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是不会错过大好的机会的。
“我的命令里可没有干掉那个小鬼的信息。如若非要动手的话,我希望我的对手是你或者是其他柱中的任何一位,而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
莞尔一笑,的确,他可是猗窝座,不可以常人的角度去衡量他,如果真的将他当做十二鬼月中的任何一位,那真的未免太狭隘了。
但即便他并未乘人之危,却依然不能放任对方离开。
不仅是因为职责问题,而是双方的立场注定了彼此的关系将不死不休。
“嘭!”
一拳粉碎直逼天际的繁花丛,在无数冰凌的碎屑中猗窝座将濒死的童磨夹在腰间,无所谓的目视着后方依然不肯退步的绯村。
“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以眼下的状态对付我,因为那样你将会死的很惨的。”
他真的没有兴趣理会无法保持常态卍解状态的绯村,因为此时此刻的绯村太弱了,弱到身为斗之鬼的他连提起臂膀格挡的兴致都没有。
但下一秒在猗窝座诧异的目光中绯村竟然一把将冰轮丸插在地面上。
手心面朝上方摊开,下半身微微岔开半蹲身子,眼眸那翻滚的熊熊烈火灼烧着猗窝座身上每一处肌肤。
“欧?”
被绯村雄雄斗志点燃兴致的猗窝座意外的看着还不肯罢休的对方,索性将童磨抛到一边。
“想用体术击败我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趣。”
既然绯村还想以目前的状态战斗下去,那么他猗窝座哪里还有不奉陪的道理,尤其是对方还好死不死的选择了他擅长的强项。
“喂,冰柱,你是笨蛋吗?”
——赤手空拳想打败猗窝座,你在跟我宇髄天元说笑吗?
多么荒诞且愚蠢的想法,试图与猗窝座拳脚上分高下,在宇髄天元眼里无异于关公面前耍大刀,完全是班门弄斧。
“我们输定了吗?”
炎柱也是亦然,当然他不否认绯村的剑法的确了得,但要搞清楚一点,剑法好可不代表体术就好。
虽然他对后者师傅的体术方面的造诣有所耳闻,但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啊!
在二人悲哀的目光下,宛如豆子在热锅中炸裂一般,同样拉开架势的猗窝座身体中的骨骼抑制不住的咯咯作响。
“他的肩膀变宽了。”炎柱惊声道。
“何止啊,是整体都壮了一圈好吗。”音柱亦然道。
虽然很细微,但炎柱二人还是轻易捕捉到猗窝座整体上的细微变化。
原本结实粗壮的肌肉自猗窝座拉开架势,变得紧绷,苍白的手掌一股紫色气体若隐若现,绯村知道这便是猗窝座的斗气。
目光陡然一变,旋即绯村一脚跺在满是疮痍的地面上,因为再次遭到重创不堪重负的地面顿时四分五裂,烟尘肆起。
以绯村为中心直径十米的范围内一道道裂痕没有规则的蜿蜒蔓延向四周。
“嗖!”
一脚踢起脚下的一块巴掌大小的碎石,伴随着突兀的音爆声,碎石在下个瞬间突然出现在猗窝座一尺的范围内。
嘴角一翘,猗窝座自信的偏头躲开看似来势汹汹的碎石,企料下一秒绯村的鞭腿不期而至。
猗窝座的反应也是不慢,长年累月的战斗培养了超乎常人的战斗素质与直觉。面对突然出现的近前的绯村,猗窝座只是稍显意外后从容的将两条臂膀交叉放在胸前。
崩!(肉体间的碰撞)
在猗窝座意外的眼神中绯村的鞭腿结结实实的踢在其手臂上,下一秒前者如遭炮击一般身体控制不住的后退,绷直的双腿犹如一对犁刀,一路带起狼烟的犁出一条长十米深一尺的深深沟壑。
“看来,我小看你了。”
交叉的双臂竟然因为绯村一腿之下冒起寥寥青烟,猗窝座不可思议的望着单腿而立的绯村,眼中浓厚的战意汹涌的燃烧。
“那个,炎柱,问你个问题。”音柱转过头,面色铁青的看向炎柱。
“怎么了?”炎柱。
“冰柱的记性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