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拓拔舞羞愤欲绝,长戟倒转,用尽全身力气举着长戟尾部朝着暮临渊要复制件狠狠撞去。这个登徒浪子,竟然这样轻薄自己,简直是天理难容。
暮临渊一愣,身形再度急闪,又是闪至了拓拔舞身后。他也不知道为何,在见到拓拔舞第一件之时心中就不想与她发生太多争执,而且每每见到她那矫健身姿之时,更是想将她静静拥在怀中肆意亲吻。
或许是拓拔舞与清月有着九分相思的脸庞,又或者暮临渊突发奇想。总之暮临渊是打定了主意不与拓拔舞交手。
轻轻闪身至拓拔舞身后,这一次,暮临渊竟探头轻轻咬了拓拔舞晶莹耳垂一下。
“啊~”
拓拔舞一声娇吟,手中翻江戟几乎拿捏不住脱手而去。暮临渊那一咬几乎将自己浑身力气带走,几乎要顿时软倒在地。面颊通红地转过头来,长戟带着浑身真元朝着身后猛然砸下,却又只是将地上砸出了一个巨大裂坑。除此之外,连暮临渊一角都没有砸到。
越是见拓拔舞如此气急败坏,暮临渊心中便越是促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拓拔舞深深吸引,只是知道自己此刻什么都不愿多想,只想要在这只有他两人的天地中将拓拔舞抱紧。
凭着比之拓拔舞要快上三分的速度,暮临渊每一次都堪堪闪过拓拔舞羞愤至极地长戟,每一次都停留在她身侧或是后背死角处稍稍轻薄于她,随后就又是闪身躲开她越来越重的攻击。
拓拔舞刺客直想将暮临渊碎尸万段,以她一身修为何时曾经受到如此轻薄。那登徒子也不知使的什么身法,竟然在速度上稳稳压着自己一头,非但如此,他每一次都是闪身到自己身后,都要对着自己肆意轻薄。
越来越羞的拓拔舞只顾含恨出击,手中力量却是越来越沉,但一身战力确实连一半都发挥不出来。更加上暮临渊每每在自己身边缠绕,更是让她连身法反应都妈拿了半拍。
第八进之中稳坐的秦耀煌抱着长枪听闻身侧不断传来的巨响,心中惊骇一片。在她心中,暮临渊虽然战力了得,就连自己也自叹不如,但是却怎么也不能与拓拔舞缠斗至如此境地。听的那连绵不绝地轰响,秦耀煌不自觉地显现出两人在第九进中你来我往的情形。
“拓拔舞啊拓拔舞,这次的对手却是难缠了吧。你说过若是有人能胜你诱惑是能救你于危难边以身相许。看这次如此缠斗,却也算得上危难了吧?”
秦耀煌笑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笑容。他没想到的是,拓拔舞陷入缠斗没错,只是缠斗的方式,却不是他想的那般。
第九进中,一千狱卒与一千刑天卫都是纷纷立在原地,神情戒备地望着精铁大门。他们已是感觉到了拓拔舞狂猛无双的攻击,若是暮临渊战胜而来,必当立即出击,全力以赴。
两名中年人的棋局已是下至了紧要关头,棋盘上的黑白子互相绞杀在一起,难分高下。可就在这种关头,两人却是齐齐舍弃了棋局,共同望着第八进的方向。
那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疑惑道:“为何小舞今日如此心浮气躁,一身战力竟然只是发挥出了不到平日三成?”
另一名中年人摇摇头:“却是可疑,不知道小舞为何会如此,难不成来袭那人修为竟然高绝到了能够戏耍拓拔舞的地步?实在奇哉怪哉。翻江戟出从无退却之意,为何小舞越战越是想要逃跑?”
两名中年人修为高绝,比之拓拔舞不止要高出几个档次,仅仅是听闻声势,便已经判断出了拓拔舞已经心生退意。
拓拔舞无法不退,因为刺客暮临渊却是抓住了她左手柔荑,正靠着绝高速度牵着她不断闪躲,犹如起舞的恋人一般紧贴不舍。
拓拔舞单手握着长戟,心中已是无数次想要斩断左臂借此来挣脱暮临渊,可是每一次长戟挥动,却总是被暮临渊带动娇躯,硬生生将自己攻击的轨迹改变,让自己一击砸落地面。而每当自己一击落空,暮临渊嘴中更是会说出一些让自己娇羞不已的话来扰乱自己心神。
好几次自己都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暮临渊算了,但是想想自己一个朝廷三品将军,竟然被一个登徒子耍的团团转,心中就又是一阵挫败。
“够了!”
拓拔舞一声娇吒,身形一顿猛地立在原地。左手骤然发力挣脱暮临渊手掌,满脸羞愤地朝着暮临渊怒道:“你这登徒子,战也不战,退也不退,只顾轻薄无赖,到底是何意思!我不打了,你要过便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