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雪独自一人回到大堂,上官飞立刻站起来,却不见其他人,莫名其妙的问道:“恋雪,怎么就你一人?”
“允儿姐姐和我哥在一起,应该待会儿就过来了。”
恋雪微笑着说。可以说上官兄妹和金家兄妹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尤其这金恋雪和上官飞可是大家公认的金童玉女。恋雪娴静温柔,才思敏捷,素有大理城第一才女之称,生的也是花容月貌,人如其名,肌肤胜雪,心善也似白雪一般,世上难得的奇女子;上官飞贵为上官门的少门主,武艺超群,风流倜傥,不知迷倒多少美貌少女。可上官飞自视颇高,并不像金云端那般处处留情,只对恋雪心中神往,也算是世上难有的痴情男儿,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金恋雪对他总是不温不火。也不知上官飞哪来的如此耐心,竟对她的冷淡毫不在意,此刻也是一心想多看她几眼,与她多说几句话。恋雪见他死盯着自己,不免有些脸红,低下头去,轻声道:“上官大哥,今日你们特地来访,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不如你先跟我说说。”
“什么?”
上官飞这才从恍惚中醒来,脱口而出。恋雪为了避免尴尬,立刻转移话题道:“上官伯伯的病情可有好些了?”
上官飞这是才猛然想起恋雪刚刚说的话,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凝重的说:“我们正是为这事来的。”
“听你的语气,似乎是更重了些。那可有看大夫,可有吃药?”
恋雪看出来上官飞的担忧,不免也有些难过。上官飞一下坐到了椅子上,低下头,又是一阵长长的叹息,听的恋雪更是心中不安,立刻追问:“到底怎么了?”
“大夫是看过了,药也开了些,与以前除了量上加了些,也没变化。可、可爹硬是不吃呀!叫我和允儿如何的劝,也还……哎!允儿为了这事也不知伤心了多少回。”
上官飞缓缓道来,语气里充满了担忧与无奈。恋雪也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关怀的说:“那我和哥又能帮到什么忙呢?”
“我想让你们去劝劝爹。”
上官飞立刻抬起头看着恋雪期待的说。恋雪难以置信的笑了笑说:“我们,恐怕……”
“应该可以的,你和云端也是我爹看着长大的,而且又是外人,不像我和允儿拿他没法,他应该会听你们一句劝。更何况云端一向鬼点子最多,你又是冰雪聪明,女中诸葛,想起办法来定是比我和允儿强。”
上官飞继续期待的说。听了上官飞的夸奖,恋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淡淡的说:“我们尽力就是了。(忽又抬头)既然你们来了,也是快吃晚饭的时间了,不如留下了先用过,我和哥再与你们一同去劝劝上官伯伯。(站起身来)嗯,我这就去叫厨房准备晚饭。”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上官飞正因恋雪将要离去有点不舍与失望,忽然一阵微风吹过,淡淡清香飘入上官飞的鼻息,他灵机一动,借题发挥,一把拉住恋雪的手臂,微笑着说:“恋雪,你擦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恋雪挣脱上官飞,皱了皱眉,又闻了闻自己身上,奇怪的说:“香?我何曾擦过什么香,你知道,我从不擦香。”
恋雪正在说时,上官飞已箭步来至梁下,手中多出了根羽毛。他立刻抬头,只见梁上睡有一人,还是一名女子,恋雪顺势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来。上官飞纵身一跃,抓住那女子的臂膀,将她拽了下来,半空中却见那女子睡意朦胧,眼眸半开半闭,煞是好看,体态轻盈,说不出的曼妙动人,轻功不比自己逊色,恐怕还略胜一筹,毕竟她还在睡梦之中,脚尖点地,好比蜻蜓点水,让上官飞竟有些不忍心打扰她的清梦,可是他还是大声喊道:“喂!你是什么人,干嘛在这里作梁上君子。”
女子这才缓缓醒来,挣脱上官飞,好不生气的说道:“我是这屋里的客人,你又是什么人?在这里高声儿低声儿,居然还打扰我清修。”
上官飞正欲还口,恋雪却认出来她来,立刻阻止道:“上官大哥,蝶儿姑娘确实是我们的客人。”
“客人?好奇怪的姑娘,竟在房梁上睡觉?”
上官飞百思不得其解,轻轻地说。蝶儿笑了笑,又看了看房梁,趾高气昂的说:“那儿又没写不许,凭什么我不能在那儿清修?”
“蝶儿姑娘,上官大哥没有说不许,只是觉得奇怪,其实我也蛮奇怪的。”
恋雪奇怪的笑言。上官飞也随声附和:“就是。哪有人喜欢作梁上君子的?”
“梁上君子?什么是梁上君子?”
蝶儿不解。上官飞呵呵大笑,打量了一番蝶儿,略有不屑道:“看你生得一副聪明样,居然连这么简单的成语都不知道?”
“成语?那又是什么?”
蝶儿继续不解。上官飞更是不敢相信,冷笑几声,恋雪也在一旁偷笑了下,上官飞继续不屑:“不是吧!怎么看你都该是大家闺秀,再怎么也是小家碧玉吧!成语都不知道?你爹娘没教过你?”
“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认真的扳手指数了数)也是四个字,也是成语?爹娘?(摇头)不懂。”
蝶儿倒是一副挺认真的样子。这回上官飞真的傻眼了,结结巴巴说:“难、难不成,你、你石头缝儿、缝儿里蹦、蹦出来的?一问,三不知?”
“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不理你了。”
蝶儿说着转身正欲离去,忽又停了下来,转回身,伸出手向上官飞道:“喂!那个谁?东西还我。”
“什么东西?”
上官飞不自觉的藏起那根羽毛,装傻充愣道。蝶儿笑了笑,继续说:“那根翎羽,是我的。”
上官飞拿出那根羽毛,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微笑着说:“原来那香味是它发出的(声音较小,听不真切,后又转了转羽毛,声音放大些,对蝶儿),你说的是这香翎羽?”
话音未落,蝶儿的腰带竟离了她的身,咻的飞向了上官飞,上官飞一把抓住了那腰带,上面全是和他另一只手上所拿的翎羽一样的翎羽,上面还有一只铃铛。蝶儿没了那翎羽腰带,淡蓝衣衫竟散了开来,露出那雪白的纤腰,上官飞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盯着她的纤腰,蝶儿竟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立刻将衣衫交叉,一手护住,一手伸出,口叫一声“香翎羽”,那腰带便从上官飞手上飞回了蝶儿手上,转眼间又系到了腰上。上官飞被翎羽腰带香气所唤醒,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好了,别这样了。”
蝶儿笑了笑说。恋雪在一旁看得呆了。上官飞停止道歉,蝶儿忽然问道:“我叫漫蝶儿,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飞,你可以叫我阿飞。”
上官飞笑着回答。蝶儿想了想,歪着头道:“那,阿飞哥可以吗?”
上官飞点点头,好奇的问道:“蝶儿姑娘,你那腰带怎么那么诡异?”
翎羽腰带居然动了起来,好像是要去打上官飞,蝶儿立刻抚摸阻止道:“乖啊!别闹。(抬头对上官飞)它不是诡异,而是有灵性。”
腰带居然听得懂蝶儿的话,变得乖乖的,上官飞难以相信,呆呆地站在哪里。蝶儿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去,忽闻:“蝶儿姑娘,你的翎羽。”
蝶儿转身,见上官飞将要靠近她,立刻举起一只手阻止道:“诶!不用过来。”
又指了指腰带,表情甚为可爱道:“它还在生气。(站好)翎羽你先替我放着,下次再还我吧!”
“它怎样才不生我的气呢?”
上官飞看了看翎羽,笑着问道。蝶儿笑了笑说:“我问问它。”
她看着腰带,仿佛在与它交谈,还频频点头,然后看着上官飞继续说:“它说下次见面带我们出去玩,就原谅你。”
说完就开心的离开了。上官飞看着手中的翎羽笑了笑,放入怀中,却见允儿哭着跑过,便急忙追了上去。蝶儿站在自己屋前,看了看翎羽腰带,心中想到:‘奇怪,我这腰带怎么会听他的话?为什么他盯着我,我会不自在?看来以后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发生,我得系两条腰带才行。为什么现在好像有点想他?’
冰帝一个人悠闲着走在树林里,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出来吧!鸢鸢。”
只见一紫衫女子出现在冰帝身后,有些胆怯的问:“冰帝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躲在扇坠里呀?”
“你这丫头如此贪玩,怎瞒得过我去?既想出来玩,何必躲躲藏藏的?”
冰帝摇摇扇子说。女子一听这话,小心翼翼的走近了些,撒娇的说:“我怕你赶我回去嘛!我变成人形都一千多年了,整日呆在弥天宫一点也不好玩。”
“那你就乖乖跟着我好了!不许惹麻烦。”
冰帝收起扇子,轻轻地敲了敲女子的头。女子闻话,开心的蹦了起来。
“你不赶我回去,太好了!”
于是二人结伴而行,一路上沈鸢不停地发出各种各样的疑问:“冰帝哥哥,你到凡间做什么?”
“冰帝哥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冰帝哥哥,凡间有什么好玩的?”
“你干嘛像小麻雀一样,老是叽叽喳喳的。你就不能安静点吗?问题还真多。”
冰帝突然停下脚步,有点无奈的说。沈鸢笑嘻嘻的说:“不懂就要问嘛!”
“你再问个没完,我就把你赶回去。”
此语一出,沈鸢立刻跟个哑巴似的,一句话也不说了。他们走着走着,冰帝突然问:“我们到城里去,行吗?”
可是沈鸢却还是一语不发,冰帝又问:“鸢鸢,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怎么都不回答?”
沈鸢依旧默无声息,冰帝有些急了,转过身面对跟在他后面的沈鸢,问道:“鸢鸢,你该不会变哑巴了吧?”
“没有变哑巴,只是你不让我说话,我不敢说,我怕你把我赶回去。”
听了这话,沈鸢低声咕隆道。冰帝笑了笑,无奈的说:“哎!我不是不让你说话,我是不让你多话。真是个傻丫头!”
“那我可以说话了,你不赶我回去了。”
沈鸢有一点胆战心惊,试探的问道。冰帝点点头道:“恩!”
“你刚刚说要到城里去,去哪个城,城里有什么好玩的,去城里干什么……”
“停!又来了。”
冰帝无可奈何,沈鸢却吐了吐舌头,又乖乖的跟着冰帝进了大理城。他们刚一进城,沈鸢有开始长篇大论了:“哇!这里人好多啊!真是太热闹了,比弥天宫可热闹多了。……”
冰帝咳嗽了两声,沈鸢这才停了下来,又见到有卖冰糖葫芦的,就跑过去问道:“这东西真好看,是什么呀?”
“姑娘,这叫冰糖葫芦,是用来吃的。”
卖冰糖葫芦的小贩笑嘻嘻的说。沈鸢围着绕了一圈,笑着问道:“好吃吗?”
“当然好吃,要不来两串儿?”
沈鸢点点头,拿了两串儿就跑开了,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正准备向跑开的沈鸢要钱,冰帝就走过来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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