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设有两个榜单,天榜和地榜。
地榜上共有一百人,而天榜只有寥寥三十人,其中天榜前十更是稳固不动的十王者,每一年几乎都很少有人能挤进天榜前十。只前十之下的名单总是不断变动着。
讲到这儿,自然会有人疑惑了,为什么都这么想挤进天地两榜呢?答案自然是有好处了。
天地两榜上的人都会每天收到学院发下来的灵值,数值根据每个人的名次不尽相同。而没有进入天地两榜的学员们,则只能一律以每日一百灵值的收获度日了。
别看就算不入天地两榜也有一百灵值这样看似庞大的数字,进入内院之后你就会发现一百灵值根本什么都做不成。
灵值在外院至多也就是个兑换材料或者灵器贩卖的货币,可在内院可是不同了,所以说在外院积攒灵值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内院之中有一座紫晶塔,顾名思义由紫晶造成的塔!
当然,不可能是从内到外都由紫晶锻造了。表面上看上去还是普通的塔,但里面则是被分割成一个个的房间,每个房间内满是修炼用的紫晶以及紫晶之心!这样的大手笔堪称豪华了。
可进入紫晶塔修炼可并不是免费的事情,是要以灵值为代价的。紫晶塔共分九层,一层一天五十灵值,二层一百灵值,三层一百五十灵值,以此类推,九层是四百五十灵值。
而且住在宿舍楼内也是要花钱的,一天三十灵值。但呆在紫晶塔内的时候不住宿舍是不需要花费灵值的,可相对的,每天下发的灵值也将停止供给。也就是说,没有上榜的学员们如果要修炼的话,就只能停一阵歇一阵,以此来保证灵值的充足。
说到这儿,萧明媚赶紧掏出自己怀中的令牌,令牌之上两万三千的数字着实吓到了萧明媚。一旁的君逸轩凑过头来笑了笑说,“这是你赢白枫苍的奖励。两万灵值。”萧明媚和君逸轩两人其实一直都在攒着灵值,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而用,但也是注意着攒了许多。而半年前,萧明媚为了给萧玉笙买那枚紫玉簪,花了五千灵值,所以最终只剩下了三千灵值。君逸轩那边如果萧明媚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七千多灵值。
问到君逸轩的时候,君逸轩只笑笑并把自己的令牌递给了萧明媚。萧明媚结果君逸轩的令牌,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空中掉下去。
四万七千!
天,他上哪儿搞来这么多灵值?!
似乎是看出萧明媚的疑惑来,君逸轩凑过来说道,“那四万是我打败贺兰鹰的奖励。”
四万?奖励?
好吧,萧明媚郁闷了。为毛她拼死拼活丢了半条命才挣来两万,人家就上台飘了飘,挥了挥衣袖,舞了两下剑就赚来四万!这不公平!
虽然她的对手确实是那四个人里面最弱的,虽然贺兰鹰确实是四人中最强的,可是、可是还是觉得被黑幕了的萧小同学默默的远离了微笑的君逸轩。
这丫绝对是在气我在气我在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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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看似广大实则并没有多远,不多时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期盼已久的内院。
同外院相比,内院没有了那么多高大的宿舍楼,只剩下两层的房舍遍布内院。远远看去,仿佛还能看见尽头处摆着两个擂台,擂台上还有正在比武的人群,其动作挥舞间,那令人心悸的气势不断涌出,荡漾在学员们的身上让人倍感热血沸腾。
“好的,小家伙儿们,我的护送就到这里,接下来就由这位长老来为你们安排宿舍。”说着,席嘉逸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女子,女子三十多岁的模样,气韵成熟温婉大方,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一双极为清澈的眸子,三千青丝自然散下,一股清幽慵懒的闲适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让这些刚刚经过考核战的学员们放松了不少。
“同学们你们好,我姓千,大家可以叫我千长老,主管大家的住宿,接下来请同学们跟着我到你们各自的宿舍去。”千长老微微一笑,清丽的容颜霎时间让日光都略有失色,众学员赶忙跟上千长老的脚步,向着自己未来的宿舍一一走去。
席嘉逸在原地站定良久,随后身形忽然消失,然后出现在一处不知名的小筑之中。小筑外面是一片竹林,一弯溪水款款流过,别有一番自在和宁静。然而和屋外截然不同的是屋内的一片狼藉。
遍地的黑白棋子毫无章法的散落,翻过来的棋盘被压在倒了的桌子下面,难得还没有被压碎,四周本来就简陋的摆设此时更是凌乱不堪,唯一还算稳定的床上此时站着两名老者,两个人都是脸红脖子粗的,相互扭打在一起。你揪我的胡子,我扯你的脸,你拽我的胳膊,我搡你的肩。难为这两个人打成这样还能站的这么稳当。
席嘉逸站在狼狈的环境之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那边还在对峙的两个老人说,“她已经到了。”
二人闻言,胡子也不揪了,脸也不扯了,齐齐跳下床来对对方哼了一声,然后和席嘉逸说,“怎么样,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我把他们都交给小千了,她手里有两万多灵值,应该会先去紫晶塔修炼一段时间吧。”
“嗯,那君小子呢?”
“……”席嘉逸没说话,两名老者其中的一名老者“嗯?”了一声,随后听见席嘉逸道,“他得了四万灵值的奖励。”然后就不再说话。
另一名老者冷哼一声,说,“真不愧是天殿倾力培养的天才,竟然把贺兰鹰都打败了。”老者提起贺兰鹰的名字来并没有晦涩,想来对外院的势力也是清楚的很。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把这样的豺狼虎豹引进学院,天殿的那一位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货色。”还是那名老者说的,而最初问席嘉逸君逸轩情况的那名老者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没看见君小子对她那紧张的态度,情这一字,可碰不得碰不得哟!”说话间捻了捻下颌的胡须。
另一名老者却不可置否,又是一声冷哼,“这是君小子还不知道她的身份,要是知道了,他连同天殿那一位哪里有可能放过她!”
“非也非也,稍安勿躁吧,这两个人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我们且先静观其变罢!”说完,身影忽然像是烟雾一样散开,消失了。
另一名老者一甩衣袖,身形一阵扭曲也消失在了原地,只留席嘉逸一人……默默的收拾屋子……
老师们,你们是想让我给你们收拾屋子才落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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