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离开了金云端他们,来到了“诗酒会”,却见那桌子上放有一坛陈年女儿红,信步走过去,抱起酒就准备往嘴边送,忽然一个人把那酒坛拿了过去,笑呵呵的说:“兄台,这坛酒可是今日比赛的奖品,现在可喝不得。”
“那如何才喝得。”冰帝“唰”的一声打开扇子,边摇便问。那人依然满脸堆笑,瞅了瞅旁边的几个正在赋诗的人说:“瞧见没?像他们一样,赢了就可以喝了。”
于是冰帝又朝旁边走去,扇子往桌子上一打,指了一下那人手中的酒,笑着说:“我想要那坛酒,即兴赋诗一首。(便一边走一边扇扇子一边念)‘劳燕分飞昔日寒,蝴蝶双舞今宵醉。鸳鸯戏水清风冷,鸾凤和鸣玉露辉。’,如何?我可否得到那坛酒?”念完后扇子又打在桌子上。其他人的面面相觑,那桌前的人笑说:“兄台能够脱口而出,当真了不得。(指了指周围的人)不过这在座的各位都是冲这坛酒来的,你只这一首诗,就想服众,恐怕……”
“就是!(放低声调)难不成想用妖法。”突然人群中有人说道。后一句声音虽然很小,其他人绝对听不到,可哪里逃得过冰帝的耳朵,他迅速闪到那人面前,却不是别人,正是上次那偷珍珠之人,恶狠狠一把抓起他的衣裳,怒喝道:“你说什么?”
其他人见状都十分害怕,毕竟这殷岩泉是大理城出了名的小恶霸,谁敢惹他,可冰帝居然这般对他。连殷岩泉的手下都看傻了眼,那桌旁之人立刻跑过去,紧张道:“这位兄台,你别发火,今儿大好的日子,您看,若出了什么事儿,小的可担待不起。”
“是啊!兄台,消消火。”刚刚抢酒之人也跑过来附和道。冰帝见状,放了殷岩泉,笑了笑说:“好,今儿我看在他们的面子上饶了你。(看着殷岩泉)下次再乱说话,小心你的狗命。哼!”说完又往场中间走去,那桌前人嬉皮笑脸的对殷岩泉说:“殷大少爷息怒,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殷大少爷,您就……”那抢酒人也嬉皮笑脸的道。殷岩泉瞪了冰帝一眼,又害怕他的什么“妖法”,便不甘心的道:“好,今天本大少爷就不跟小人一般见识。我们走!”
“谁小人呢?”冰帝突然大吼道。殷岩泉和他的手下一溜烟没了影。那两个人这才舒了口气,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冰帝忽然问道:“那要怎么样?”
“兄台可否再赋诗一首?”桌前人笑了笑说。冰帝走了一步,笑笑道:“相知相恋雾里花,无悔无怨水中月。不离不弃镜上影,莫失莫忘心头雪。”
“好!古人七步成诗,这位公子今日一步成诗。我看这酒他是得定了。你说呢?老板。”冰帝话音未落,只见人群中走出一男子大声道。那桌前人笑了笑,对那抢酒人道:“把那酒拿与这位公子。”
于是那人笑嘻嘻的把酒抱过来,递给了冰帝。这一会儿人就散去了,冰帝右手接过酒,左手捅破封纸,大喝了一口,笑道:“好酒!(递与刚刚说话那人)兄台,请!”
“谢谢!我不喝酒。”那人伸手拦住酒坛,笑着拒绝道。然后转身正欲离去,冰帝大声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轩辕清!”那人头也不回的继续便走边大声说。冰帝再次大喊道:“在下冰帝。”说完又继续喝酒,竟没注意到轩辕清身子猛然一颤。金云端借故离开了上官飞和柳吟风,却不是方便,而是偷偷溜到一个朋友家,取了花灯,与自己送与冰鱼的几乎是一样的。
却说漫冰鱼等人来到了“猜灯谜”处,却见那出灯谜的女子竟然没有头发,不禁都“扑哧”一笑,只有柳梦菱还是呆呆地,不时瞪一眼漫冰鱼或是她手里的花灯。只闻那出灯谜之人轻声道:“‘新月一钩云脚下,残花两瓣马蹄前’打一个字,这个字也指一种动物。”
“是‘熊’字,对吗?”众人都面面相觑,绿菊忽然走出去笑着说。那出灯谜之人微笑着点点头,说:“请姑娘出题。”
“‘四’,一二三四的‘四’,打一药名。姑娘请!”绿菊想也不想便说。那出灯谜之人低下头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忽然轻叹一口气,摇头道:“小女子不才,猜不出。”
“绿菊,可是‘三七’?”绿菊正欲说出答案,金恋雪却说。除了漫冰鱼,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绿菊笑了笑说:“我还忘了有个高手呢?金大小姐,出题吧!”
“(声音很小)不是都说别叫金大小姐吗?(提高声调)‘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前句一字,后句一字,连起来是一词。”
“金,恋雪姐,你这也太有难度了吧!”
绿菊轻叹道。却在不远处传来了上官允的声音:“难度确实很高,不过让我给猜出来了。恋雪,是‘猜谜’不是?”
“允儿小姐当真了不得。”绿菊一听答案,倒是恍然大悟,不禁夸赞道。忽有一人问道:“何解?”
“其实一听答案,倒也明了得很,前句说什么都不是,当然要‘猜’了,后句就更不用说了,除了‘谜’,还有那个当得。金小姐这题目出得真是绝了,(转向上官允)这位小姐能猜出,也很是了得。”
那出灯谜之人忽然缓缓道。却闻蝶儿“扑哧”一笑,众人都看向她,她居然指着出灯谜之人笑道:“你们看,她没头发!”
出灯谜之人心里一阵伤心,低下头去,漫冰鱼急忙道:“对不起,姑娘,我妹妹说话总是这样直来直去,还望见谅!”
那女子摇摇头,上官允忽然笑道:“我倒有个灯谜,你们猜猜。‘日落香残,免去凡心一点;炉熄火尽,务把意马牢栓’跟恋雪的一样,前句一字,后句一字,连起来是个词。”
“允儿姐姐,你怎么也拿这位姑娘开玩笑啊!”恋雪“扑哧”一笑道。允儿便知恋雪已然猜出,故意问道:“诶!你倒说说,谜底是什么?”
“我不说。”恋雪摇摇头道。上官允皱了皱眉,继续逼她道:“哪有猜出不说的道理。刚刚你的灯谜乃是即景,我这灯谜也是即景啊!怎就说不得?”
“金小姐,你但说无妨,我不介意的,我倒想知道这位姑娘如何取笑我。”那出灯谜之人笑了笑道。金恋雪皱了皱眉,低声道:“谜底是‘秃驴’。”
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大家都很安静,便也听了清楚,都哈哈大笑起来。上官允立刻道歉道:“这位姐姐可别见怪呀!”
“没关系的!大家都是玩儿嘛!”那女子淡淡的说。人群中有人大笑道:“那下面该谁出灯谜呢?”
“我来吧!刚刚想到一个,‘天上碧桃和露种,日边红杏倚云裁’,打一种花。”绿菊站出来道。忽然一下子大家都鸦雀无声,面面相觑,好久都没人说出答案,漫冰鱼忽然走出来,笑道:“我想是‘凌霄花’吧!”
“对,就是‘凌霄花’。漫姑娘真厉害!”绿菊略带佩服道。其她人都投来敬佩的目光,只有柳梦菱投来不屑的目光,漫冰鱼淡淡的说:“哪里,我只是听着有点儿像,所以胡乱说的。”
“漫姑娘,出一个吧!”绿菊歪着头说。漫冰鱼皱了皱眉,淡淡的说:“我、我不会啊!”
“没事儿的,冰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唐霓在一旁轻声道。蝶儿走到冰鱼身边,挽着她的手臂,笑道:“姐姐,你就说吧!”
“三九、不是二十七,嗯,四八、不是、三十二,五七不是三十五,六六、不是三十六。”漫冰鱼笑着缓缓说道。允儿轻声问道:“猜什么呀?”
“数字。”漫冰鱼淡淡的说。蝶儿在一旁低着头扳着手指数,允儿、恋雪、绿菊本已猜到,可见蝶儿的样子,都不说,一起看着蝶儿。蝶儿忽然抬头,乐呵呵的道:“我数出来了,三个加九个有十二个,四个加八个也是十二个,五个加七个、六个加六个都是十二个。所以是十二。”
大家都鼓起掌来,蝶儿开心的笑了,允儿忽然道:“蝶儿,你可别只顾着开心,该你出题了。”
“啊!”
蝶儿忽然满脸迷茫的一叫,全场都笑弯了腰(柳梦菱除外)。蝶儿忽然叉起腰,噘起嘴,大声道,“出就出,谁怕谁。你们都、都女边有、个子,怎知、怎知我门里、门里添了、心。猜吧!”
“你还没说猜什么呢?”允儿笑了笑道。蝶儿还是那般模样道:“猜、猜什么呀!(皱了皱眉,大家又笑了起来,便更加大声道)和恋雪姐姐和允儿姐姐的一样。”
“‘女边有个子’是‘好’,‘门里添了心’是‘闷’。”金恋雪一点一点解说着,忽然“扑哧”一笑,全场人齐声道:“谜底是‘好闷’。”
然后又是哄堂大笑(柳梦菱除外)。蝶儿很无辜的叹了口气。上官飞和柳吟风来到了“十宗(最)”,看了看那挂着的字条,什么“最大的口”啊,“最高的人”啊,“最重的话”啊……诸如此类,刚刚看到“最难做的饭”时,忽然有人在身后拍了上官飞一下,上官飞笑着问柳吟风道:“柳兄,你拍我做什么?”
“没有啊!”
柳吟风疑惑的说。他们又继续看,柳吟风也被拍了一下,皱了皱眉说:“上官兄,我都说没拍你了,你干嘛拍我?”
“我没有。”
上官飞急忙道。二人一起向后看,却没有熟人,都十分奇怪,回过头继续看。那人又准备拍上官飞,可是让他给抓住了,笑道:“柳兄,这回你逃不掉了吧!”
柳吟风举起双手,上官飞一惊,二人一起转过头又低下头,却见是金云端蹲在那里,上官飞甩了他的手,叹了口气道:“原来是你呀!不是说好‘投花壶’见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金云端满脸堆笑站起来,举起花灯,看了看说:“拿到它了,就回来了。你们看了这么久,有没有猜到十个呀?”
“猜到了九个,还差一个。”柳吟风淡淡的说。金云端笑了笑说:“猜的哪九个?”
“嗯!‘最高的人’是‘顶天立地’,‘最重的话’是‘一言九鼎’,‘最贵的诺言’是‘一诺千金’,‘最大的手’是‘一手遮天’,‘最大的口’是‘口若悬河’,‘最长的腿’是‘一步登天’,‘最长的一天’是‘一日三秋’,‘最重的头发’是‘一发千钧’,‘最厉害的贼’是‘偷天换日’。”
柳吟风慢慢的道来,金云端笑了笑,自信地说:“最后一个交给我吧!还有多少个没被猜?”
上官飞做了个“一”的手势,金云端心头一颤,可口里却说:“没关系,一个我也猜得出。是哪个?”
“是那个,‘最难做的饭’。”
上官飞说着便朝那张挂着的纸条指去,旁边有人埋怨道:“‘最难做的饭’,考女人的吧!”
“这个,潇潇姐肯定知道。”金云端点点头道。上官飞叹了口气,手搭到金云端肩上道:“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关键是你知不知道?”
“你知道还不快说!”金云端推开上官飞的手期待的说。上官飞低下头又抬起头,苦笑道:“我是知道这个潇潇姐肯定知道,而不是知道是什么成语。”
“唉!让我空欢喜一场。”金云端无奈的道,可又一想到“空”字,脑袋里闪过个“无”字,忽然高兴的大声道:“我想到了,是‘无米之炊’,俗语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没错,就是‘无米之炊’,请问是那位公子猜出。”忽然人群之中有一人大声道。金云端立刻举起手边跳边喊:“是我!是我!”于是人群给他让了个口子,他便笑嘻嘻的走了进去,上官飞和柳吟风也跟了进去。只见一和蔼可亲的中年人笑言:“公子果然聪明,大家猜了这么久,也没猜出。请问总共猜了多少?”
“十个!”金云端笑着说,还做了个十的手势。中年人继续笑言:“其它九个的证明呢?”
柳吟风立刻从袖子里取出九张证明,送到了中年人面前,他一一点过,把证明递还,看了看他们有三人,便从袖子里取出三颗珍珠递与三人,笑道:“这是你们的奖品。”
三人面面相觑,上官飞忽然道:“这位老伯,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这是起先都说好的,怎么不能收。如果你们不收下,就是不给老夫面子。”那中年人一脸不悦道。他们就只好收下了。周围的人都散去了。“猜灯谜”散了过后,冰鱼,蝶儿,允儿,恋雪,绿菊一人得了一条漂亮的手链,戴在手腕上。便又一同去了“踢毽子”处,叫好声、鼓掌声都频频不断,她们挤进人群,却见是紫弦在踢毽子,蝶儿跳着笑着喊道:“姐姐,这个好玩儿。那不是上次参加厨艺大赛的那姑娘吗?”
唐霓一见紫弦,本来很开心,可忽然只觉一阵头疼,差点儿晕倒,漫冰鱼一把扶住她,关心道:“唐霓姐姐,没事吧!”
“没事!”唐霓笑了笑,摇头道。一会儿便不痛,站好了。只见蝶儿冲过去,用手接住了从半空中落下的毽子,周围一下子都鸦雀无声的看着她,她只觉莫名其妙,紫弦却笑笑说:“姑娘,这毽子不是用手接的,是要用脚用头。(说着还指了指脚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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