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却欲羞还喜,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握拳揉肉。
“啊……啊,对不起呀,多谢了。”李克邦已想起昨晚的事,也只好言谢,“好了,吃了早点,我们继续寻找吧。”一旁的尉兰低头道。
再过半日,三人来到了一座山前,此山并无任何奇特之处,但怪的是山下却开了两个洞口,上面分写“阴阳”两字。
“到了。”尉兰仰望洞口道。“到了,你怎么知道?”丹儿道。“笨蛋,大师专研的不叫阴阳五行学吗?还用问。”李克邦道。“你才笨。”丹儿不服气。
“据我所说,此洞分为阴阳,一冷一热,我们进去前先得服下与之相克的丹药,否则必身心俱焚,哪,这两颗给你们。”尉兰伸过手去,同时自己也服下一丹。
“我们走哪边?”丹儿问道。“你与他走阳洞,我一人走阴洞,进去后再会合。”“我为什么要和她一起?你俩不可以一起走吗?”李克邦自认一人便可,她俩女子应一起作伴。
“你俩已吃了冰丹,别再说了,快进去吧,丹药失效后,就错过时辰了。”尉兰不再分辩,独自一人先跨进了阴洞。
“什么?你……”李克邦望了其背影已逝,只好与丹儿齐走进另一洞口中,“哗,好热。”刚踏数步丹儿已惊喊道。“哪有,刚刚好而已。”李克邦体畏冷又服冰丹反感正常。
“我……我不行了,热……热死了。”再行半程,丹儿感到全身火烫,如坠火堆,难受之极,“不错,这鬼洞到底怎么搞的,火焰山一样,丹儿,挺住,就快到终点了。”李克邦也开始热到全身焚烧感,丹儿就可想而知。
“丹儿怎么了,给我。”重新会合的尉兰见丹儿晕倒在李克邦手上一把抱过同时伸指紧掐其人中,再吸一口水猛喷下去。
“啊……这……这是哪里,李克邦……我……我还以为死了呢?”丹儿醒来一把再把李克邦紧抱住,喜极而泣,“唉,别哭了,该先谢恩人才是,是尉兰救了你。”
“兰……兰姐,谢谢你了。”丹儿转身致谢,“没什么,不过丹儿倒是越来越女儿气了。”尉兰对她哭鼻子大为惊异,跟她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我,都是他害的,哼。”丹儿瞪视李克邦气而转身。“这关我什么事,真好笑。”李克邦喊冤,“好了,我们别再吵,进去吧,或许大师在里面等我们了。”尉兰言毕,领头走去。
“再走下去是什么?黑不溜秋的,阴森可怖。那有什么大师?”丹儿精神恢复了些,但对高低不平左转右拐的道路十分不满。
“你刚从鬼门关回来就少说两句吧,省些力气。”李克邦搀扶她道。“这正是鬼门关,我们如今踏上的是悬魂梯。”尉兰不动声色道。
“什么?魔鬼,鬼门关?悬魂梯?”这回连李克邦也惊讶不已,“怎么,你一个大男人也怕了?”丹儿讽道。
“才不是,而是这名字好熟耳,喔,天下霸唱的鬼吹灯提到过,想不到古代真有此秘道。”“什么唱,什么灯的?”两女对他的低声嘀咕不解。
“没,没什么,有空再跟你俩讲两则。是了,照这么说这一行程自是诡异恐怖了,不是吗?名都叫鬼门关。”“不错,这是阴阳派专设的关卡,许多人不是走不过去而被吓死了。”
正说着,一青面獠牙的魔鬼已突地在前面弹出来,舌头血红,满头白发,扑面而来,没行多远接着又是黑白判官,无常恶鬼,锁链池,人肉斩……“不用管他,都是幻影虚象。”尉兰大喊道。
“呀,整个鬼都一样嘛。大师他老人家真有想像力。要是找他拍鬼片一定票房大卖。”李克邦一面挟儿飞奔一面呱呱叫。
“你在说什么,呀,又来了,啊!”丹儿却是刚抬一下头又急埋首于其臂内,花容失色。“哈哈,看把你吓的,同样是女人,人家尉兰又没事。”李克邦把丹儿放下后道。
“哼,还不是你害的,没事尽跟人家说什么聊斋的,如今都变得胆小了。”“这样好呀,看你还敢不敢要我做你老公,哈哈!”李克邦得意洋洋。
“老,老公是什么来着?”丹儿一呆,“就,就是夫君之意嘛。“”原来如此,哼,我才不怕,我偏要你做我的男人,我这就叫了,老公!”丹儿扑前一搂。
“哗,学得这么快,还叫得这么娇嗲肉麻,我的天哪。救我!”李克邦沮丧朝尉兰躲去。“看你们,还用谁救谁吗,自己找的”。尉兰掩嘴一笑,又乐又羡。
再行一程,洞内却宽阔起来,不远处出一滩池水,上面则有凌乱的一些石块土类摆设,丹儿正要向前,尉兰却说:“别急,这些可都是机关,别乱碰。这回我们就真的要见到大师了。”+
“你们果然来了,都已经快十年了吧,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道亮光,尔后整个洞都明亮起来,烛影中一人端坐于前,仙风道骨、飘飘欲仙。
“他就是阴阳五行家鬼谷子,鬼谷门现任掌门?怎么弄得像道家似的?”李克邦对其形象感到意外。“大师身体安好,大王遣我等前来探问,有礼了。”尉兰走向前问礼。
“好,好,替我回大王, 老朽骨头还硬朗。”言毕再道:“你们来此尚有他事吧,不妨过来再说。”“好的。那小女子便献丑了。”尉兰说完振身一跃,跳上了第一个木桩,却于此时火光再灭,其足下之桩却隐而下陷,“嘶嘶”声响,四周却不知飞射出什么东西。
“小心!兰姐。”丹儿见此心中一急,“别担心,她应付得了的。”李克邦却对尉兰较有信心,如此亮光乍暗乍闪了数次后,灯光大亮时尉兰已踏上了对岸,虽是浑身湿透,但身体并无损伤,丹儿,李克邦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很好,我这五行阵你能通过,造诣倒也不浅,他们是你的同伴吧,也让他们过来吧。”鬼谷子望住他俩道,当然这是放他们过来,不再设阻了。
听完了他们来意后,鬼谷子遥想道:“当年我派助秦王登基行礼,五德兴水,水为墨,故秦尚黑,如今十年过去了,秦王志已不在治秦而小天下,吾知王所思无非师出有名耳。”“不错,大师果然深得大王敬重诚服,我等来此就为了迎大师出山相助。”李克邦恭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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