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这其中肯定有人陷害我们。”
陈生喘了两口气说道:“现在下定论,有些过早了。今天去哪里做按摩,完全是临时起意,别人一般也没有办法知道我的行程。
也许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目标,夏虫儿也不是。
不过这个凶手认识我是肯定的,不然他不会选择那么个时机动手。
大师兄,你应该在西班牙人那里,或者传奉官那里查起。
记住,一定要小心,宁可什么都查不出来,也不要冒险。”
房雪鼐点头说道:“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可是你进了刑部大牢,我不放心啊,万一马文升这个老东西给你一顿夹棍,我怕伤了你的身子骨。
你这身体问题很大,本来就该好好休养。征战给你留下的暗伤实在是太多了。”
看着兄弟如此关心自己的摸样,陈生笑了笑说道:“我有一样东西,是你想象不到的。”
房雪鼐奇怪的看着陈生说道:“我天天跟你这个家伙在一起,你有什么东西,我能不知道?”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肮脏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女人。”房雪鼐想了想,给了陈生那么一个答案,差点没将陈生给活活呛死。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一个粗人,哪里懂得那么多大道理。”
陈生摇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是势!我和太子情同手足,我是皇帝最宠爱的臣子,我是大明最年轻的公爵,大明有数不清的军官是我的旧部。
我还是大明的顺天府尹,很多百姓指望着我去吃饱饭。
这就是势,一个人一旦拥有了势,就不是一个人了。他是一群人,一个庞大的力量。
所以马文升不敢对我动刑,他也没有这个权利跟我动刑。
他只要跟动我一根汗毛,就会有无数的勋贵站出来,马文升代表本来文官集团,他是没有那个胆量动我的。”
房雪鼐点点头说道:“马文升这个老家伙虽然可恶,但是却不傻。”
陈生笑道:“你走了,马文升就会忌惮。因为我被他抓起来的消息随时可能传出来,现在外面的形势很不好。鞑子虎视眈眈,西班牙人也是觊觎我们的财富。
只要我出了问题,会有无数人站出来给我说话。
马文升想凭借一己之力顶住那么大的压力,是完全不可能的。对了,这件事儿不要让我娘知道,太子殿下那边是瞒不住的,但是别让他闹,他如果闹起来,我这边反而更加不容易收场。”
房雪鼐点点头,这边也给陈生洗干净了,酒也醒了,他悄悄的离去,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现他的出现。
马文升手里多了一本手札,是醒酒后陈生写的。看着陈生整齐的文字,马文升不由的长叹了一声。
这就是在战场上攻城略地的大将军的文字啊。
凶杀现场的任何一个痕迹,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甚至可以通过伤痕,推断出敌人的招式。
如果陈生不是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马文升一定要推荐陈生去刑部做一个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