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芩见爷被帝君的话噎住,竟忍不住笑,龙蟒互相揶揄,有趣。但爷这腰...多年不用,确实生疏。
子芩顿了顿又道:“西域圣女,乌兰柔,又以毒香诱您密见了,这些时日,您为了帮助秋将军,没少以身中此人的蛊心毒与其交涉,假意入套,如被女色迷得神魂颠倒。此人心肠歹毒,对以毒操控御弟进而侵吞东冥势在必得,您务必要当心才是,若真不慎中毒被她蛊惑心智,恐怕酿成大错。我看您每次被其蛊惑都痛苦不堪,要自损心脉以毒攻毒才可压制蛊心毒呢。”
“知道了。晚点去见见乌兰柔,继续入套,比比演技,中毒之症,我演起来轻车熟路。她倒也狡猾,每次入穴前都将我束住双目,四处绕行,外有箫声乱我心智,使我不辨方向,才至终点。”沧淼摆手屏退子芩,说起箫声,已经不能冷静,哎,“你去忙吧。”
待子芩退去,他稍微挣扎了下,到底还是将长榻休息的秋颜抱起安置在他的床榻上了,而后用他的被褥将她身子盖住,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较劲,但把她放他床上,心里到底如占了上风似的。
秋颜不知过得多久,幽幽转醒,身上仍觉无力,窗外的晨曦已经转作刺目的日光,她发现自己置身沧淼的床榻之上,心中一紧,连忙从床上下来,起得太急,竟觉头昏,又坐在了床沿之上,登时出了一身香汗,这个吻...毒性也太强了吧。
沧淼本坐在床边注视着她,见她醒了便喂她喝了些甘甜的药水,倒不是她不能自己饮药,而是竟无力到抬手的气力都没有。
待药物行开,她身上不适缓解了很多,不知是否她的错觉,他眼底似乎有不少宠爱之色,仿佛乐见她这副被他放倒没用的样子,他摸着她项顶,温声道:“适应了就好了。”
秋颜当真不解,适应什么,他的吻吗,抑或是他的身体接触?她的面颊发热。
“属下告退了。”秋颜的体力恢复了些,便起身和沧淼告别。
“秋颜。”沧淼把人叫住。
“嗯?”秋颜顿步。
“你和宋南玄谈好,把你的计划都部署好了以后。你趁时间来药阁找我,我给你在胸胁…埋香蛊。追踪索迹用的。”
秋颜心中一动,“好的!谢谢您!”
沧淼将一枚钥匙递到她手中,“你那日若是来得早,我若是正巧不在,这是我屋子钥匙。进来先等着。清明将至,雨水多,莫淋雨。”
秋颜将钥匙握在手里,她也没有多想,她是武人,想法比较单纯,只觉得神医人特别好,特别和善,除了吻她气那个萱薏之外,其他都好,“嗯。好。”
秋颜走后,沧淼询问子芩道:“我有多少马场?有没有二十个?刚才在秋颜跟前脑热,没盘点就许了东西......”
子芩一怔,“不止二十个,您喜欢收集好马,乌雅、赤兔、的卢、绝影,大大小小马场也有四五十个了。每个马场精良大马少说有十匹,均是世间难寻的好马。”
沧淼颔首,“你点二十马场的马,教人送去秋府,给秋颜过目。我说出来了,就要兑现的。”
子芩颔首,“是。”
沧淼又细心交代:“你将事情办得合理点,别给她惹麻烦。不可声张。”
“......嗯。”子芩面上冷静,内心崩溃。
请问我怎么做到牵着两百匹马去秋府送礼,然后还能低调不声张?!啊?!谁能教教我?!我希望两百匹马不要一块嘶鸣或者一块放足疾奔四下里乱窜,不然真的人尽皆知,我都不知道先捂哪张马嘴!哎...药童难为。
沧淼又道:“我和秋颜他爹挺投缘的,他前几年退任了大家见面少了,我挺想他,我得常去去看看他爹,和老朋友下下棋,喝喝茶。”
子芩半笑着:“您当心他爹一时冲动,豪迈劲儿上来,和您拜把子......这样真就成叔叔了。”
***
秋颜出药阁,来到金銮殿,心里始终惦记着和宋南玄商量合作的事。
秋颜站在通往内殿的石阶上,殿内一阵声动,接着从内人影攒动,百官都出了金銮殿,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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