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静不下来,不如干点省的到最后心烦意乱。”
“皇后娘娘既然来了,不妨也来试一下?”沈惠怜语气中带着询问。
莱茵梓荣有些小欣喜:“你倒是蕙质兰心,还知我也会。”
她可不相信沈惠怜真的只是单纯让她试试,既然说出来了,那就是有把握的。
“皇后娘娘谬赞,说来也是臣妾惭愧。当初您初进宫时,秦雨嫣曾鼓动臣妾去给您一个下马威,本来臣妾是很不屑与之为伍,但是她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说您若得宠,家父在朝堂之上可就危险了。臣妾本就是为了沈家才入王府,现在有人要动摇我的利益,臣妾自是不许,也就随她一道了。
也怪臣妾刚从王府入皇宫,又被她在王府的样子所欺骗,一时没辨得了是非,给您添了麻烦。不过当时臣妾看到了您后方的字,坚信一个小肚鸡肠,高傲自满的人是写不出来的,醒悟的倒也不算晚。”沈惠怜道明原委,顺便解释了那时候的下马威。
莱茵梓荣那时未曾真正册封,有名无实,再加上是丧期,除了欧阳颂时长来看她,再没什么人来,就一个人在未央宫做些事打发时间。她记得沈惠怜和秦雨嫣来过,却忘了当时她在干什么,不过听她所言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好。”莱茵梓荣也被沈惠怜提起了兴致,很爽快的应下,大手一挥,一个“惠”字跃然纸上。
莱茵梓荣待了片刻就回去找欧阳颂了,自从他来,书房就完全成了他的地盘,放眼望去全是他的东西。
回来时欧阳颂正埋头处理公务,莱茵梓荣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你待这里不嫌烦吗?”
从前在御书房时不时还能见着一些大臣,现在来了她的未央宫,各位大臣为了避嫌,能不来就不来,他一天到晚只能见着自己和身边几个贴身丫鬟,加之他总是限制自己一些活动,他不腻自己也快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莱茵梓荣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虽不明显,可是细心点还是能发现。
欧阳颂走过去蹲在一边伸手给她揉着后腰:“怎么会呢,我巴不得时时刻刻跟你腻在一起,你可是嫌我烦了。”
……
莱茵梓荣都不稀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
欧阳颂也不介意,继续自说自话:“阿彦今日说打算去边关常驻,我~还没应他,你觉得呢?”
自国安寺莱茵梓荣选择他后,欧阳颂已经能平静的提起欧阳彦了,只是再平淡,话语里还是带着试探。
莱茵梓荣也是一阵沉默,而后才道:“他提起自有他的道理,只是恭伯伯刚辞官,阿彦又要前往边关,会不会引起朝堂动荡。”
莱茵梓荣也说不清希不希望他走,边关苦寒之地,危险重重,自是比不得京城,可是离开京城,时间长了也总能放下,虽是逃避,却也是个办法。
莱茵梓荣的话不偏不倚,欧阳颂也踏实了:“我会劝劝他,若是他一定要走,也不好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