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男孩朱蒙把知道的都倒了出来,说完后,俏生生地看着赵禹。
“典勇......富商......”
赵禹目光闪烁,口中再次嚼动着米饼。
待把米饼吞下,赵禹又朝朱蒙一笑:
“你知道的可真多,那你知道乙班的那个女学生么?”
“当然知道!”
得到赵禹的夸奖,朱蒙傲娇的一扬小脑袋,然后急忙介绍:
“她叫姜若彤,是京城来的,她爹是京中大官,这次是跟着他爹来常宁县公干的,据说他爹跟先生有些渊源,就让她暂住在了先生家,然后她就跟着一起上学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赵禹有些诧异。
“我当然知道!”
朱蒙嘴巴一嘟,不过随即便脸色一夸:
“这些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的,京城来了大官,县城到处都在传。”
“原来是这样......”
赵禹回过头,然后躺倒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旁边,见赵禹不理他了,朱蒙张嘴想要叫赵禹,不过想到赵禹下午的凶样,又怕惹到赵禹,于是嘟着嘴缩回了脑袋。
夜渐深。
灯火熄灭,私塾陷入了一片黑暗。
翌日。
天还是微亮,习惯早起的赵禹便起床走出了宿舍。
外面还是昏暗。
如今虽是干旱,但清晨还是有一丝微凉。
站在宿舍前的屋檐下,赵禹面向庭院,活动了一下筋骨。
发现昨日还疼痛的身体,今日却是好了许多,也就肌肉还有些酸痛。
赵禹知道,昨日挨了典勇几脚,并未受什么内伤,只是一些皮外伤。
深吸口气,赵禹随即沿着庭院跑了起来。
学堂的这个庭院还算大,一圈下来大概有两三百米的样子,庭院内是假山亭台,四周则是回廊。
赵禹沿着回廊奔跑,逐渐加快速度。
经过昨日一事,赵禹更是明白有个强悍身体的重要性,不然真就被人打得连边都挨不到。
甚至,如果有机会,赵禹都想学武。
这个世界可不只是打架,就连出门都有危险,赵禹觉得就算做官有了权力都不保险,自己没点武力防身,随时都有可能是别人的肉。
只是,想要学武可比求学还难。
穷文富武,习武不说师傅难找,还需要很多资源......
一边跑着,赵禹一边沉思。
随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赵禹也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待跑了十五个圈后,赵禹停了下来,然后在庭院内拉伸和做俯卧撑等。
直到天色渐明,赵禹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宿舍,擦了汗后,又拿着自己的那块木板和毛笔,再次回到庭院。
坐在庭院的石桌前,赵禹把木板摆在石桌上,然后毛笔蘸清水,在木板上开始练字。
水滴穿石,铁杵磨针!
赵禹知道自己的毛笔字不行,但只要坚持每天练习,他相信总有练好的一天!
时间在一笔一画中流逝!
天色也越来越亮,太阳逐渐升起。
学堂的上课时间是巳时,也就是九点钟。
在这之前,已经有好些住在私塾的学生早起,纷纷来到庭院读书朗诵。
赵禹就着朗朗书声,依旧在石桌上练着字。
直到快上课时,赵禹才匆匆吃了早餐,跟一众学生进了课堂。
接下来的时间里。
赵禹进入了安静的学习生活,沈云也没再找他麻烦了,一切步入了正轨。
清晨早起跑步锻炼,然后练字,接着上课,下课后自己在宿舍学习,有时给姜若彤讲讲故事,每天都过得充实而安静。
这样安静的私塾生活持续了七天。
在第七天的时候,赵禹的新生优待结束,先生对他的考校终于不再只限于默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