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五百人合击之下也有一战之力。但是面对暮临渊如此霸烈刀气,却是连近身都无法做到,又何谈攻击。更何况暮临渊以深圳元犹如长江大河仿佛源源不绝,五百人已经有半数倒在地上哀号,可是他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疲态,每一次回到都是凌厉万份,气势没有丝毫减弱。
一刻钟不到,第二进的狱卒也是渐渐低档不住,周围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见此情形更是兴奋得朝着暮临渊大吼助威。仿佛站在场中平杀如入无人之境的就是自己一般。
“快禀报,第二进已是受不住,要第三进做好准备!敌人绝强,不可力敌!”第二镜的狱卒首领话音未落,已是被暮临渊用刀身狠狠拍在校服之上,直将他装出三丈之远。
天牢最深处,一座漆黑石屋矗立在场中。
石屋不大,四四方方只有五丈方圆。四周围铁门铁窗,密不透风。
石屋前,两名身穿玄色长袍的中年人正面对面静静坐于身前太师椅上,两人身前放着一张方桌,上面摆着一副棋盘,正在静静对弈。
两人周围,是层层叠叠狱卒守卫与身穿黑价,手持巨斧的刑天卫。足足两千人穿着沉重铠甲组成队伍围着石屋与二人行军前进。每一步,都发出沉重脚步声。
从那些刑天卫身上散发出浓烈其实,冲天而起,如同雷云一般压在第九进上空。
见到前方远处天空中骤然闪亮的讯号,所有守军皆是一震,纷纷停下了脚步。霎时间这第九进内鸦雀无声,只留下两名中年人对弈落子的响动。
闻得有人前来劫狱,两名中年人神色却是丝毫未变,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身前棋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二人无关。
良久,坐在左侧那头发已是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才长叹一声,说道:“多少年了,这还是第二次有人前来劫狱的吧?”
说完,他手中落下一子,将对方白子的大好形势阻断。
右边那肤色红润,手掌莹白如玉地中年沉思一阵之后落下一子,将自己棋势盘活,随后幽幽笑道:“是哦第一个,那国师根本就不是来劫狱的,他那模样,只是来领人回家而已。”
“却不知这一次来的人是何等高手。不到两刻钟已是充入了第三进,只怕前五进加起来都挡不住他多久。”白发中年人一边说着又是落下一子,再一次将对方棋路封住。
两人一人擅攻,一人善守,对弈起来总是难分高下。每一次棋局都会从黎明时分下到入夜三更。只是下的多了,无论再怎么好的对手也会让自己感到有些无趣。如今暮临渊的到来,倒也算是为两人枯燥无聊的时间增加了一些情趣。
那有着白玉一般双手的中年人笑了笑,问道:“你说这第六进的卓鲁能挡得住他么?”
白头发中年人笑道:“第七进的秦耀煌都挡他不住。若要挡他,起码是外面那个丫头才行。”
另一个中年人一愣,终于将目光抬了起来,朝着外面忘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了棋局之上:“拓拔舞实乃天纵英才,可惜不愿如我两人们下,否则,我二人怕是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
“是啊,二十岁的金丹大道,前途无量啊!”
两人说着,均是同时着第九进的大门望了一眼,在那门后面,是第八境的守将,年不过二十的拓拔舞。
一路高歌猛行,暮临渊在前无进之内有若无人之境,两千五百名狱卒伤的伤,逃的逃,却是没有一个死于他刀下。如今的暮临渊对凄惶刃的控制已是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再不会出现那日突然涌出的疯狂杀意。
轻轻一指点在精铁大门之上,指尖蹿出的凌厉真远瞬间将整座铁门化为一堆碎铁。暮临渊提着长刀昂然而进,全不将其中之人放眼内。
进到第六进,暮临渊却是猛地发现其中情况与线头五进完全不一样。在这其中,只有一百名狱卒,比起外面来足足少了四百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一张巨大的椅子摆在第六进中央位置,却是空无一人。椅子一旁插着一柄长丈二,浑身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巨大战斧。战斧前后两刃,散发出凌厉之极地气息。
“三刻钟不到已是闯入到了我这里,你的确不错!”一个身影猛地从暮临渊左侧传来。他转首望去,却是骤然间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