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菱由于接受不了金云端不喜欢她的事实,突然疯了。在房间里一直等阿哥,恋雪陪着她,寸步不离。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样子,恋雪好生心痛。柳吟风一次又一次来到梦菱门前,可一想到昨日自己的行为,便始终没有敲门,心里好生难过。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忽然有一次他正欲离去,门却开了,只闻:“柳大哥,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她吧!她一直都在等你。”
“她等的是以前那个宠她爱她的阿哥,而不是我这个凶她骂她的阿哥。恋雪,我真的,对不起她。”柳吟风转过身,低着头自责的道。恋雪笑了笑,认真的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相信柳姐姐会原谅你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了,你好歹也进去瞧瞧。想要做回以前那个宠她爱她的哥哥,不也先要面对她吗?”
“嗯,我要比以前更宠她,更爱她。”柳吟风忽然抬起头,自信满满的说。恋雪这下放心了,笑着说:“你先自己进去看看她,我去厨房给柳姐姐煎药。”说着便离去了。柳吟风很想进去,可心里又有些忐忑不安,可又想到恋雪的话,于是便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只见柳梦菱静静的躺在床上,比小时候越发漂亮了,美目紧闭,嘴角还有丝丝微笑。可能正在做美梦吧!整个房间里,安静极了,仿佛都可以听见梦菱呼吸的声音。柳吟风轻手轻脚的搬了一张凳子,轻轻的放到梦菱的床边,静静的坐下,微笑着看着她,心想:‘小妹,你放心,阿哥以后一定会加倍疼你。’
此时,漫冰鱼好不容易才劝好了金云端,想着他担心皱眉的样子,不禁又是心痛又是心酸,心里淡淡的想:‘我一定要治好柳姐姐。’
想着便往蝶儿房里赶,可刚到门外,却见房里黑漆漆的,心中疑惑:‘奇怪,从早晨过后,就没见到这丫头,今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
正欲敲门,后边却传来了小怡的声音:“是漫姑娘吗?你不用敲门了,蝶儿姑娘让我告诉你,她出去玩儿去了,让你不要担心。”
“哦!是这样啊!小怡,谢谢你。”漫冰鱼笑着很有礼貌的说。小怡摇了摇头说“不用”后便离去了。漫冰鱼低声叹道:“这丫头,整天就知道玩儿。都已经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不管了,我就只有靠我自己了。”说着便往梦菱房间去了,刚要过去敲门,就见到柳吟风走了进去。心里便想:‘我是要弄晕他后施法呢,还是支走后施法?嗯,为了防止他中途醒了,就支走吧!’
于是便来到门前,敲了敲门,轻声道:“恋雪,你在吗?我来看看柳姐姐。”
柳吟风闻音便来开了门,漫冰鱼故意装作不知,笑道:“原来你也在呀,柳大哥,柳姐姐她好点了吗?”
“不知道,现在她睡着了。谢谢你,关心小妹。”
柳吟风摇摇头,又看了看床上的梦菱道。漫冰鱼心里正有些开心:‘睡着了,刚刚好!’
“恋雪呢?她都陪了柳姐姐那么久了,肯定累了,不如我来替她,让她去休息休息。”
漫冰鱼笑着说。柳吟风也笑道:“恋雪给小妹煎药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
“哦!那柳大哥,看你憔悴的样子,也快去休息吧!”
漫冰鱼依然笑着。柳吟风又看了看熟睡的梦菱,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了。”说着便离去了。漫冰鱼轻轻走进去,轻轻的关上门,笑着轻声道:“原来这么容易啊!”
说着便轻轻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梦菱打了个响指,只见梦菱顿时昏了过去,毫无知觉。漫冰鱼轻启朱唇,只见一颗泛着银白光芒的珠子从她的口飞出,她用手接住。微微一笑,将它搁于柳梦菱头部上方的空中,缓缓闭上眼,双手呈兰花指并交叉,只见那双手之间也渐渐泛起了银白光芒,慢慢的,那珠子转了起来,光芒越来越亮,几乎照亮了整个屋子,美极了。忽然她听到十米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立刻收住手势,拿过那珠子,捏于手中,停止了作法,毕竟这光芒太耀眼,很远便可见。只闻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却停住了,又闻唐霓的声音:“恋雪,你这是要给柳姑娘送药吧!”
“嗯!”
“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给我吧,我替你送去,你早些休息。”
可恋雪半天都没有回答,漫冰鱼正在想:‘怎么办?恋雪来定会阻止我作法,怎样才能让她不来呢?希望唐霓姐姐可以顺利支走她。’
“那好吧!唐姑娘,谢谢你!”
漫冰鱼正想得出神,便没有听清之前那句话。忽然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越来越近,不知是谁。漫冰鱼想到此时离开定和她撞个正着,唐霓便罢,万一是金恋雪呢,便溜进了衣柜里。不一会儿,只闻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放药的托盘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倒药的声音,然后便没有了声音,漫冰鱼正觉奇怪,偷望一眼,可是太黑却看不清楚,就有关好柜门,很快又传来脚步声和开门声,接着那脚步声又渐行渐远了。漫冰鱼心里十分疑惑:‘这来人到底是谁?她干嘛呀?’
直到脚步声没了,漫冰鱼才从柜子里走了出来,立刻来到桌旁,只见桌子上欲干未干的写着:“记得待会儿把药喂给柳姑娘。”
漫冰鱼又是一阵莫名其妙,心想:‘原来后面那声音不是开门声,而是关门声。那来的应该是唐霓姐姐,她知道有人,才故意帮恋雪送药,像是在帮那个人。那她知不知道是我呢?她又是怎么知道有人的呢?又为何要帮那个人?不管了,先作法再说。’于是便继续作法了。由于再没意外,表过不提。
自从厨艺大赛过后,人们就知道大理城新开了一家“酒馆”——凌风居。于是都抱着看新奇的态度去了凌风居,不去不知道,一去就不得了了。那凌风居虽表面是酒馆,实则到了晚上,便是肉体买卖,自然拴住了许多顾客。今日(花灯大会那日)韩潇潇一早就到集市去亲自采买货物,刚采买完,让小二送回去,自己一个人到处逛逛,恰好路过凌风居,见那只出不进的客人倒是不少,几乎都是男的,感到有些奇怪,不禁想:‘难怪最近生意这么差。什么酒这么好喝?一大清早就这么多客人。我也进去尝尝。顺便也和紫弦姑娘的师傅切磋切磋。’
想着便往你凌风居里去,可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韩潇潇心里大是不悦道:“干嘛拦我呀!有生意也不做吗?”
“大清早的姑娘进什么酒馆,要来晚点儿再来。”门口那人盛气凌人的道。韩潇潇更是火了,叉起腰大声道:“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我就不行?”
“姑娘可是女的?”那人冷冷的问。韩潇潇倒觉奇怪,不耐烦道(眼里充满了怒火):“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你们有管男的叫姑娘的吗?”
“这就对了,清晨、夜晚凌风居一概不接待女客。那路旁的板子上可写得清清楚楚。”那人还是冷冷的说。韩潇潇就更不明白了,大怒道:“这男的就比女的尊贵些吗?这是哪门子规矩?”
“凌风居的规矩。”那人继续冷冷道。韩潇潇就不服气,冷笑道:“好,今儿老娘就要打破这规矩。”说着拔出缠在腰上的软剑。那人却一点都不害怕,冷冷道:“哟!还是练家子,今儿是要砸场子吗?在下奉陪便是。”可是却还是没有拔出手中的剑,只是继续冷冷的站在那里,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韩潇潇。韩潇潇更是生气,软剑一晃,大喊道:“小子,干嘛还不出剑?”“对付你,我的宝剑不比出鞘,我也不必出手。”那人更是盛气凌人,冷笑道。韩潇潇这会儿可真是怒火中烧了,一剑向那人刺去,可是那人却不躲闪,依然站在原地,看也不看韩潇潇。周围的人都有些害怕,因为他们大多都认识韩潇潇,她可是大理城出了名的暴脾气、热心肠。直到剑离那人还有三公分左右时居然停了下来,不管韩潇潇如何使力,都不得前进半分,那人却冷笑道:“怎么,姑娘为何不尽全力呢?”
韩潇潇却不理她,其实她明明已尽全力,可形势不见丝毫扭转。忽然那人身后传来紫弦的声音:“住手!”
“她要来砸场子,我让她砸,可是她却砸不了,我也没办法。”那人说着向里边走去,韩潇潇身子猛然一震,险些吐出血来,紫弦立刻跑过去扶住她,关心道:“老板娘,你没事吧?”
韩潇潇微笑着摇摇头,紫弦却埋怨道:“那个青冥哥哥也真是,做事也不知轻重。”
“算了,也只能怪我技不如人。”韩潇潇心里虽不服气,口里却只能这么说。紫弦笑了笑,说:“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没事的。”韩潇潇摇摇头,自己走了。紫弦一脸生气的跑到门口的青冥面前,指责道:“她只是个凡人,哪是你的对手。出手那么重,还用灵力。”
“我哪知道她那么没用。”青冥冷冷地道。紫弦更是恼火,生气道:“她又不是武林中人,会的武功也只不过为了防身。”
“没人告诉我她不是武林中人。”青冥继续冷冷的道。紫弦叉起腰,继续指责:“你长眼睛来干嘛的?”
“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可是他们凡人自己说的。”
青冥一边冷冷道,一边走进去,在桌旁坐下。紫弦也跟了上去,正欲开口,青冥却有些不耐烦:“你有完没完。她是你什么人啊?这么护着她。”
“哼!”
紫弦生气的朝里边走去,留下青冥一个人继续冷冷的喝茶。紫弦一路走一路埋怨:“这个青冥哥哥,气死我了!死青冥,烂青冥,臭青冥——”
“弦儿,冥儿又怎么得罪你了。呵!”
身后忽然传来。紫弦一听,便知是姑姑来了,因为除了姑姑,没有人这么称呼她和青冥,于是怒意一下子就没了,转身拉住身后的人,笑着说:“姑姑,你怎么来了?紫弦可想你了。”
那女人约么三十岁的样子,面容和蔼可亲,身着一身黑色纱衣,拍了拍紫弦的头,问道:“你姐姐呢?”
“玥姐姐?不知道,昨晚就没见到她了,应该在密室吧!”紫弦笑着说。那黑衣女人却淡淡的道:“哦!那密室在哪里?你姐姐用的什么阵法?”
“密室在玥姐姐房里,她用的是七星阵法。”紫弦继续笑了笑说。黑衣女人点点头,道:“那好,我去找你姐姐。”说着便离去了。紫弦噘着嘴,不开心的心想:‘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那么关心姐姐,对我却冷冷淡淡,姑姑这样,魔君这样,连,青冥哥哥也这样。’
那黑衣女人来到靳瑚玥的房间,取出一只奇怪的泛着紫光小棍子,向着前后上下左右六个方向各画出一只五角星,再在前方画出一个很大的“舞”字,收起棍子,闭上眼默念了几句,只见那书柜左移去,出现了一个只允许一人通过的密道。黑衣女人缓缓走入,刚一进去书柜就移回了原位,顿时密道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那女人又拿出那泛着紫光的棍子,周围即刻有了一丝的光芒,黑衣女人缓缓向里边走去,来到一个小石门前,又用那紫色棍子画了个“舞”字,门就开了。女人放起紫色棍子,走了进去,里边只有一丝微弱的月白光线,黑衣女人朝那光线发出处一看,原是地上的一颗珠子,光芒微弱得好像马上就要消失一般。珠子的旁边有一蒙面女子昏迷不醒,黑衣女人身子一震,立刻走过去,扶起那女子,取出一粒雪白的丹药给她服下,然后捡起地上的那颗珠子,置于女子面前不远处,取出紫色棍子向它施法,那月白光芒渐渐地越来越亮,几乎照亮了整个密室。女子缓缓的睁开眼,恍惚间看到面前的人影,有气无力道:“姑姑!”
“玥儿,你先不要说话。”黑衣女人微笑着说。于是那女子慢慢的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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