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泪水滴落在银针的脸上,银针强忍着疼痛睁开眼睛,看着龙宴清懊恼伤心的样子,抿着嘴想要给龙宴清一个微笑,却不想嘴角刚一放松,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龙宴清慌了神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给银针把了把脉象,可是脉象太弱了,自己那里还有思绪思考脉象,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银针缓缓开口道“宴清,你好些了吗,可是追命童子给你下药了,刚刚你怎么精神有些恍惚了。”
龙宴清没曾想到银针丝毫没有怪罪自己,反而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时候还在关心自己,龙宴清强忍着泪水道“我没事,你一定要好起来,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银针缓了缓撇着嘴道“我现在感觉着自己已经好多了,不用给我找什么医生了,我不要,我害怕那条毒蛇。”
龙宴清这才反应过来银针说的毒蛇花花和毒姑施落,赶紧摸索着全身看看还有没有施落给自己的丸药,摸了一遍又一遍,一刻也没有,龙宴清想起来早在时冽受伤的时候全部都给大哥吃了。
远处上官庄主正在目睹着这一切,也是自从在岐王府看到龙宴清夜里偷袭的武功巧妙难难测,对于龙宴清的武功来历甚是好奇,日思夜想难以捉摸 ,加上龙宴清和时冽一同坠落悬崖消失不见得,上一个这般消失的还是怪盗和杨离中的未婚妻呢,这怎么能不让自己起疑呢,也不知道时冽是否也已经出现在江湖中了,不管怎么说对自己都是一个隐患,所以早在离开凤翔城的时候就已经向朱勋请命了,为他打探银针和龙宴清的来头,为他出掉时冽这个对头。
这个时候邵管家匆忙赶到了上官庄主的身旁回复道“庄主放心,赵子焕已经安排还好了。”
上官庄主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很好,这一路上要不是因为赵子焕,怎么可能将这两个人留到这个时候,追命童子也是没用。”
邵管家道“本来就是拿追命童子试试水,龙宴清的武功进步挺大,眼下追命童子也不是他的对手了,也不知道为何刚刚龙宴清要对追命童子手下留情,难不成这中间还有别的缘故吗?”
上官庄主道“不管什么缘故,眼下这两个人都不能在留了,魔宗、营铭你们俩务必将他们杀死。”
身后一动不动等待许久的杀手点头领命,准备突袭,远远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听着声音好像是不少人冲着这边的方向走过来,上官庄主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变化,摆摆手示意魔宗营铭两位杀手停止行动,上官庄主心里明白自己已经错过最佳的刺杀时刻,若是动静太大被朱勋知道怕是赵子焕的事情也会暴露,无奈上官庄主只能放弃,另做打算。
龙宴清也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听声音有说有笑热闹非凡,龙宴清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不敢停留了,擦干眼泪,抱着银针向洛阳城中走去。
还好这在郊区,距离洛阳城并不是很远,此番进城龙宴清担心会碰到名剑山庄和朱勋的人,所以格外的小心,知道俩人这个样子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进了城大街小巷的男女老少的全是在议论着平原公主的事情。
“改姓岐王,心愿做枉,儿子娶亲,老子希望,好景不长,两眼汪汪,原想家族兴旺,到头空梦一场......”不少的小孩在大街上跟着编着曲子的唱着。
茶楼里好不热闹,这里有人是来喝茶凑个热闹,有人则是专门来此只为听书,更是有不少的年幼稚子围住一位年约六旬的老人,听他讲述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情,老人所讲的则是近来所发生的平原公主下嫁又被召回之事,在这各色人等混杂的地方大家纷纷出言讨论道:“先生啊,这岐王好大的志向,先是改为国姓而后迎娶公主,这平原公主是大唐皇帝和何皇后之女,皇室的嫡系公主,谁人不知他有意将大唐取而代之呢?”
“大唐落败,群候伺机而起,纷纷称王,谁不想取而代之啊。”
“哈哈哈”
老先生面容清瞿的脸庞上两眼炯炯有神的似乎要放出光来,“任他好志向只是可惜了他那一身的胆量,平原公主被梁王的小王爷给召回汴城了,藏匿在凤翔(地名)的凤凰飞走喽,这叫娶主还京...”
银针和龙宴清望着对方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平原公主现在怎么样了,龙宴清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随意低调的找了一家农户想要进去休息一夜,银针看穿了龙宴清的意思撒娇道“哥哥哥,咱们住客栈吧,这一路又是在地窖里灰头土脸的一身泥又是汗流浃背的,我想洗个澡!”
龙宴清露出窘迫的神情道“这样会不会太显眼了,会被人盯上的,你看你还受着伤呢?再说了我身上已经没有银两了!”
银针苦笑道“你没有我有呀,我都这样了,就让我舒服一些吧!”
龙宴清听到这爽快的答应道“行,那咱们住客栈。”
为了银针能够舒服一些,龙宴清转头就找到了洛阳城中最大的客栈,就在龙宴清准备付钱的时候问向银针道“银针,钱呢?”
银针有些不好意有气无力的低声道“在胸口。”
龙宴清这下尴尬了,迟迟不敢动手,等的店中伙计都着急了忍不住道“他不都说了吗,银针在胸口,拿就是了,不会没钱吧,你要是不方便我替你拿。”说完就要伸手。
“住手。”龙宴清和银针异口同声的呵斥道。
吓的伙计一哆嗦道“哎呀妈呀!吓我一跳,行行行,你来你来,两个大老爷们真够墨迹的。”
龙宴清小心翼翼的将银针放下,鼓足了勇气才将银针胸口的钱袋拿了出来,银针更是羞的满脸通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住上了店,终于多日奔波俩人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