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其实无可厚非,赵子虎学得论语,是两千年后的论语,与此时的论语相比,存在错谬是正常的。
若没有错谬,那才是真奇怪呢!
韩非在旁听得直撇嘴,心也直冒酸水:“淳于兄,你就知足吧,公子随我做法家学问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能正经默诵出一篇完整的商君书内容。”
淳于越愣了愣,旋即却是哑然失笑,不无自傲的捋须道:“想来还是儒家学问更得人心,否则公子又怎会如此热衷学习,短短几日已经背下一篇。”
韩非:“……”
差不多行了啊,还真敢往自家脸上贴金,不臊得慌?
他很想直言怼回去,但考虑到自己也是师承荀子,便只能憋着!
淳于越见韩非满脸悻悻,不接自己的自吹自擂,遂笑着又把目光转到赵子虎身上,温和道:“公子能在儒家学问下,有那般感悟,说明已然领悟到儒家学问的精髓。”
“不过,只是领悟还不够,应有自身之见解,自身之运用,才算是会学,也才能学成。”
“陛下之诏令,公子既认定是乱命,若要上疏纠正,又该如何谏言呢?”
这就是考校了,也是嬴政交代的任务。
赵子虎毫不犹豫道:“自然是公私分割!”
淳于越浑身一颤,好悬没把胡子揪掉一把。
正自喝酒吃肉看热闹的王贲,闻言更是险些被呛死:“噗……咳咳咳……”
这怂娃,真是什麽话都敢说啊!
换个人说这话,始皇帝怕是要亲手砍了他头,连砍半年都不解气的那种!
韩非和众儒士,包括张良和王离,以及冷血十三鹰,也是直咧嘴。
胡亥忍无可忍的跳将起来,梗着脖子道:“兄长此言差矣!哪有什麽公私之分?若分,以后这大秦,还是咱家的大秦吗?”
这小老弟胡闹归胡闹,但跟着赵高做的学问,却不是假的,脑子并不糊涂。
“幼弟可是皮痒了?”
赵子虎斜眼看着小老弟,阴恻恻道。
胡亥顿时一缩脖子,麻溜坐下埋头吃肉,仿佛从来没有起身说过话。
淳于越蓦然回神,看的莞尔之余,却道:“胡亥公子之言,倒也无不道理!”
“若分公私,这大秦还是赢赵的大秦吗?这天下还是陛下的天下吗?”
赵子虎不置可否,答非所问道:“儒家最是崇古,敢问淳于师傅,古时的君主,或者说古时的部落首领,是做什麽用的?”
“是生来的天下之主吗?”
“是万民理所当然的要去听他号令,理所当然的要去供奉他吗?”
淳于越顿时被问住了。
这问题,仍然是送命题。
古时的君主,自然不是生来的天下之主,那是智者和勇者,能保护旁人者,才有资格坐的位子。
这是君主的最初形态,也是君主的最本质作用,他是用来庇护万民的,如此才有资格享受万民之供奉。
否则,那远滚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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