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心中冷笑,清廉的好官,这几个字还能用来形容慕容珏么。
他不配。
“是啊,我瞧见了,慕容大人醉醺醺的,眨眼功夫就摔到水里去了。吓得我赶忙往回跑。”一口咬定,慕容珏是自己不慎落水的。
“宫宴提前散了,怪不得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姐姐在楼顶做什么?怪冷的,快些下来吧。”
洛长安心里纳闷,刚才那位大人竟然是把她送到了龙寝的楼上。
她是梅姑姑手下的丫鬟,都知道梅姑姑是龙寝里的嬷嬷,知道她在龙寝当值也属正常。
小桃搬了梯子放在屋檐。
洛长安恐高,两腿打软的从梯子上爬下来。
小时候她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如今她是没爹没妈的孩子,仇恨激发潜能,以前怕的如今都不怕了,以前不能放下身段去做的,现在都可以去做。
“肚子还痛吗?”
小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吃了消食药不多久就不痛了。”
“嗯。”
洛长安应了一声,便回到了龙寝。偌大的寝殿,比室外还冷。卧室里那张大床占了绝大部分空间。
洛长安没有多做耽搁,她便把自己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里衣,吹灭烛火,爬上了龙床,开始暖床。
她在拱桥冻了一个多时辰,本来就浑身冰凉,如今钻进被褥里,就如同坠入冰窟,冷的想死。
床铺怎么都暖不热,突然,屋门便被大力推开。
帝千傲大步走入,夜色里,他径直走向龙床。
洛长安心想完了,帝君回来了。
被窝和我都是凉的,帝君进来应该会被冰到,他会盛怒吗。
或者,他本来就是个冰窖,感觉不到冰冷?她兴许可以蒙混过关。
在洛长安胡思乱想的时候,帝千傲凌迟着她的衣物,带着怒火和酒意宣誓着上位者的主权,她险些被撕裂,全身的骨头几乎散架。
帝君不悦,很是不悦。
洛长安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事实,她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她无法顺从的逢迎,疼的流出眼泪来,甚至她用力的想把他推开,第一次在他的龙床上流露被她几乎遗忘的反骨。
“奴婢不要这样。”
“洛长安,我是谁!”帝千傲粗蛮的捏起洛长安的下颌,几要将她颌骨捏碎。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我’,是真的生气了吧,连身份的象征‘朕’字都忘记了说。
“您喝醉了。”不然,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是谁?”他一字一顿的重复,声音绝冷,显然耐心已经用尽。
“您是帝君。”
“我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不敢说。”直呼帝名,是忤逆不敬。
“是死在我身下,还是说出我的名字?”帝千傲冷声问道。
洛长安最怕的就是死,可怜兮兮道:“奴婢不要死,奴婢要活着,帝君的名字是...是帝千傲。”
“大声一点,我听不清。”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激发他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帝千傲!”暴君,变态,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