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见我们,愿意原谅我们为止。”
暗卫依旧无动于衷,仿佛他们连条狗都不如的淡漠眼神,气的林父心口直跳,他受不了这样的侮辱,“走,不见就不见!”
林成海也忍不了,但想想几个月的劳役,只能强忍怒意,压低嗓音附耳道:“爹,我要是不当村长了,除了劳役,万一征兵,我就必须得去。”现在战争还没有结束呢!
......要他是村长,从中运作一番,就能不用去。
林父听到这话,也就只能忍了。
夏季炎热,有家村村口又没有遮阴的地方,不一会儿,他们所有人都大汗淋漓,一副脱水了的样子。
林耀瘫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对林成海道:“爹,我去给你们拿水。”
林成海嘴皮也干,点点头,“那你快去。”
林耀解脱般的站起来,赶紧跑回家。
他回到家,冲进厨房拿起葫芦瓢猛灌了一肚子水,吐了一口气,才感觉活过来了。
“咕咕~”
他饿了,翻箱倒柜,找到一些吃的,填饱了肚子,又困了。
本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送水,结果倒在草垛上打了一会儿盹,就像死猪一样睡死了。
林成海坐等右等都没有等到林耀回来,反而是官府来人了。
阳公秉本来想亲自来的,奈何公务脱不开身,只能派包兆山来了。
林成海看到衙役,心惊肉跳,堆笑问:“官爷,来这里有何要事?”
包兆山公事公办地道,“你堵在有家村门口,妨碍大家进出,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干扰,人家来官府报官了,让把你们抓走。”
林成海一下就傻眼了,“官爷,我只是在这里求见白夫人,没有堵他们出路的。”
包兆山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王明月,道:“你带着身怀六月的孕妇堵在这大门口,嗑了碰了,谁负得起责,速速离去,人家不愿意见你,你这么做,不是更得罪人家。”
林母讨好道:“官爷,那你就帮咱们向白夫人说两句好话吧,谁家果子不是收,远亲不如近邻,何必闹的这么难堪呢。”
包兆山是知晓郁遂生为什么不愿意收他们果子的,好笑道:“一文钱四斤要卖的......是你们,唯利是图反悔的也是你们,要换做是我,一开始就不会搭理你们。”
林母被包兆山的话哽住,脸一阵青一阵白,不肯认错地道:“那她也没有补钱啊,赚的全是她,我们就要点果子钱过分吗?”
包兆山白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道:“不过分,所以,人家不爱买你们的果子。”
林母:“......”
包兆山也没有耐性了,催促道:“快点离开,不要在这继续丢人现眼了。”
如果就这样回去,自己的村长职位就铁定保不住了。
林成海知晓白梧桐的人一定在暗中观察他,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朝有家村大喊:“白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原谅我没有关系,求你给我们全村人一条活路吧!”
他们村去年没有人收果子,不一样活过来了。
凭什么白梧桐不收他们的果子,就是不给他们全村一条活路。
要是传出去,别人还怎么看白梧桐。
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