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或者三人以内出门在外,为防仇家袭击,身上的衣物一般不会在明处绣有族徽,只会在衣袖内侧绣暗纹,用于关键时候表明身份用。
所以当漩涡一行人来到雪间面前,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哪方势力,因此将人团团围住,手持苦无全神戒备:“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她这两年一直在湿骨林修炼,回来后从北望之战开始一系列的事让她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又搞了个穿越,所以算起来上次见漩涡一族的人已有将近十年了。
雪间抬起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是千手一族的千手雪间,来这里做任务。”
“千手雪间?”为首的红发女子身形高挑,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她把袖口外翻,露出内侧的千手族徽,而后摊开掌心。只见一颗小小的种子静静地躺在中间,片刻后突然生出嫩芽,生长拔高,最终开出一朵嫩黄的小花。
木遁之力,天下仅有二人。
“雪间大人。”来人示意同伴放下武器,躬身行礼,“我是漩涡一族的漩涡枫叶,奉族长之命前来查看异样。方才多有得罪,请您不要见怪。”
异样?
她正想着是什么异样,突然想起来这里是火之国东南,离涡之国挺近的。涡潮村又位于涡之国西北,能看到她跟矶抚天昏地暗的战斗也不足为奇。
只是……
雪间微一挑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只见漩涡枫叶低眉顺眼,目光中满是敬重,身体稍稍前倾,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漩涡一族对她的态度倒是耐人寻味。
她又不是族长,撑死也就是千手的三把手,如此恭敬的态度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虽然五岁那年见过漩涡一族的人,但那时她年龄还小,又还只是往医疗忍者和封印忍者的方向培养,别说在族外没人知道她,就是在族里大家也不过把她当做姬君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若是因为她的木遁而尊敬她的话倒是情有可原,但再如何她也只是个女子,这样毕恭毕敬确实大可不必。
“无妨。我只是来此处做任务,结果碰上了海里的怪物,把它击退了而已。”雪间开始一本正经地编瞎话。
“海怪?”漩涡枫叶面露紧张之色,“方便透露一下是什么样的海怪吗?”
“是一只大章鱼。”雪间面不改色,“它已经逃跑了。”
能让森之公主战斗上整一天的怪物实力可见一斑。漩涡枫叶暗暗记下,回头一定要提醒族内严加防范。
思及此,漩涡枫叶沉吟片刻,试探性地问道:“雪间大人与怪物战斗许久想必也累了,若无其他要事,不知是否方便到漩涡一族歇一歇喝杯茶?”
雪间反正也不想回去,索性一口答应了下来:“我的任务已经做完了。族中没有急事,和你走一趟也没关系。”
“那太好了。雪间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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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逃婚出来的?”水户捂着嘴笑。
“你还笑。”雪间嗔怪道,“我二哥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好好的就提起这个,害得我现在有家不能回。”
来到漩涡一族后和漩涡族长简单见了面就被水户截回房的雪间正坐在水户的对面,赌气般地捏起矮桌上小碟里的鱼干往嘴里塞去。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水户拉起她的胳膊,“我陪你回千手怎么样?”
雪间还没来得及把鱼干咽下去就听到了水户突如其来的发言,惊得她差点噎住:“你陪我?”
水户撇撇嘴,状似不在意地扇了两下团扇:“半个月后我父亲就要把我送去千手了。”
“你要跟我大哥成婚了?”
这时漩涡南太唯一的儿子漩涡水彦早在五年前就死在了一次任务中,整个宗家就只剩水户一个女儿。雪间年前在情报上看见过,随着漩涡南太年龄渐大,漩涡一族正考虑从分家里过继一个男孩到宗家,作为少族长继承漩涡。
这样的好事,自然是大家抢破头皮都要去争的。
而选出的这个继承人,不仅需要漩涡一族同意,还需要得到千手的认可,与千手通好气,才能让漩涡和千手的同盟延续到下一代。
正因如此,漩涡南太才急着把水户送到千手去,以便在族长权力交接之时能得到千手的庇护,保漩涡平安。
而雪间,就是送上门来的与千手沟通的桥梁。
水户最近因为族里争继承人的事闹心得紧,一提起这个更是沮丧不已:“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我父亲非要通过联姻巩固和千手的关系。自从去年你在北望山一战成名,后来又在大名府裕安姬的宴会上三首诗压下多少大家,把千手推上了顶峰,就连日向也被瓦解殆尽。现在千手成了忍界之首,谁不唯你们马首是瞻。水涨船高,这段时间向漩涡示好的也不少,我父亲这才急了要牢牢抓着千手不放呢。”
水户与她自幼/交好,族里又没有什么太亲近的人,索性和别人不能说的话全一股脑地在她面前吐露出来:“我父亲这个人,守成有余却魄力不足,前段时间你们和日向抗衡的时候,他惧怕对家找我们的麻烦,模棱两可,硬是不肯表态支持千手。现在看你们好了又上赶着巴结,连我都不好意思进千手的门。”
“这也不怪他。”雪间宽慰道,“树大招风,千手正在风口浪尖上,漩涡族长有这样的态度也情有可原。”
“什么情有可原。”水户更烦了,“漩涡和千手世代联姻,他以为他不表态就能跟千手撇清?忍界谁不知道我们一直是绑在一起的。到头来麻烦没少找,反倒让千手对我们生了嫌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虽然雪间觉得水户说的一点没错,但她不能帮她一块diss她爹,所以她麻溜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你这次去可有什么打算?”
水户清明的双目中透出茫然:“我能有什么打算。父亲让我去联姻,我也没法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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