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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者,无不意外,死!
如今,皇帝赐婚,郑定鼎胆敢拒绝,在文武大臣的眼中,后者就是挑战皇权胆大行为。
文武大臣眼中尽显戏谑的眼神,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
在大秦皇朝,亦不例外。
敌人或者朋友,分属不同的阵营。
在个别的文武大臣中,郑定鼎话刚说完,突然露出担忧的神色,这些人想必就是和他同阵营的朋友。
“郑卿家,这门亲事有何不妥之处,今日你不说个一二出来,朕就治你个抗旨之罪。没有任何人可以抗旨,你亦不例外,说”
皇帝阴沉着脸色,语气也严厉起来,突然之间一声厉喝声摄人心神。
郑定鼎战战兢兢的身子也被皇帝的话语吓得摇颤起来,脑中空白。
“陛下”
“说”
皇宫大殿的气氛凝固起来,众人一时之间惴惴不安。
龙颜大怒,必有人倒霉。
这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惯例,毫无意外。
如今,众人都不想成为皇帝发泄的对象,大殿之内也变得寂静无比,深怕过多的言论为自己招来横祸。
殊不知,众人都在怀着自己的小心思时。
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少年,身子突然不再颤抖,平静了下来。
空洞而又毫无焦点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熠熠生辉,但眼中却夹带着一丝茫然和迷惑,在打量着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
顿时,一连串的词眼闪过少年的脑海。
华夏国,秦家天才少年,秦牧,拍卖会,阴阳灵杯,阴谋,爆炸。
大秦皇朝,秦牧,太子,傻子,笑柄。
这些词眼揉合在一起,一股深深的剧痛直破少年的灵魂深处,让他变得痛苦无比,原本坐着的身躯变为半躺着抽搐起来,抽搐的幅度极其之大。
但少年的异动,包括皇帝在内的众人都毫无察觉。
郑定鼎额头冷汗直流,情急之下,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语,道:“启禀陛下,看在郑家以及微臣这些年来一直尽忠尽职的份上,不要让诗琼嫁给一个傻子,即便是任何一位皇子,微臣也毫无异议。”
轰!!!
轰!!!
话刚说完,郑定鼎自己却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甚至是绝望起来,不明自己为何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来,完了两个字顿时闪过他的脑海。
众多文武大臣在他说出此话之时,惊愕一下,而后转为幸灾乐祸。
“放肆不要以为你被朕封为定鼎公,就能够在朕面前如此放肆。我皇家之事,哪容你如此多缴口舌。来人,将他押入大牢,听后发落,若无要事禀报,退朝,哼”皇帝大怒道,而后挥了挥衣袖,率先离开皇宫大殿,任由郑定鼎在下方磕头,也不为所动。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恳请陛下恕罪,恳请陛下恕罪。”双膝跪地,一边跪着,一边求饶道,直到皇帝走出大殿,他也开始绝望起来。
一刻钟后,郑定鼎被带了下去,而在大殿之内的文武重臣也一呼而散,纷纷退出了大殿,他们要回去布置,希望可以在这场无形的斗争中谋得利益。
郑家,大秦皇朝仅有的六个顶尖家族,一门双公一侯,风光无限。
却因今日一句话。
昔日风光的郑家将不复存在。
郑家家主郑定鼎,修为先天六层,封为定鼎公;其弟郑定山,修为突破先天五层,被封为定山公。
而前段时间,郑定鼎之子郑慕白,年纪轻轻,更是突破了先天一层,封为慕白侯,前途无限。
一时之间,让原本实力强劲的郑家更上一层楼。
一门双公一侯,多少人羡慕之事,如今却要改变了。
郑家的衰败,显眼可见之事。
而郑家的众多产业,却是帝都各大家族争夺之物。
因此,大殿之内的大臣们一个个擦掌磨拳,各自返回家中谋划,因为他们不信郑定鼎还有饶恕的机会。
太子自从三年前就变成了一位傻子,这是众人都知晓之事。
在私底下,每位帝都之人都会议论皇家太子之事,将他当作笑柄看待。
但并不能说可以将这件事摆到台面上去议论,特别是在皇家之人面前。
虽然太子是傻子一个,但也是皇家之事,不容任何人挑衅的去议论。
如今,郑定鼎算是犯了大错误,将心底想说的话语被他一不小心说了出来。
抗旨外加顶撞大罪,斩杀是必然之事,除非有奇迹发生,但这种机会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