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这当初是使命,但从利民这角度来说却是天职,我的职责就是为天下百姓多造福渠,改善农业,不管去七国当中那一国都是如此。”
“哈哈,可笑,哪一国都如此,你郑国何时变得如此高尚了,嗯?”来人不屑一讥,隐含怒意。“不错,我本为韩国人,入秦也是为了六国效力,但如今我已厌倦了战争,不管孰是孰非,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郑国并不畏惧,挺胸直言。
“好,好,好个不分是非黑白曲直,那好,假如六国如今有新的使命,令你毁渠重造,你会照做吗?”韩闯终于说出了来意。
“不行!”不想郑国连思索也不思索立即拒绝。“为什么,你要相助于秦?”“不是,我是为利民计,不能为私我而忘义。”“义?怎样才是义?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六国被秦所灭才是义?”韩昌越发生气。
“我不知道,但天下一统也未必是坏事,毁渠重造却可能会引发洪灾,秦民之祸立至。”郑国拒不从命,义正词严。
“好,好,我瞧你是呆久了昧了良心,既然如此我韩昌也不手下留情了,郑国,你叛逆六国,受死吧!”韩闯一把站起,拔剑出鞘,寒光耀目。
“我郑国早已料到了有这一天,不管是你们杀我,还是秦王要我死,我也不会抗拒,可惜……我不能目睹河渠全程峻工。”郑国也挺身而起,大义凛然,从容赴死。
“啊,这样也可以,你……你太老实了吧,等等,我来了。”上面的李克邦一看情况不对,用力一沉,嗖的一声窜了下去。
当李克邦站定后才看清了两人容貌,郑国短衣打扮,宽脸粗须,朴实而不失精干,反观韩昌,则是贵族衣衫,身材不高但气势凌人。
“喂,喂,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为子孙后代做出千秋万世好事的人为何两方都容不下,你们六国要杀他,秦王也要将他处死。”
“你是何人,竟敢扰本候行事,还在此胡言?”韩昌剑没放下,却指向了李克邦。“什么,大……大王也要我死,你……你是金甲武士?”郑国脸色一变,倒退了两步。
“哈哈,没有立刻下令,不过也快了,所以,你这叫什么昌的不能亲自动手了,给我回去吧,否则……”李克邦拔出了龙鳞剑。
“哼,金甲武士又如何,看剑,让开!”韩昌闻言后却不放弃,挥剑便刺。“当、当”几下剑响,两人已闪电交手数招,“哈哈,说句实话,你这剑使得不怎么样,在这古代只能勉强算二流吧。”李克邦边拆招边取笑道。
“竖子可恶,竟敢瞧不起本候,再吃我一剑!”韩昌怒起急地进攻,呼呼声响声势倒壮了不少。“没用的,平常吃喝玩乐多了吧,肾虚!”李克邦暗中加劲,“当”的一声脆响将其剑挑落于地。
“你……你……”韩昌惊而不动,郑国也目瞪口呆,“好,打也打了,到咱们好好谈谈了,我们可否想个法子既不要河渠那么快修好,也同时救郑国一命。”李克邦笑道。“好,我们三人谈谈。”
片刻后,韩昌拾回剑对李克邦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做不到,郑国便不能存在这个世上。”“一言为定,你相信我,听清楚了吗?明日大古酒家见。”
待韩昌走后,李克邦对郑国道:“实不相瞒,你现在的处境极为险恶,连公子扶苏也为你担心,但只要你主动认罪同时把修渠完工的日子再说长一点点,大王必赦免你之过,明白吗?”
“秦王真的想处死我,唉,既然如此我郑国又何必忍辱偷生,苟活于世?你立即便动手吧,把我的人头取下献给秦王。”郑国仰天一叹,闭目等死。
“唉,又来了,书呆子一个,死脑筋,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反倒是启发你,你这才能只为秦效力是否过于浪费和狭窄,公子扶苏如此赏识你,要是日后他继秦王位,七国一统后不多的是河渠水道要你修、命你造吗?那样的话,你的志向不更得到施展,造福百姓的机会不更多吗?这叫放眼天下。”
“是吗?天下一统,公子扶苏继位,我便……如此说来,岂非如今死就死得太早了?”郑国陷入思索,眼神迷离,“对,就这样想,没错。”……
“好了,我答应了你的事已经做到,秦王已命郑国继续修渠,直到修好为止,郑国也暗里会延期,至于你们,却也要答应我,不能另派杀手为难于他,明白吗?”李克邦在酒家坐定后对应约而来的韩昌道。
“好的,这样我回去也好对六国有个交待。谢了!敢问壮士大名?”韩昌对这不知从哪冒出的神秘人物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须了解六国必亡于秦,只是时间快慢而已。”李克邦一笑尽杯。“你……哼!”韩昌刚产生的一点好感立即消失,“怎么,不信?不信我们可打赌。”
“打赌,好!我就不信,还有,假如我韩昌能取得韩非当年亲书之绝笔献于韩王,必能改天下之势,这也是我此番来秦另一使命,韩王特别嘱托,不过难度却大,要是……要是韩非还在就好了。”
“韩非,可惜他死了!”李克邦接着道,“哈哈,不过你可找对人了,除了我,可能全秦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能帮你取到此书的人。”李克邦暗想此书李斯必有。
“是吗,你……你真的能盗取此书,要真如此我回韩国必请韩王赏千金奉上。”韩昌对他的话寄予厚望,“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必须知道此书藏于何人之手,此点只有我清楚,你等着吧,三日后再见!”李克邦根本不相信韩非子的着作重归韩国后会改变六国命运,故而才敢夸下海口盗书相赠。
“美人,这样舒服吗?”李克邦为了实现承诺,不得不借助李斯宠姬的帮助也即当初李斯一时兴起送与他尽欢的那个美姬。
“嗯,好……好舒服,太快乐了,你真会弄,喔!”美姬一口紧咬到李克邦肩头,“哗,别……别太用力,救命?”李克邦故意借此推开她,自穿起衣物。
“怎么,就不要人家了,人家可不答应,人家还要嘛。”犹如渴妇的美姬一把冲上把他紧抱住,全身却是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