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了,贵族学校里也遍地都是,只是在你们这个时代才算是珍稀动物,司马超凡,你所拥有的一切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劝你少浪费点时间在我身上,我对你没兴趣。”
司马超凡微笑:“我相信自己对女人的征服力,你也不例外。”
天晨咧嘴一笑:“可惜,我将成这个例外,再见了,别跟着我了!”飞身消失在繁茂的树林之间。
司马超凡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是一杯水,一杯甜甜的水,不是酒也不是茶,颜天晨,你会是我的,我发誓你一定会是我的。”哼笑一声慢慢离开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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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天晨慢慢推开那扇农舍的木门,也许是无处可去,也许是挂念文烟,她又回来了。
景恒一杯一杯的往口里送酒,听到动静望向门口:“是你!”他没想到她会回来“回来干什么?”
天晨鼓足气大步跨到桌边:“我问你文烟在哪儿?”
景恒饮下一杯:“你怎么不去问郑迪明?他应该比我清楚。”
天晨气鼓鼓的说着:“什么叫他比你清楚,这些天是你和她们在一起,又不是郑大哥。”
景恒不回应,只顾倒酒,天晨夺过杯子:“就知道喝,你除了酒还知道什么,文烟在哪里,说啊!”
景恒只是提起酒壶继续饮着,隔着纱罩天晨只能看见他喉结在吞咽中上下移动,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一股脑儿奔到墙角抱出一个酒坛,她记得文烟说过段景恒爱喝酒,所以买了很多酒存放农舍中。
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的凳上:“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喝酒吗?我也会,有什么了不起!”抱起坛子将酒死命往肚子里灌。
景恒瞅着她紧皱的眉头便知道她一定不会喝酒,何况这酒烈得厉害,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倔强又不认输,直率又任性,强灌了大半坛天晨气喘吁吁地将坛子放到桌上:“喝啊,你怎么不喝了,大酒鬼!文烟不是说你喜欢喜酒吗?你快喝啊,连我都比不过吗?”
掠起袖子,站起身将剩下的半坛也强灌入腹,脑袋已有些模糊不清了,‘碰’将酒坛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摇摇晃晃坐下来,无力地趴在桌上,不停地大喘着气,小脸儿湛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半闭双目喃喃自语:“这酒好难喝,好辣,我要喝橙汁…”
景恒看着她低垂的双睫:“难喝,为什么要喝?”
天晨没修养的猛敲一下桌子大嚷:“你以为我想喝,都是段景恒那个该死的人气我…郑大哥…郑大哥。”
天晨呼唤着,两只小手觅到景恒宽大湿热的手掌:“郑大哥!”
猛得缩回手,景恒莫名的怒火又上心:“我不是郑迪明!”知道她喝醉了叫的仍然是郑迪明,心中拧得紧紧的。
天晨吱吱唔唔着:“郑大哥,为什么你要让我叫你郑大哥呢?我想叫你大哥,哥哥啊…”“哥,你知道吗?那个神精病司马超凡说…他喜欢我…嘻,他真是个傻瓜…我有什么好,又不漂亮…又任性,还老爱惹麻烦,多管闲事,自不量力,他都讨厌我,还和我吵架…我已经很生气了,和他说话他却只顾喝酒,我治好他的脸…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大哥,你最疼天晨了,你告诉我,我到底该不该…爱上一个古人呢?他还那么讨厌我,我好伤心!大哥,你快来带我回家吧,我不要呆在这儿,不要看到他…不要看到段景恒那条冷血的蛇。”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敏锐的听觉,可是这个时候他不确定了,无法抑止内心的震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天晨半睡半醒,敲敲发昏的脑袋:“我想回家,段景恒,当初我是随便认你做师傅的,可我…现在喜欢你才想和你解除师徒关系,你为什么不愿意呢?你想…让我一辈子把你当长辈吗?古仪不是讲长幼有别吗?”景恒的手掌不自觉的伸向她小小的手儿,刚碰触天晨微吟:“好疼,好疼…”这才看清她手背上的伤痕,“怎么弄成这样?”天晨声音细如蚕食:“都是…他不好,段景恒。”昏昏睡去。
景恒望着她的睡容:“我不想和你解除师徒关系…是怕你…离开我,我们之间除了这层有名无实的师徒关系…就什么也没有了,我不想连一丝牵住你的线都断了,明白吗?”
站起身子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轻轻盖上被子坐到床边,轻抚着他柔皙的脸儿一脸疼惜:“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突然发现这样看着她想着她刚才说过的话,竟有了一种二十多年不曾有过的喜悦与幸福。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