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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惊叫着散开,有人惨叫,显然那惊马已经撞了人了。
苏以安就看到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面坐着一个一身白袍的少年,瞧着他那惊恐的模样显然也被吓坏了。
眼瞅着那惊马就要撞上一个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苏以安几乎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抱走那小姑娘显然自己会来不及躲闪,那结果就是自己就被撞飞,还得连累那孩子。
苏以安又不是救世主,不可能牺牲自己。
于是乎,她就选择了更加直接的方式。
砰!
几乎是调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苏以安的小拳头就砸了出去。
就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那匹枣红色的骏马轰然倒地,那马上的白袍少年被甩出去老远,都没说出一句话就晕死了过去。
苏以安也是一阵后怕。
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扑上来,一把抱住那还在懵懂的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嚎啕大哭。
“姑娘,你没事儿吧?”
蔡小五吓得扔了所有东西扑上来,仔细检查苏以安的小手。
万幸,没有损伤。
几个青衣打扮的小厮扑上来,围在那白袍少年身边一阵哭诉,还有人过来那匹枣红色的骏马。
只可惜,那匹马在苏以安的全然出手之下已经倒地不起了。
“天啊,少将军这匹马不会死了吧?”
“我们可要怎么跟少将军交代啊,少爷可是偷偷把马骑出来的。”
“你还有心情哭诉这马,还是去看看少爷吧,少爷昏迷不醒,真要是有个好歹,杀了咱们几个都不够赔命的。”
“这可是汗血宝马啊,少将军的心头宠,说是要送给他姐姐的,你......你这姑娘怎么一拳头就给打死了,不行,你得给我们赔钱。”
一个小厮哭唧唧的,上来就要抓苏以安。
“放肆!”
蔡小五板着小脸怒斥一声,一拳头就砸开了那小厮的手。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当街纵马,难道不知道这京都是不可以纵马的吗?你们把大乾朝的律法置于何地?”
蔡小五能够被顾景黎允许一直跟在苏以安身边,可不是当初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小姑娘了,无论是读书识字还是习武,蔡小五前几年都是每天要学习的。
所以小姑娘一开口,就是大乾朝的律法,还真把对方唬住了。
“我们没有!”
那小厮并没有像是一些影视剧里表现的那般纨绔,而是辩解道:“我家少爷的马只是惊了,他没有纵马。”
小厮也知道,若是自家少爷当街纵马这件事儿被定死了,不管什么人,先打三十板子再说。他们家少爷跟旁人不同,怕是回到家里还要被一顿狠收拾。
“你承认不承认的没关系,这是事实。”
蔡小五小姑娘别看个头不高,却凶巴巴的。
“你们自己看,要不是我家姑娘,那孩子就出事儿了。”
又指了指远处那些被惊马撞到哀嚎惨叫的人。
“你自己看看,还在这狡辩什么。”
这会儿那抱着小姑娘的老妇人终于缓过来,抱着那孩子就磕头。
“谢谢姑娘了、要不是你,我们家可就绝后了呜呜呜......”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插曲,苏以安没想到还引来了顾景黎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