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和朱瑷两个人骑着战马匆匆的赶到夷人馆之后,越靠近夷人馆,朱瑷的表情就越的凝重。
至于陈生的表情,更是阴沉的像是陈年的锅底,又黑又硬。
作为一个华夏子孙,从少儿时代开始,脑海里就深深的烙下孝顺这个词汇。
所以在这片大地上,千万不要惹有孝顺儿子的父亲。
尤其是当这个父亲有两个孩子的时候。
保国公朱晖素来比较低调,尤其是作为领兵的大将,往日里更是深居简从。公府前更是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若是他不声,非战争岁月,大家甚至可能记不住他的名字。
但是今日保国公朱晖却在京师杨名一把。他被人家灌醉了,喝酒不花钱,又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被人挂在了夷人馆的旗杆上。
这绝对会成为京师难以抹去的笑柄。
出事儿的是保国公朱晖,他的义子是陈生,不论是顺天府,还是五城兵马司,都不敢插手管这件事情,所以干脆选择了睁着眼睛当瞎子。
最后这件事,还是要陈生和朱瑷两个人来处理。
眼看自己的父亲被人家五花大绑的缠在旗杆上,朱瑷的脸瞬间就紫了。
夷人馆本来就是做七层高的木楼,旗杆更是从三楼斜着探出,保国公朱晖就斜着绑在上面,喝的醉醺醺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陈生面沉似水,谁都知道,保国公朱晖是自己的义父,而自己是顺天府尹,渤海郡公,依然有人敢这样对待一个醉酒的人,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同时,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私人恩怨了,他已经升级到了国事。
因为任何一个帝国都不能容忍他的公爵受到任何的侮辱。
两个年轻人沉着脸,穿过看热闹的人群,朱瑷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木门上,两三步就走上前去。
一排夷人士兵手里抱着火铳,目光冰冷的站在门口,几个明显是喝多了的士兵,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此时俨然已经成了尸体。
看着忽然到来的两个年轻人,尤其是陈生身上散出来的凛冽的杀气,让他们不由的升起一丝警惕的意味。
微微的向后退了两步,手里端着火铳,紧张的看着陈生,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陈生也听不懂的中世纪语言。
面色铁青的朱瑷上了三楼,伸手就要将父亲救下来,却见几个夷人士兵用枪托朝着朱瑷砸了过来。
陈生腰间的宝剑一闪,刚刚动手的两个人的脖颈就被斩断,鲜血呲呲的往外流。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些来大明贸易的西洋商人都是一脸紧张的看着陈生,下意识的揣测陈生的身份。
夷人士兵证准备反抗,忽然外面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一队队身着黑衣的士兵,这些士兵皆穿黑色战袍,肩膀纹着展翅飞扬,目光含着杀气的雄鹰。
他们进屋之后,瞬间将手里的弩箭和火铳对准了这些夷人士兵。
陈生蔑视的看着那些夷人,说道:“敢在大明的地盘上撒野,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凡是带兵刃的,全都给我杀了。”
“公爷且慢!”礼部尚书焦芳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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