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眼中的神彩,为人夫这么多年的杨霄哪有不知情之理,不能直接出手阻了她的道,否则,她只会越来越想要去做被阻之事。
挺拔的身躯,陪在她的身旁。
什么也不说。
夫与妻之间的默契由此可见一般。
风硕呆了呆,傻傻的看着盛怒中的流苏,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形势对他而言可不怎么好,要是想活命的话还是乖乖的先退场。
“她,也姓风?”
“她姓不姓风关你什么事。”男人,你的名字叫健康,还一夜夫妻百日恩呢,风姐跟他都多年夜的夫妻了,连女儿都有了,几年不见,他尽然连风姐姓什么都忘了,这男人,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忘恩负义。可聇!
“我。”
“流苏。”一旁的杨霄着实有些看不过眼,她气坏了,有些事情,明明摆在眼前,反倒看不清。他倒是觉得这位姓风的仁兄言语和表情有些古怪,可不仅仅是忘了风姐的事而已,“你先歇口气,我来问问。”
流苏侧首,白他一眼,她还没有骂够呢,“为什么要你来问?”
“你看他,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
呃?
果然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好,很好,最好吓死他。
“别同情他,这种男人,吓死了都不可惜。”
是是是。
前提是,一切还没有搞清楚就把人吓死了,那后续要怎么办。他推着妻子,“你先进屋里去安抚风姐要紧,要是她一个人哭得伤心再胡思乱想怎么办?”
也对。
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的。
流苏也顾不得眼前的谁谁谁了,先进去安抚她的亲人要紧。
流苏进了屋,杨霄松了口气,让伙计将店里看热闹的人遣走,独留下风硕一人,请他入了坐,也没有茶好倒的,所有的器具都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头。
“风兄真的不认得这里的老板娘?”
风硕摇头,他,是第一次来这里,看到铺子里的东西似乎挺全的,他才临时起意进来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谁知道,才看了没两样,便看到老板娘盯着他直瞧,眼中都是不可思议和震惊,他也同样震惊于她的眼神与情续,浓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然后,她轻轻的开口,问了他的姓,和他的名。
他告诉她,他叫风硕。
然后。
她呆了好久,之后,便突然哭了,哭得好伤心,哭得躲进屋里,谁也不理。
他只能呆呆的站着,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杨霄再问。
风硕,仍是摇头。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风姐定然是看到长得与她丈夫极其相像才会上前问极对方的名字,结果,不仅人像,连名字也是一模一样。
而他,不记得回家的路,不记得有妻有女也就算了,他,尽然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那么,我想再冒昧问一句,风兄可成家立室?”
“是的。”风硕深深吐了口气,“我、已经成亲。”
听来似乎不怎么美妙。
是因为不满意自己的妻子所以才会一走了之,永远不回,还很干脆的什么也忘得一干二净吗?
“你的妻子?”
“我妻子是城北罗家的二小姐罗红。”
罗红,不是风姐。
或许,他只不过是长得像,名字一样而已,事实上并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还必须再问一个问题。
“不知风兄祖籍何处?”
“边关的一个小镇。”风硕神智还处在有些飘忽的程度,所以,有问必答,而他所回答的居所,正是风姐夫家所在。
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了。
“那么风兄为何远离家乡,到苏州这么远的地方来安家落户。”
为什么?
风硕的眼中有些茫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他的脑海里也会自动的闪现这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常常自问,却从来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一言难尽。”
具体事情怎么发生的,他脑海里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岳父大人说,他在之前受过伤,与罗红一起出游时,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将脑袋摔伤,所以,以前的事,有很多他都不记得了,不过,他还记得他的姓与名,他的家乡,和已逝的家人,就这么多。
然后,就只有他清醒以后的记忆,他住在罗家,他与罗红似乎感情很好。
“你受了伤,连记忆都不完全,是罗家不嫌弃你,红儿看得起你,也不嫌你是个孤儿,肯嫁给你,你该知恩。”
罗家一大堆的恩情,堆在他的头上,他似乎完全没有理由拒绝,他是个穷小子,那时,还未清醒,记忆混乱,什么都还没有搞清楚,罗家便决定要他和罗红立刻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