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着朱厚照的肩膀说道:“我就知道太子殿下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那冰冷的宫廷可以改变世界上所有的人,唯独不能改变太子。
你这个家伙肯定郁闷了,欠了人家太子那么大的人情,还不得用一辈子去偿还啊。”
安抚了兴奋过度的朱厚照,让李时珍乖乖的带着人护送太子回宫,这两个人才有机会坐下来,将各自的遭遇畅谈一番。
太子虽然依依不舍,但是刘瑾和谷大用已经跪在地上嗷嗷叫了,尤其是谷大用最是声情并茂,手里拿着个刀子,哭的声嘶力竭的要挟朱厚照,如果不走,他就自杀。
最后朱厚照没有办法了,只能离去。
只剩下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陈生的心情变得好极了。
抱着房雪鼐,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不习惯跟其他男人有如此的亲密的房雪鼐挣扎了半天,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变成了羞红的脸。
心情大好的陈生,换上了自己的蟒袍,头上戴着梁冠,整个人都精神了一百倍。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此时一身勋贵装束,走在人群中,谁敢不跪下乖乖的磕头?
马文升看到陈生的一身打扮,心里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不妙。
这个混蛋小子身上在大牢里时候的那副老实郁闷的模样不见了,多了几分贵气和傲气。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至少是马文升这样认为。这一身服饰在身,别说是自己,就算是内阁辅见了,也必须躬身行礼。
在朝堂之上纵横捭阖多少年了,察言观色自然是他的闹收好西,能够在自己面前如此得瑟的人不多,也没有人敢这么得瑟、
即便是保国公朱晖在自己面前,都少不了战战兢兢的。
除非是这个家伙信心满满,胜券在握,不然他在自己面前这样做,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陈生很纯洁,他纯洁的以为,既然自己占据了道理,就没有必要低调的装孙子了,装孙子实在是太累了。
喝了一口马文升吩咐手下端上来的陈年老茶,陈生呸了一声,说道:“您好歹也是朝中的部堂,怎么能喝这种劣质的茶叶呢?”
马文升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端着茶杯,呵呵的笑道:“你这个小猴儿懂什么?读书人喝的是意境,只有野蛮的武夫,才会在意茶叶的味道。”
陈生将茶杯合上,鄙视的说道:“穷就说穷,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子能鄙视你吗?”
“哼。”马文升转过头去,开口说道:“谅你……”
陈生笑着说道:“当然能了!”
“小子你!”马文升被陈生气的不轻,恼火的说道:“小子,你要记住你眼下的的形势,老夫如果是你,就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而不是来老夫这里闹事儿。”
陈生笑道:“小子这一次前来,就是来说说这一次胭脂胡同的杀人案了。小子可不像是尸位素餐的某些人,小子出了刑部大牢还没用三个时辰,事情就有眉目了。”
马文升气的身子颤抖说道:“小子,今日你若是不能说出一番道理来,老夫不管你是谁,定然先打你的板子,然后将你关入刑部大牢,永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