朱祐樘叹息了一声言道:“朕本意是让太子和夏儒家联姻,那么变相的表明朕对儒家的重视。
将来太子有一天坐在朕的位置上,也可以有一个渠道,为他源源不断的提供人才。
想要坐稳皇帝的位置,没有一群人鼎力相助又怎么可能呢!朕纵观儒门之中,唯独夏儒一脉,子弟多是才华横溢之人,将来正是太子的助力。
谁曾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情,真的让朕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况且此事竟然社稷西班牙的贼人,想必夏儒老先生在国子监教书也难以教的安稳了。”
马文升沉默不语,对于夏儒此人,他并不是如何的看好,此人虽然学问极高,但是经世致用的本事却一般。
俗话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肚子里有一肚子的学问,却不能真的为社会做出什么贡献来,马文升是不会喜欢这种没有本事的人的。
这一点,朱祐樘自然又有朱祐樘不一样,他作为君主,视野自然更加宽广一些。
见到从马文升这里得不到答复,朱祐樘微微一笑说道:“渤海郡公也牵扯到此事中来了?”
马文升冷哼一声说道:“回禀陛下,渤海郡公的风评你是知道的,若不是有什么轨迹阴谋,他怎么会去这种地方呢?
可见此次胭脂胡同的事情,就算他不是主犯,他定然也没有安什么好心。”
看见朱祐樘气愤的样子,朱祐樘笑了笑说道:“夏儒一事,爱卿着实辛苦,最后不仅找到了凶手,还证明了那么多人的清白,朕心甚悦。
只是爱卿为何突然说渤海郡公没安好心?
朕可听说,这一次破案,陈生可是立下了不少功劳。而且京师出现了突情况,也是陈生第一时间组织部队护驾的。
你这样说话,会不会寒了人的心呢?”
马文升并不避讳的说道:“太子殿下生性跳脱,崇尚自由,臣听闻太子殿下对陛下您赐下的婚姻并不满意。
那陈生与太子乃是战场之上过命的交情。太子殿下根本不用多言,哪怕是个眼神,公爵知道该如何给太子殿下处理这件事情。
陛下可以好生的想想,在您赐婚之前,那夏虫儿可有什么劣迹?为何你一赐婚,这夏虫儿就是又***又吸食鸦片了呢?
这是有人在故意引他走上邪路啊!
所以趁敢断言,夏虫儿走向邪路,定然与渤海郡公有关。”
听着马文升评论陈生,朱祐樘眼前浮现出那个骑在战马上,用手中钢枪默默保护自己的少年。
笑着摇头说道:“公爵性格仁慈,向来有听从朕的差遣,他定然不会做出如此让朕不悦的事情来的。”
马文升冷笑说道:“从公爵为朝廷所做的一件件事情来看,公爵不仅生性仁慈,而且才华横溢,治国的能力,也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不过,他对太子的感情,却不是一般事情可以比拟的啊!
他跟太子殿下在战场上,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他为了太子殿下,可以得罪满朝文武,太子殿下为了他,甘愿去大牢里受罪。
这种交情,还有什么让公爵做不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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