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叫了几辆出租车,一行人直奔开罗市中心,沿途,时常可以看到有埃及人戴着头巾,有时候更是能够看到他们停下车在半路上开始祷告,听说他们每天要祷告数十次之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倒是他们走走停停的把车道都占了,这倒是真的,弄得我们比正常时间多花了两个小时才到市中心。
埃及的金字塔世界闻名,小学生在读课外读本的时候都有读过,那神秘的金字塔到底如何建造的成为了世界之谜,但今年2月份的时候有人在金字塔旁边挖出了几具木乃伊,里面的陪葬品在当时来说已经算是非常昂贵了,而报道这片事件的记者在最后结论时总结道:“能够葬在法老旁边,身份是非常尊贵的,所以,埃及金字塔是由高级工匠制作完成,而不是奴隶!”
看到这个结论的时候,我特意把贝尔彻他们叫了过去,结果大家都笑了,没有奴隶的劳动,任凭你天工巧匠也不可能做出这样一个庞大的建筑,人们总是忽略最基础的劳动者,而重视看似高级地位的人,这也是势利眼和搞文学的人喜欢做的事情。
车子在中央大街停了下来,付了车资并确定没有人跟踪我们后,我们沿着找了一家五星级的宾馆,公子哥用那张法国脸骗的前台的服务员脸红扑扑的,芳心大乱,都没注意到我们给她的是假身份证。
“HOO!热水澡,我来了!”贝尔彻一进房间就冲着浴室跑了过去,反手就把门锁上了,速度快的好像有子弹追着他屁股一样。
其他人也都在各自开好的房间住了下来,叫了一顿美餐草草的吃了一顿,大家伙都吵嚷着出去溜达溜达,公子哥也没有阻拦,只是告诉我们出去尽量不要惹事,弄得我们心里有点不爽,但他后面的那句话却让我们心扉大开:“谁招惹你们就弄死他,咱们现在,不怕事大!”
看着一群人欢呼着跑了出去,我看了一眼外面正酷热的太阳,无奈的摇摇头,算了,还是呆在宾馆里吧,我可不想刚到第一天就成了烤乳猪。
浴室里水流哗啦啦的响,贝尔彻还没洗完,躺在浴盆里正边洗澡,边哼着俄罗斯的小调,熟悉的俄语让我想起了曾经听过的一首俄罗斯歌曲,具体名字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是姑娘送心上人上战场,最后心上人死了,姑娘等了一辈子,也没等到男人回来,最后郁郁而终。
“你不去吗?”天蝎推开门,我打眼一看,呵!好家伙,一整套的阿迪运动装,头上戴着一顶网球帽,一只墨镜挡住了在叙利亚交火时在眉毛上留下的一道伤疤,战狼跟在后面,一身相同的着装,想不到他也喜欢凑这个热闹。
“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太累了,我还是休息一会吧!你们玩的开心点!”我笑着摇摇头。
“不去你可后悔呦,来了一趟埃及,不溜达一下怎么对得起飞机票啊!”和外国人待的时间久了,天蝎也开始懂得幽默了,但传统的中国思想还是一点没有变,就好像国内的游人,每到一个地方,肯定要去旅游区游玩一番,同时买上一大堆的同时,美其名曰做个纪念,实际上是满足自己的购物**,或者从众心理,这一点从那些引进中国游客将萧条的旅游业又带动起来的景点就能看出来,让其他国家的人一阵诧异,中国人,还是很有钱嘛!
天蝎和战狼离开了,我无聊的打开电视,结果发现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而且那拗口的阿拉伯语实在听的别扭,最后果断的关闭,双手拄着窗台向下面观望。
大街上,行人各色,除了包有头巾的埃及当地人外,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或者工作人员,他们穿行于马路上,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步履缓慢,有的初到这里,对着周围的建筑和景物指指点点,相机更是从未停过拍照。
不知何时起,我开始喜欢静静的观察在我面前走过的人,看着他们的着装和神情,猜测他们的心情和工作,乃至家庭等等,有时还会浮想联翩出一大堆故事,可惜的是从未有一次被证实过。
浴室的水停了,贝尔彻围着一条大毛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走出去溜达一圈,没一会就跑了回来,惊讶的问道:“其他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都出去玩去吧,对了,你自己找点东西吃吧,我们都吃过了!”我头也不回的说道,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看着下面行走的人群。
“Shit!你们都吃过了,怎么不叫我!洗澡都快把我洗虚脱了!”贝尔彻气给前台打了电话,让他们送来快餐同时让他们准备一套运动服来,接着走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目光向下看,结果什么都没发现,问道:“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摇摇头,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心里却泛起了波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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