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四岁一个七岁,都还是懵懂的年纪,一天天好生闹腾,哪能全部心思放在大儿子身上。
不过就是曾隐晦的提及过两女,虽然二人人前一副男装打扮,但是李氏也不瞎,柳茵茵每天看着朱瞻埈的眼神分明就是看情郎的,而且她私下也注意过二人,行为举止都不像男儿,在她的多番打探下还是查清了二人的身份,当日就专门设宴宴请了两女,全程笑容满面的。眼神也是像看儿媳妇似的。
两女哪感受过这种场面,这种来自长辈的关怀自她们记事起就基本没有,一月一次的所谓的探亲也不过是寒暄两句。
顿时三人的关系就直线上升,两女心思也是玲珑的,差点都要发展到姐妹相称的地步了,还好朱瞻埈及时叫停,不然以后这家里咋论?
这天他起了个大早,行李之类的东西他早已安排妥当送到了城外。五人简单用过了早膳后就出发了,此次出行只有灵儿一人留守小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哪怕她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认下这个事实。
简单道别之后,在灵儿眼含泪光的目送下四人坐上了马车朝城外驶去,身后两百亲卫快步跟上。
大同镇一身常装的朱棣坐在一个小摊上吃着早点,时不时的和一旁的小摊老板聊着天,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倒也乐在其中。
通济门外,此时流民已没有之前那么多了,朱胖胖这些天已经着手安置了许多,这剩下的这些要么就是刚刚逃荒来的,要么就是还没救济到的,粗略看来也有个万把人。
朱瞻埈的车队刚到城门口就被人注意到了,本来人们也只是抱着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以为又是城内那位贵人出城施粥,这种事已经屡见不鲜,直到朱瞻埈从马车中下来。
“是二皇孙!”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就像一颗石子打破了湖面的平静,人群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时间喧嚣无比,流民个个都无比兴奋,不管是见过的还是没见过的,这些日子或多或少都从别人口中得知了朱瞻埈,在这帮人心中,他就算比之朱棣也差不了多少了。
幸好还有两百亲卫死死护住,不然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在朱瞻埈的不断劝说下,场面渐渐的稳住了。
他这才有机会开口道:“今日我出城的目的,在场有许多人都猜得到,之前我提过的建城事宜,今日便要开始招工了,条件依旧如之前所说,不过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在此基础上加上二十文工钱,虽然不多,但已然是我目前能做到的极限了。”
当即就有人站出来说话。
“二皇孙哪里话,您已经对我们极尽优待了,我等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能有口饭吃就已是幸事,哪敢再祈求太多。”
“对呀,二皇孙我等还是按之前的条件来吧,二十文我等受之有愧啊。”
“二皇孙真乃在世谪仙,这是我等之福啊。”
......
朱瞻埈摇了摇头,对着流民拱了拱手道:“诸位不必推辞,我意已决,有意者皆可前来报名,如我先前所说一般,来者不拒。”
随后就有专人将招工的牌子挂了出来,不多会就搭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摊子。
这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之前那些受过恩惠的人也在源源不断的往这边赶来,他们现今也不过是受着朝廷的安置勉强有口饭吃有个地方落脚,比之城外这些也好不了多少,与其如此不如也去寻一份事,再说了给朱瞻埈做事的有人吃亏吗,就城外那些矿工的待遇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们,落户大同在他们心里就犹如马上要有个家一般。
争先恐后就往这赶,城外一时热闹非凡,当事人朱某早就趁着人群的混乱在亲卫们的护卫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