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不得你们打打闹闹了!”
暮临渊神色一震,凄惶刃骤然爆起满贯光幕,如同偏偏红晕一般飘飘荡荡卷向了整个第八进。凌厉的刀气瞬间填满了身周十丈所有空间,那些将他团团围住的军士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刀气震断手中兵刃带起浑身伤口哀号在地。
无回式骤然爆出,暮临渊身形须臾间逼近尚未反应过来的拓拔舞两人,手中长刀横扫,硬生生同时撞在两人手中兵器之上,巨大力量直接将身前两人强行逼退三张。若不是两人手中兵器强悍,此刻早就被暮临渊一分为二。
拓拔舞心中剧震,没想到暮临渊竟在瞬间变得强悍至斯,还为等她有所准备,暮临渊第二刀已是紧随而至。
“当当!”
两声巨响几乎是同时响起,暮临渊提着凄惶刃如同闪电一般再一次斩在了拓拔舞与秦耀煌手中兵刃上,凄惶刃骤然间爆发出强烈赤芒,凌厉刀气瞬间掀开了秦耀煌身前甲胄,在他前胸留下一道半尺长的巨大伤口。
刀气透剔而入,瞬间将秦耀煌体内真元绞得七零八落。无可抑止地一口鲜血喷出,秦耀煌瞬间朝后倒飞出去,浑身甲胄在半空中片片碎裂。漫天飘散开来。
一击溃敌,暮临渊手中毫不停顿,无回式骤然挥出,霎那间已是斩出了七十二刀将身前拓拔舞死死笼罩,凄惶刃带起的汹涌刀气将周围地面尽皆掀起,随着四溢刀气报散开来。
手中翻江戟迅速挥舞,死死抵挡这暮临渊从各个角度斩出的刀光。拓拔舞心中惊骇欲绝,明明眼前这人只有明心境修为,可是真元运转间竟然比自己这金丹境更为流畅,而且暮临渊那一身浑厚真元好似无穷无尽,每每一刀刚刚落下,第二刀道便已是斩在半途,仿佛全然不用力气一般。
刀光如血,带着磅礴骑士将金丹境拓拔舞逼得连退数十丈。
暮临渊大吼一声,凄惶刃在手中骤然旋转数十圈,带着一阵刺耳呼啸再一次撞向了拓拔舞手中翻江戟。
短兵相接,两件绝强兵刃骤然撞在一起,却没有发出一点响声。
足足三息过后,刀戟相交之处才骤然爆发出一阵恍然巨响。犹如暮鼓晨钟,霎那间扫过了整个第八进蹿向四面八方。
声浪将周围随时沙尘尽皆卷起,朝着四周浩浩荡荡一扫而过
“咔嚓!”
拓拔舞上身甲胄抵受不住磅礴刀气瞬间崩碎,化作漫天碎片,将她完美玲珑地娇躯暴露在暮临渊身前。她整个人呆呆地立在原地,保持着举戟抵挡的架势,完全不止所措。
暮临渊那绝强一刀斩落,不单是涨水了拓拔舞浑身甲胄,便是浑身自信也被他站的粉碎。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件带着浓烈男子气息地玄色长袍已是将她娇躯紧紧包裹住。
暮临渊如电般直射第八进玄铁大门,凄惶刃闪过,瞬间将大门站成碎片直入第九进。
“若我能活着出来,便上门提亲!”
半空中只留下一句简短话语,暮临渊却早已消失不见。
呆呆地裹着暮临渊身上长袍,手中翻江戟骤然跌落地面。拓拔舞望着已是开始了混战的第九进,却是没有丝毫挫败和自责,有的只是被暮临渊彻底搅乱的心绪。
暮临渊只穿着一件黑色内衫,提着凄惶刃披散着长发如疯魔一般冲进两人组成的巨大围阵之中,口中狂笑叫道:“武宣,还不来看我如何破阵!”
早就丝丝盯着窗口的武宣大笑回到:“在看,在看。”
一千狱卒与一千刑天卫刺客组成了两个巨大的何为指证,长枪战斧几乎是毫无缝隙地从各个角落朝着暮临渊封堵过来。尤其那刑天卫,手中丈夫更是带着浓烈呼啸将暮临渊合围而入。每一斧落下,都斩向暮临渊浑身上下各个要害,让他避无可避。
迎着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守卫,暮临渊只能以磅礴刀气抵挡,一身真元在体内飞速运转损耗,手中凄惶刃已是因为极端使用而变得赤红如血,渐渐有了转变为深紫的趋势。
两名中年人脸上带着浓浓地震惊之色,死死盯着场中血染长衫的暮临渊。凄惶刃上散发出的浓烈凄怨之气非但让周围守卫感觉到一阵阵心惊胆裂,就连他两人也是感觉到一阵阵凛冽寒意。
“竟能掌握这等凶兵,难怪就连拓拔舞也无法挡他。”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望着衣衫已是被鲜血侵透的暮临渊喃喃自语,随后又朝着身旁同样惊讶万分的中年人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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