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我们这是在那里,可,可以出去了吗?他,他们是谁?为什么一直不肯让我见你。”
“不要说话,让我抱抱你,好吗?听着,如今我们还没脱险,但有机会一博,不过你要冒险知道吗?”李克邦附耳小声的对项嫣细语。
言毕后再对巫师道:“你说的可守信用,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刚才路上已跟你约好了,三天,这药的安眠作用只有三天,外人看不出来,在这三天内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们,不过你也要保我日后的荣华富贵,知道吗?”
“一定,除非我死了。”“你不会死的,你俩都不会,相信我。好了,谷主来了,快,不要再说了。”“克邦……”项嫣眼角流出泪来。
“不用怕,我们很快就能见面。听话!”李克邦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满手是汗珠。“怎么,还不舍得吗?药给她喂了没有?”谷主道。
“还没,要等待谷主亲睹。”巫师躬身说。“好,拿给他吧。”谷主道。
“看好了,这可是巫师亲自给的药,来吧,嫣嫣,你吃了就不会痛苦了。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去证明我的清白。
“你……”赵珏伸手欲说什么,但李克邦已将药喂入项嫣口中。
“好,很好,果然是真心来投,我不会再怀疑你了,你俩就准备一下吧,过两天我为你们筹备婚礼。还有,明天跟我看一些东西。走,巫师,我们回去了。”“是。”
于此同时,项嫣的棺材也被抬起,向一条道上走去……“你,是真的爱她吗,为何做得出来?真的要毒死她?”赵珏脸色有些难看。
“她不死就得我死,只好如此了,这不是你们想见到的吗。奇怪的是为何你变得善良起来,你原先不是狠毒之极的吗?”
“我只是拆散你们,没想过要她死,我也不知父亲会插手安排。”“哼,谁知你父女两人不是商量好的。”
“你,你不信我?”“不是不信,是没心情理会那么多,好了,这是你的房间吧,不如我们今晚就洞房,你更得意了是吗?”
“洞房,你,你跟我洞房?”赵珏似乎难以置信,“哈哈,不敢,你觉得我不敢,唔,还是你不敢?”李克邦逼视着她走上前去。
“你,要是你见了我另一半脸你还能平心静气吗?”赵珏坐下床榻,半仰着身子,气息急促起来。
“我不想看,也不会看,不过你总不会青面獠牙吧?”“差不多。好了,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过来的,给些时间我们。不如你先躺下吧,你也累了。”
“不,今晚不会睡,你要是也不睡就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跟我们秦国有什么仇恨。为何一见我就想杀我?”
“你,你想知道?”“当然了。”“嗯,这得从当年的长平之役说起。”“长平之役?”“不错,还记得当年简上谈兵的赵括吗?”“知道,他,他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父亲及在这谷中的所有人就是当年随他打仗的部众后人,特别是我父亲的哥哥也就我大伯是赵将军的副将之一,兵败后一些人回到了赵国报信,一些却与我父亲一道逃到此谷中卧薪尝胆,苦思雪耻的时机……”
“不想一晃就过了数十年,如今我们这一辈都已长大成人。”“是吗,我明白了,那,那些老妇该不会就是当年死去赵兵的孤孀吧?”
“正是,她们听到消息后自动来到谷中,带来的一些孩子也在谷中不出去了。”
“我明白了,难怪你们不像是一般的响马。却原是一股秘密的军事力量。是了,你为何却又信任于我,不怕我真的是秦国人吗?”
“这我不担心,我只是不想成为父亲的工具,我要选择自己的夫婿,至于你是什么人,不重要,反正你成为我的夫婿后自然不会再与我们为敌。”
“你这么自信,不怕我报复?”“当初不怕,但今天见你喂药给你爱侣吃时我,我开始觉得自己想错了。”
“哈哈,后悔了,不过你没退路了,我已成为罪人,你也陪我一起受折磨吧!”
“不错,我如今内心就开始不好过了,真没想到,那副棺材真的会用在她身上。”
“哼,别假仁慈了。来呀,睡上来,搂住我,看我敢不敢撕开你脸上的面具。”李克邦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