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赶到现场,在他的劝说下士兵们都疑惑的调转脑袋看向长官。
“即便是自己人又如何,他可是亲手干掉我们手足兄弟!所有人员都有了,开火!”
虽然这名长官认识炼狱杏寿郎,但并不意味着对方的话就好使,更何况绯村确确实实斩杀了他的同伴,对于这点炼狱杏寿郎真的是百口莫辩。
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他有任何的辩解。
“嘭!”“嘭!”“嘭!”。。。
终究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在长官下达开火的那刻,内心的恐慌得到宣泄的守备军们在下一刻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开火。
接二连三的砰砰声伴随着呛人的火药味,一时间场中白雾弥漫能见度几乎为零。
约莫两分钟过后,在断定场中二人绝无可能生还之后,守备军长官用手帕捂住口鼻,壮着胆子指挥手下收拢包围圈。
然而越是靠近包围圈的中心,守备军们的心越是往下沉。
虽然刚开始很模糊,但在又踏出几步之后两个不太清晰的轮廓显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可恶。。。”
“他们是怪物嘛?!”
“我们都开枪了,他们还不死?!”
视野中绯村和童磨还是之前的状态,一个手持利刃,剑尖对准跪在地上的人,另一个跪在地上,尽管面对近在咫尺锋利的刀刃,但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有的只是惬意的微笑。
虽然是微笑,但在守备军们看来后者比手持利刃的前者威胁性更大。
面对无伤状态的二人,守备军长官在面色一顿挣扎之后悄悄的对其所有下属做了个撤退的手势。
身为长官的他如果连基本的审时度势都不具备的话,他也不可能身具高位。
得到命令的士兵们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如果不是职责所在,他们怕是早就脚底下抹油溜了。
现在在得到长官的命令立马一个个转身蹑手蹑脚的后撤,唯恐脚步声大了引来二人的过分关注。
“绯村君,你的刀犹豫了,是因为零余子的缘故吗?”
那虚假的笑容再次童磨的脸庞,看着动作为之一顿眉头紧蹙的绯村,童磨内心得意的同时不由为自己用这种下三滥胁迫绯村感到悲哀。
闪烁寒光的冰轮丸轻轻的搭在童磨的肩上,那森冷的寒意在贴近肌肤的接触之后童磨断定绯村冰系能力完全在自己之上。
所以务必要抓紧零余子这颗筹码,不然来年的今日真的将会成为他的祭日。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成为他一样的存在,另一个交出小零,我放你一马。”
言罢冰轮丸刀身下挥,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位于童磨肩处的辘轳连带着童磨的肩膀,彻底脱离童磨的肉身。
辘轳的头颅在空中旋转两圈之后被绯村踩在脚下,没有鲜血淋漓的血腥场面,有的只是说不尽的优雅与丝滑。
“当然,你也可以在死前挣扎一下,看看到底是你的血鬼术快,还是我手中的刀快。”
看似轻飘飘的话语从绯村的嘴中倾诉而出,却又残忍的描绘出一个冰冷的事实。
双目圆瞪,几乎要叫出声来的童磨抖动着嘴角,仅剩的一只手臂紧紧握住不断流血的伤口。
他想复原伤势,但诡异的是强悍如他童磨般的存在此刻却连超速再生都无法办到。这次的斩击带给童磨的伤害可见一斑。
终于在两息之后勉强压制来自灵魂被斩断的痛楚,无法再生的他此刻也是皱起了眉头。
“撒,谁让我欣赏绯村君呢,走吧我带你去找他们。”
生存与尊严童磨还是选择了前者,虽然对于绯村来自灵魂的践踏令他咬牙切齿。但如果性命都丢了,那么日后他那什么报复绯村,靠骨灰呛死绯村嘛?
“我想冰柱,你现在不需要耽搁刀锋挥动的速度了。”
就在童磨决心忍辱负重之时,顶着一头奇怪发饰的音柱宇髄天元出现在二人的身后。
而他的肩膀处此时正抗着童磨最后的筹码,零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