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妃不语,一旁的伊兰见状,立刻端着手中的托盘走上前,道:“皇上,这是格格起早为您熬的沙参玉竹汤,润肺滋补,最适合皇上批阅奏章的时候饮用了。”
顺治接过药汤,递给喻公公,拉起佟妃的手,道:“雨若,你前来,不会只为送汤,有何事,但说无妨。”
佟妃此时突然跪倒在地,两行清泪顺脸颊直线而下,道:“臣妾初入宫中,知道本该安守本分,可是,臣妾眼下举目无亲,实在别无他法,不得已才来叨扰皇上,恳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顺治从背后搂过佟妃,将她扶起来,道:“傻丫头,你先起来。有何为难之处,只管告诉我,我一定会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佟妃正想张口,却见一个下人来报:“启禀皇上,苏克萨哈大人连同其弟苏吗喇在外求见。”
佟妃眉索一皱,心内一紧,暗想道:“不妙。”
顺治看了看佟妃的脸色,心中觉得奇怪,却又淡定地对着小太监道:“传。”
不一会苏克萨哈便带着苏吗喇走了进来,“臣参见皇上,见过佟妃娘娘。”
“苏吗喇,你这是何为?”看着苏吗喇赤裸着上身,苏克萨哈用麻绳将其捆绑,背负着一根又粗又壮的藤条,顺治不禁疑惑地问道。
“臣管教不严,致使臣弟苏吗喇犯下大错,今日特来请罪,还请皇上治罪。”苏克萨哈说道。
此时,苏吗喇转向佟妃,道:“娘娘,下官当日游玩途径沧州,见齐小姐秀色可餐,一时糊涂,做了错事,酿制大祸,眼下悔不得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前来求娘娘降罪,要杀要剐,悉听娘娘尊便,臣绝无二言。”
“好一招先发制人。”佟妃在心中暗暗叹道。
顺治看向佟妃,道:“雨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佟妃深吸一口气,对顺治道:“既然苏吗喇大人已有悔过之心,那便请他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皇上吧,臣妾毕竟不是当事人,只是…”说到这,佟妃看向苏吗喇,道,“本宫虽与桐姐姐非亲非故,却视她如亲姐姐一般,个中因由,该如何陈述,还请苏吗喇大人三思。”
苏吗喇此时看向苏克萨哈,只听苏克萨哈道:“臣启万岁,事情是这样的…”
“怎么苏克萨哈大人也参与了本案吗?还是苏吗喇失忆忘记事发的经过,现在要你来讲述了?”苏克萨哈话还未出口,就被佟妃厉声打断了。
“这,臣只是…”苏克萨哈支支吾吾,一时不知该如何还口。
“好了好了。”顺治此时看向苏吗喇,道:“你说。”
“是。”苏吗喇哽咽了一下,说:“臣前几日游玩沧州,眼见一女子长的灵气逼人,实在是心痒难耐,将人掳到了我府中,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谁料,这女子乃是沧州知府齐真的独女,齐真更是佟夫人的义兄,臣实在是不知情,还望皇上,娘娘,恕罪啊。”
“你啊!”顺治指着苏吗喇,咬着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就是改不了你那好色的毛病!”
佟妃对顺治道:“据臣妾所知,姐姐一直被关在柴房,受了怎样的苦,可想而知,此次,若不是阿玛早着先机,暗渡陈仓将姐姐救出,怕不是还要遭受苏吗喇怎样的糟蹋。即便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在外被人这般凌辱,求个公道也是应该,况且,齐大人素来为官清廉,凡事皆为百姓着想,突然遭逢此变,臣妾没过多的要求,只求皇上秉公办理,为姐姐,为齐家讨回一个公道。”
“雨若,这…”顺治有些语塞。
“皇上,娘娘所言,不无道理,是臣教弟无方,才酿此大错,今日特带臣弟前来负荆请罪,还望皇上降罪。”苏克萨哈也抢过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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