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平城至洛阳,于郊外搭建一处房舍,十年来,无所作为!”
啪!
啪!
柳诗诗念到这儿,陆展麟拍手,他笑着鼓掌。
“柳诗诗,不愧是雀门门主最器重的门人!不到半个时辰,就把我调查的这么清楚。”
陆展麟一点儿都不意外…
尽管雀门在中原的渗透遇到一些小麻烦,但,调查个“普通人”,还是轻轻松松的。
雀门有这个能量!
哪曾想…
“呵…”
乔云倾冷笑,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柳诗诗。“半个时辰?就调查出这些?”
啊…
这…
柳诗诗一惊。
不是她调查出这些,是陆展麟真的什么也没做!
除了五岁时那次巧合般的帮家人躲过了鲜卑人的屠戮,之后…他就宛若没有存在于这世上一般,什么痕迹也没有!
“姐姐…”
柳诗诗刚想解释。
“下去!”
乔云倾冷冰冰的话传出。
陆展麟是么?呵呵…他会这么简单么?宛若一张白纸一般?
那么…他是如何了解雀门?了解乔家?了解那个赌注?了解太平道?还有…了解她乔云倾?
一张白纸的生平?
可能么?
鬼都不信!
当然,柳诗诗的办事能力乔云倾还是知道的,她不可能有所纰漏,那就很好解释了,这陆展麟从小起就在刻意的隐瞒。
或者说,他很小起就开始抹去自己行动过的一切痕迹!
如此这般,乔云倾还真的要高看陆展麟几眼了!
“陆展麟,陆公子是么?”
乔云倾开口了…
她正想继续问,问奸细的事儿,问太平道的事,还有…问大将军何烬报复的事,记忆中,方才陆展麟可是还提到了,她乔云倾的妹妹有危险!
哪曾想…
就在这时。
就在柳诗诗转身要离去的当口,陆展麟的左手突然扬起,迅捷如风一般,“嗖”的一声,手指已经掐住了柳诗诗的脖颈,将她一把提起。
下意识的,柳诗诗还想反抗,她袖口中藏着暗器,是袖箭的一种。
雀门女子均受到过训练,被男人制服时,她们会释放袖箭反杀对手!
可…
柳诗诗用尽浑身的力气,强行挥袖,但…哪里还有什么袖箭?
“框啷啷啷”…
陆展麟的右手松开,几枚极轻、极细的“袖箭”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要找的是这个么?”
说话间,他的左手用力,柳诗诗的脸顿时憋得通紫,她的脖颈都快被捏出血来了…
就在这时…
陆展麟声音接踵而出。
“汝南平遥里,月旦岛月旦桥,琅琊阁新晋右护法!柳诗诗!”
“幸会!幸会呀!”
呃…
——汝南平遥里!
——月旦岛,月旦桥!
——琅琊阁!
听到这三个词,乔云倾的脸色骤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