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甜好甜,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甜啊,疯狂吃糖】
【精神恍惚,差一点就撅过去了】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哈哈哈啊哈哈刀子!是刀子!!!嗷嗷嗷嘻嘻嘻呜呜呜呜呜哇哇哇yue~】
【众所周知,人被刀,就会死,所以我决定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狗策划,你,你真是个狗东西,我特么,今晚你给我把门锁好,全部人都给我死!!!】
【(疯狂吸氧)扶朕起来,朕的十万天兵天将呢!】
【喂?是的,这里有一个病人。谁?是我:)】
【各位好,这是我和流鸟的葬礼,你们谁过来吃席?】
【我,流鸟的未亡人,现在要过去刀了你们(拔刀中)】
【流鸟啊啊啊啊啊啊(疯狂扭曲)(阴暗蠕动)(分裂)(撕心裂肺)(扭曲爬行)(痛苦哀嚎)(挣扎)(发出嘶吼)】
【呵!不过如此(擦血)(跌倒在地)(从地上爬起来)】
【是谁和我一样,被刀得恍惚的我去翻了一下乱步的回忆杀,发现到处都是刀子,呵呵,狗策划真有你的】
【我觉得,这锅狗策划不背,应该是编剧的问题】
【(警觉)你怎么替狗策划说话,说,你是不是也参与了!孽畜拿命来!!!】
红发少女站在小院子前,看着路过的行人,面无表情。
来来往往的路人在她的注视下纷纷身体一僵,加快步伐离开。
在横滨,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如果想要确保自己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哪一方势力,又是什么工作。
要知道,在这个混乱的横滨,什么组织都有。
“流鸟,姐姐?”
有着海胆头的小男孩震惊地望着浑身被血和雨水沾染的流鸟,“流鸟姐姐受伤了!”
望着小男孩,流鸟努力扯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却因为凝固的血渍,这个笑容看起来生硬无比。
“是惠惠啊,抱歉,以这一副模样来。”
“姐姐和我进去,要快点处理一下伤口才行!”伏黑惠上前轻轻拉住了流鸟的手,“没关系,老爹对这方面很擅长的,很快就不痛了。”
两人进了屋,就瞧见伏黑甚尔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果子。
当他看见流鸟身上的伤口时,下意识皱起眉头,“臭小鬼,我教你的那些东西忘光了?”
但,当他触及到少女的眼眸时,原本还想说出口的指责怎么也无法说出。
那种眼神,似乎抛弃了一切的,只留下一小簇微弱的火苗,在一片黑暗之中,如此空茫。
“我去给你找一件世子的衣服,在这里待着。”
他说着,就往卧室走。
转身的伏黑甚尔没有看见,世子脱口而出时少女迷茫的眼神。
她想要询问,却在男人转身离去后重新闭上了嘴巴。
流鸟意识到了,自己忘记了。
原来,她忘记了那么多的人。
真是过分,流鸟原来忘记了世子。
想要努力回忆起关于世子的事情,却发现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世子这个名字,都是陌生的存在。
她的目光向下移动,定格在了伏黑惠的脸上。
这是伏黑惠,惠惠。
指尖点在了小男孩的眼角,叫小男孩红了红面颊,“流鸟姐姐,如果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可以告诉我。”
“以后,以后我会努力保护流鸟姐姐,不再让流鸟姐姐受伤难过的
!”
小男孩的眼神真挚,像是小猫般说着他的话语,笨拙又可爱。
流鸟却忽然发现到眼前的小男孩有些陌生。
她摩挲着他的五官,感受着指尖温暖的肌肤。
这是他的模样,他是伏黑惠,是老师的孩子。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谁,记忆却在不断地褪色,熟悉的触感开始变得陌生起来,连同听见的话都开始听不清了。
“小鬼头,年纪轻轻就不要乱说话。”一个榔头敲在伏黑惠的脑袋上,伏黑甚尔将衣服递给流鸟,“去换一件衣服吧,出来后处理一下伤口。”
流鸟抬头望着伏黑甚尔,“老师,我忘记了好多事情。”
伏黑甚尔沉默片刻,说:“你那术式本来就不怎么好,忘记事情很正常。所以你这一身伤就是你那术式搞得?”
“……老师,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流鸟说。
伏黑甚尔闭上了嘴,深深地看了眼流鸟,“我不喜欢干亏本的事情。”
“老师,请你帮帮我。”流鸟说,“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只能找你了,我的记忆中,能够保护他们的只有你了。”
她的手依旧停留在小男孩的眼角,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平淡。
“我的异能力已经被咒术的高层知道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追杀绝对不会停止。我没有别的办法了,老师。我的记忆在不断忘却,在所剩下来的记忆中,能够帮助我的只有老师了。”
红发少女面上的笑容是那样温柔,眼眸内原本耀眼的晨光则是不断地被阴霾覆盖,“老师很强,老师是为数不多可以保护他们的人。”
伏黑甚尔冷眼望着少女,从少女的只言片语中,他清楚明白眼下是什么样的情况。
在这样冷凝的气氛当中,他甚至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那个该死的术式,已经将眼前少女的脑子烧坏了。无论说什么,无论做什么,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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