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爹爹。”
小小的人儿,及时赶到,安禄山手上的剑,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
他一怔。
不敢置信的瞧瞧小小的月儿,再看看他手上的剑。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刚刚,这把剑就在杨霄的身上划出了好几道口子,现在,还流着血。
现在。
尽砍不了,也刺不下。
“月儿,走开。”安禄山大喝。
“爹爹。”小家伙趴在亲爹身上,开心的哇哇叫,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理会别人的叫声。
“该死,把他带开。”一阵低咒,紧接着一声大叫。
两旁的人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冲上前就要扯下月儿。
流苏抱着肚子挡在儿子身前,怎么也不让月儿也遭了毒手,“月儿还是个孩子,你们谁要是敢碰他,我就跟谁没完。”说话的声音有些喘,吓不了人,也惊不了谁。事实上,她现在的模样也没有比地上躺着的杨霄好到哪里去。
“把她们都带开。”安禄山再一次大喊。
两边的人再度上前,流苏轻而易举的被带开了,至于月儿,根本就没有人碰得到他,就如同安禄山手上的剑一般,就算是用尽全身的力道,也无法往下刺。
吓。
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却个个皆目瞪口呆,人生人生,早就一眼望尽,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形。
一个小小的娃儿,尽让人无法下手。
“怎、怎么回事?”
“伸不过去了。”
“我也是。”
他们的手,只能在距离月儿的一掌之摇,便再也探不过去了。流苏伸手,便可以轻而易举的碰触到月儿小小的身体。
“真奇怪,这个小孩子不是人吗?”
“尽然谁都碰不到他,一定有问题。”
又有惊得张大嘴巴就再也合不上了,有的则是连眼都忘了眨,知道眨眼也知道合上嘴巴的就在那里小时议论。
一个议论,两个议论,就成了一伙。声音便不再小声。
大的谁也听得到了。
不知不觉,有人退后。
空开好大一块地。
安禄山偏不信邪,“流苏,把月儿抱走,否则,真伤了他,可别怨我。”
不怨,不怨,现在她是谁也不怨。
流苏摇头,她又不傻也不笨,怎么可能会把月儿抱走,虽然她也很好奇月儿身上突如其来的异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时候能发挥得出来刚刚好。
否则。
杨霄就真的死定了。
莫不是,这就是月儿是杨家福气的地方?
为什么之前一点前兆也没有。
“不,我不会把月儿带走,除非你让我把杨霄一起带走。”
“你休想。”安禄山瞪大了眼,红了双目。
“那你们也近不了他们的身,只不过在这里耗时间罢了,唐军就算失了主帅又如何,他们中又不是再无人可用,仍是可以继续指挥,灭了你这里所剩不多的将士,到时候,你想东山再起,可就难了。”
“你以为我很笨很蠢是吗?一旦让你把杨霄带走,结果还是一样,他们只会更加放心的对我们发动进攻,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把你们放走。”
他,是绝计不可能放人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一切是真的早就注定好的,余先生,你也站在那里安乐了老半天了,就没有半句话要说吗?”真是够了,莫不是高人都是在一旁看看好戏的。
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候吗?
只要能说服安禄山不再闹什么乱,带着他的将士回到他的地方,去自封他的王。皇帝不曾御驾亲临,这里的战事,皆由现在所在的人说了算。
历史总是无法改变的,如若变了,一切便无可挽回。
不止是狼主这么说,连余万秋也这么说,自然是不会错的。
余万秋被点到名了,才不得不走过来凑个热闹。
“不可能,胜者为王,败者亡,不到最后一刻,我安禄山绝对不会罢休。”
的确。
他是个霸者,但是,那又如何呢,他的高高在上,脚底下垫着多少人。
“安将军,请随我来,在下有话要跟将军说。”余万秋终于舍得开口说了。
“有话,等咱们凯旋之后,先生再慢慢道来。”
“不行,有些话,必须在适当的时候说,才有用。”
“现在情况紧急。”
“在下要的就是这种紧急的情况,安将军,在下的能耐,相信将军一定深信才会找上在下,那么,何不再信在下一次,还有时间,对方不会突然袭击的。”他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