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这个八爷,虽说也与老妈的眼光不相上下,但老妈是绝对不会将她推给一个有妇之夫的,用老妈的话说,那就是伤风败俗……
她那个逼了她二十几年的老妈一定想不到,她势死不嫁的女儿,这辈子却落得非要做小不可的地步。
即使嫁给胤禛,在她之前也是有那拉氏、李氏……
不过,这十五年来,胤禛全心全意的呵护,又岂是世间任何珍贵的宝物能换得回来的,若是能呆在他的身边,即使做一回红颜薄命的年妃又有何防呢?
“不用了”摆了摆手,她疲倦的闭上了双眼,任思绪翻飞。
月儿一直觉得中国很大,可她绕来绕去,却还是绕不出他们哥几个的手掌心。
年羹尧派人过来请月儿一同用晚膳,饭桌上,年羹尧不动声色的询问了月儿的身体状况,言语中却听不出任何起伏,他既没有正面问月儿为何不去见八爷,也没有笨到以为她是真的生病了。
对于年羹尧的心思,月儿还真有些糊涂了,他平日也不喜言语,也时常不在家,即使在家,他除了练功便是缩在书房,也算得上半个无趣的男人。
“妹妹,近日在府里可住得习惯”他仍悠然自得的吃着碗中的饭菜,看似不经意,却已经改了口。
他唤她‘妹妹’。
“还好”有些惊讶年羹尧的转变,月儿也不动声色的答道。
“那就好,过些日子就要选秀了,过几天宫里会有嬷嬷过来,你好好跟她学学礼数,懂吗?”。放下碗筷,年羹尧若有所思的望着月儿,似乎在考虑她的可信度。
选秀是个繁索又累人的差事,首先,要严格审查旗属与年龄,不在旗的想参加选秀,势比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选秀,也是自讨苦吃。
规定: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如果旗人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没有经过阅选的旗人女子,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
年瑾萱毕竟是在京城长大,就算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好歹也是个千金小姐,更何况,年瑾萱的爹——年遐龄曾经多次受康熙嘉赏,也算是半个得势之臣。
而见过这位年小姐的京城贵族也应该不在少数,这便是年羹尧心急如婪要寻回年瑾萱的理由之一吧!
据说这位年羹尧大将军(此时还只是翰林院侍讲学士)是胤禛的人,但是住在四爷府这么些年,她还从未见过年大将军和胤禛有过什么正面的来往,思来想去,月儿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没有确定的事,她不能再貌然出手了……
历史有时候也会骗人的,鄂尔泰就是最好的例子,史书上明明记载他是胤禛的四大功臣之一,可这会,他却是站在八爷的身后!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不会再冲动行事了。
看来选秀的事是定了,这个世界还真是讽刺,绕来绕去,她又绕了回来,这样也好,历史上不是说年氏嫁给了胤禛吗?
“年大人,我们来谈个条件可好?”她不能担保真正的年小姐会不会在选秀之前回来,若是真那么凑巧回来了,那么以年羹尧的聪明是绝对不会将她这个冒牌货留下的,换问话说便是‘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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