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屋内尽凉意的母亲挑起窗户,看着正在打闹的父子二人掩嘴轻笑。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画面再度一转来到了尽凉意最为痛苦的时光。
“尽凉一族到你这一代居然变得如此不堪。”
“真是令人想不到!”
茫茫雪山中唯一一个茅草屋内,一袭皮毛装英俊过分的年轻男子挥挥手甩掉手上的血渍,嘲讽的看向面前,半跪在地面上口吐鲜血已是强弩之末的中年男子。
“鬼舞辻无惨,你这个恶魔,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尽凉一族!”
中年男子此刻正举着长刀将妻儿结结实实的挡在身后,尽管拿着长刀的双手早已颤抖不已,双眼也早已泛白,但仅存的意识还是努力的促使着他护着身后的家人。
因为他面前站着英俊的不像话的年轻男子可不像他表面上看的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无惨,鬼舞辻无惨!
此时的无惨轻看一眼蹲坐在地将身后的妻儿护的严严实实的男子,漫不经心摆弄着纤红的指甲,丝毫不担心中年男子是否会在临死反扑。
“笑话,换做是你,你会放任一个可以危及你性命的存在吗?”
闻言,无惨轻笑,毕竟他能活到至今也是托那两个人的福,要不是他们无惨也不会明白“苟”的重要性。
现在他成功了,成功的“苟”到那两位消失了,现在正是他享受屈辱之后的欢快时光了,又怎么可能斩草不除根呢?
而此时的年幼尽凉意正躲在中年男子的身后,那份稚嫩的后背现在是如此伟岸。
曾几何时那个整天将欢乐挂在嘴角的男人,现在面部少了份轻松多了几分坚决。
“逃!”
“待会儿我来拖住他,你们快点逃!”
“夫君(父亲)!”*2
画面中中年男子惨淡一笑,“至少你们得活下去,否则我的牺牲太没价值了!”
“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能在我手上逃脱吗?”
血腥的利爪轻轻挥动,几道月牙弧线闪过,三人倒在地上。
“父亲!”
置身事外的尽凉意在鬼舞辻无惨挥动利爪时不由握紧的右手,尽管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一刻,但心中无以复加的悲愤还是油然而生。
“所以这就是魇梦的全部能力嘛,未免太糟糕了。”
二世为人的尽凉意尽管内心受到其血鬼术的印象,但还真不至于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噼——噼,噼——啪!”
只见尽凉意伸出右手,掌心朝下,手臂一挥动,眼前的画面如同破裂的玻璃,寸寸裂开,随后哗啦啦完全粉碎。
而他的五感重回现实。
“你在干嘛?”
“。。。!”
现实世界中魇梦正将炸弹一根根揣入尽凉意的怀中,看样子是想用炸弹炸死他。
见绯村如此快速脱离梦境,魇梦不禁错愕的后退一步,怀中的炸药散落一地。
“不会的,绝对不会!”
“哗——!”
剑影闪过,手持冰轮丸的的右手自下而上挥动,魇梦的脸庞顿时多了一条竖型线条,紧接着猩红的血液布满了魇梦他的世界,灌满了他的双眼。
“呜,啊————!”
下一秒沉浸在错愕中的魇梦一分为二,鲜血四溅,好似一团肉泥滩了一地。
“你以为本大爷岂是你这种货色随意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