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清自从得知靳瑚玥明白幻君与倪唯裳的事之后,他知道靳瑚玥不会再杀上官飞了,心里的大石缓缓落地,离开地底古城许久,他也该回去了,现在的幻城已不是昔日的幻城,危机重重啊。可是,在他的心里,还有另一块大石,临走前,他悄悄地溜进了凌风居,以他的身手,没几个能够发现他,可是愈靠近那个房间,他的新越发不安。屋顶,他轻轻降落,轻轻揭开瓦片,悄悄地看进去,脸色一红,急忙把瓦片放回去,心跳加速,可屋里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那瓦片轻微的响声却逃不过她的耳朵,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屋顶的客人,为何不进屋一聚呢?”
轩辕清知道已然逃不掉,腾身离开屋顶,落于门前,轻击门扉道:“我可以进来吗?”
屋里的女子闻此音,便知来者是轩辕清,不免又惊又喜,抓了身旁的衣裳,迅速穿上,走到桌前缓缓坐下,轻轻地说:“请进。”
门开了,轩辕清跨步而入,屋子里十分亮堂,照得他的眼睛略有不舒服,毕竟此时此刻外面只有月光。不一会儿,他适应了光线,看见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坐在桌前,薄薄的紫色纱衣,零乱披散的长发,雪白光滑湿漉漉的脚踝,隐约可见的肌肤,不由得更是心跳迅速,侧过脸道:“紫弦,你快换换衣服,我们再说话。”
耳边响起紫弦幽幽的笑声,还有茶水撞击茶杯的声音,片刻,紫弦淡淡的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轩辕大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我,我来看看你。”
轩辕清还是不敢看紫弦,轻轻地说着。紫弦的声音依然冷淡:“哦,那看过了,也该去了。”
轩辕清猛然回过脸,急急的说:“紫弦,你明白的,我真的很喜欢你,跟我走,好吗?”
“不好。”
紫弦的表情依然冰冷,轻轻地抿了一口茶道,“什么话都不用多说,我明白,可是我不可能跟你走,我心里容不了你,你很清楚。”
“是,我知道,你的心在青冥那小子身上,可是我爱了你五百年,等了你五百年,我的心……”
轩辕清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眼前的女子,他对她一见倾心,可是她对他一直都不冷不热,他选择过放弃,选择过忘记,可是做不到,五百年来,那份思念有增无减,那一次分别,原以为不会再见,可是机缘巧合,他们再一次相聚。紫弦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可是我们第一次相见,我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的。”
“不,不对,那不是真正的第一次,不是。”
轩辕清冲口而出,紫弦眉头一皱,万分不解,手里的杯子“哐啷”落地。略有紧张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
那一声杯子打碎的声音,也同样惊醒了他,紫弦跟靳瑚玥一样,已然忘却,害怕她的询问,转身就要离去,手臂受力,耳边响起:“你不可以走,玥姐姐有事找你。”
“靳瑚玥在凌风居。”
紫弦知道,轩辕清不愿意说的,她再怎么问也没有答案,她虽然不爱他,却很了解他,所以她选择不问,可是靳瑚玥让她寻他,她却不能让他离开。轩辕清也只有淡淡的问。紫弦轻轻地说:“没有。”
“她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她了。现在她应该回地底古城了。”
轩辕清满怀信心的说。紫弦眉头一皱,转到轩辕清面前,十分不解道:“玥姐姐为什么要回去?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你又跟她说了什么?你又怎么知道她会回去?”
“因为她心里还有很多疑惑。因为她的事她不想连累其他人。我跟她说了一些真相。最后一个问题我猜的,可是八九不离十。”
轩辕清不慌不忙的回答,门外却传来一阵掌声,不约而同的看去,青冥正毫无表情的站在哪里,紫弦不由自主的缩回抓住轩辕清的手,轻轻地喊道:“青冥哥哥。”
“青冥,好久不见。”轩辕清却略有敌意道。青冥完全不顾紫弦,只一直盯着轩辕清,冷冷的说:“你的回答可真精彩。好,现在我就回地底古城,看一看你说的对是不对。”
转身就要离去,紫弦眉头一皱,正要追出去,口里说着:“我也去。”
可是却让轩辕清挡住,关心的说:“你准备这样子去吗?”
紫弦虽心中急躁,可不免脸色一红,绕过屏风换衣服去了,一袭永不变更紫色衣衫,再一次出现在轩辕清眼前,不由一惊:“你怎么还在这里?”
“等你。”
轩辕清微笑着说。紫弦又是不解,歪着头满脸疑惑道:“等我?”
“因为我原本也要回去,顺路吧!”轩辕清依然微笑着。紫弦点点头,二人便出发了。
话说金铃子悄悄地跟着殷岩泉来到殷府的地窖,看见那昏迷不醒的柳梦菱,心中诧异,可是那殷岩泉却只是远远观望,并不靠近,心中又泛起疑惑,想要抓了他询问,可这里人未免太多,打草惊蛇不是良策,再等等,出了这地窖再抓。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又在担心风信子的情况,又为眼前所见疑惑万分,却见那殷岩泉呆呆的望着柳梦菱,什么也不做,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现在天都黑了,等得也有些累了,不管了,再等下去身子就快僵硬了,随手捡出几枚铜钱扔向那巡逻的几个人,没想到一下子变得了手,心中懊悔,原来都是些草包啊,害她白等了这么久,毫无顾忌的轻而易举的打倒剩下的守卫,一下子蹿到殷岩泉面前,还未等他惊呼,就捂住他的嘴,很不好气道:“你最好别出声,人全被我打趴下了,你再这么喊,也是枉然,虽然这里是你的地盘,你随时可以叫人来,可是你要想清楚,是你的声音传得快呢,还是你的命去得快。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如实回答,我便饶了你,可好。”
殷岩泉听这女子说得头头是道,又看了看四周,一地的人,只得使劲儿点头,他可是最怕死的墙头草。金铃子微微一笑,那美丽也叫他心头一动,缓缓松了手,严肃的道:“好,我来问你,(瞅了瞅柳梦菱)她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不是我抓的,是那个人抓的。”殷岩泉立马否认,那模样说不出谄媚与害怕。金铃子眉头微皱,淡淡的说:“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她每次都戴着斗笠,还十分凶狠,不过,是个女子。”
为了保命,他任何人都可能出卖,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跟他合作。金铃子淡淡地想:‘女子,会不会是信子姐姐,凶狠,不像吧!’
“那百花仙露你是哪里来的?”口上却继续询问。殷岩泉傻傻一笑,疑惑道:“百花仙露?这么好听的名儿,是什么呀!”
“就是你给唐霓的那个。”金铃子略有不耐烦的解释。殷岩泉恍然大悟,笑言:“也是那个人给的,她可没说名儿,我哪里知道。”
这下子,金铃子更觉得那人是风信子了,百花仙露可是一般人能有的。这么久以来,她寻风信子都没有结果,故而弄了张画像,此刻,她拿出来,轻轻一抖,问道:“可见过画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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