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十分吃惊,却也礼数周到的将之请进了门。
姜言上次假借“胡斐”的身份,见过此人,印象极为不错。尚未等入到厅堂,开门见山道:
“我听一位姓胡朋友说,王兄府上有一处极为别致的凉亭,可否带我见识一番?”
周围的宾客和弟子们都十分吃惊,怎敢让两人单独待着一起,刚要说话,却被王通阻止,道:“姜公子虽然战绩赫赫,可从未听说无缘无故对人出手。
他光明正大、以礼上门拜访,我自然也要以礼接待。你们担心什么?”
说罢留下众人,引着姜言到了上次两人见面的后院。果然是季节不同、日夜变换,就有不一样的情致。
王通问道:“姜公子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胡兄?一别经年,毫无音讯,也不知他近况如何?”
姜言不答,反问道:“素素姑娘可是回到了瓦岗寨?”
“自然。她在府中住了些时日,等时局安稳,我就送她回去了。”王通道:“是胡兄托你问的么?”
姜言笑了笑,伸手在脸上一抹,“胡斐”便显露在了对方面前,说道:“王兄,别来无恙?”
“你这……”王通很是吃了一惊,仔细看了看,感叹道:“只是一张面具,就能改换模样,真是神奇。”
“王兄恕罪!”姜言欠身道:“并非是有意隐瞒,实则初出江湖,谨慎过渡。”
“以你惹祸的能力,谨慎点总不是错。”王通为人洒脱,并不以为意,打趣道:
“短短两三年,瓦岗寨、鹰扬派、阴癸派、毕玄、四大寇、铁勒、汉水帮,如今又加了独孤阀、宇文阀和忠于杨隋的势力,还不算被你灭掉的迦楼罗军,啧啧!”
他历数姜言的敌人,指着对方取在手里的面具,笑道:“也幸亏有此物,显得你神出鬼没,叫人心生忌惮。否则飞马牧场早被摸上门去。”
姜言笑道:“债多不压身!我越是厉害,下手越很,他们不是越不敢轻举妄动?”
王通略一沉思,点头道:“这倒是。若我是你的敌人,不但会寝食难安,还会进退两难,若不能将你一举击杀,事后报复起来,哪家也经受不住。
江湖上可从来没有出过你这样的人物,每一场争斗,都能杀人,还是杀得那些个声名赫赫、举足轻重的人物。
大家都说你像个疯子一样,总是不断的招惹大势力,阴癸派、四大门阀甚至是武尊毕玄,说不定哪天再惹怒宁真人,得罪慈航静斋也不一定。”
姜言心中暗道:“老哥你可猜得真准,我出江湖就是打的宁道奇的旗号,慈航静斋更是连下一代传人都要忽悠。”
他笑着道:“王兄分明是看不起傅采林么?提都不提。”
王通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问道:“怎么,你要打傅采林的主意?”
姜言点点头,将傅君婥的事说了一遍,道:“这可不是我主动挑起的事端。王兄在北方颇有人脉,可否替我寻访此人?”
王通脸色一沉,冷哼道:“傅采林手可真长。姜贤弟放心,此事我责无旁贷。只要那姓傅的妖女从北面过境,绝逃不出我的耳目。”
姜言知道对方向来说到做到,顿时放下心来,道:“如此便要叨扰几天。”
“贤弟说哪里话,你可是我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贵客。”王通哈哈大笑几声,又道:
“对了,你上次托我找《九阴真经》的消息,并未找到。不过我无意中得来一本《九阳神功》,不知道合不合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