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离去之后,吩咐心腹把这些事原封不动的带给汉王。
天色太晚,直到第二日早上朱高煦才在密室接见了他,打着哈欠听完之后,心情十分不爽利。
抱怨道:“这小崽子怎么成天不安分,这是又要捣鼓什么?”
“还建城,亏老爷子想得出来,还同意,都穷成啥样了,要我说,反正都是朱家的,先给他抄了,指不定还能多多北征几次呢,那多畅快。”
那人没有答话,他只是负责传话而已,其他一切都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朱高煦撇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你家指挥使还说了些什么,一同说来。”
那人沉吟半响道:“我家指挥使说陛下有意支开他,这几日他都不在陛下身边,怕是帮不了汉王爷许多了。”
朱高煦嗤笑一声:“哟,看样子老爷子最近也不富有,想去偷偷找那小崽子搞点钱吗?”
“也罢,就让我看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朱高煦依旧是照旧抓了一把金豆子递给那人。随即不再管他自己出了密室,着人叫来朱高燧,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做些什么。
朱高燧听完之后不由感慨一番:“我们这侄儿好大的志向,大明第一商务中心...啧啧啧偏偏就连老爷子还觉得他能办到,这倒是挺稀奇的,老爷子不会是正相信了那帮愚民说的什么圣人临凡的这些鬼话吧。”
“噗嗤~圣人临凡,就我那侄儿也配?”
朱高煦对此不屑一顾,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三弟,你觉得这其中可有什么空子我们可以钻钻?”
朱高燧喝了一口茶顿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苦笑道:“二哥,我们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那侄儿到底捣鼓的什么玩意,而且整个过程也是极其模糊的,我们就是想复刻都没法弄,给他毁了他大可再做,不如先静观其变。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稀奇物件,当然若是能偷学到,也是一件美事啊。”
“可是这谈何容易呢,卢深那一家子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两个儿子一点主见都没有,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我可不信那侄儿这么精明的人会没留下点吩咐。”
朱高煦若有所思,插言道:“那他一家老小总有点用吧。”
朱高燧想了想继续道:“卢深的原配夫人早已去世了,两个儿子倒是娶了媳妇,有个一儿半女,可是真要这么做的话老头子那里怎么解释。”
“迄今为止知道这事的就那么几个人,一旦出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纪纲,事情一旦闹大,二哥你这汉王算是当到头了。”
朱高煦神色有些不耐了,大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入他娘,这王爷当的真窝囊,实在不行我滚去云南就藩算了。”
朱高燧摆摆手,这事他也没办法,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找机会若是能将配方学到那是最好。可迄今为止只知道是个甘蔗,其他一无所知。
二人不欢而散。
成国公府内,朱瞻埈在侍女们的侍候下早早的收拾好了,总归是在别人家总觉得不太得劲,简单的吃了两口早膳匆匆辞别了朱勇就朝工部去了,对今日的结果他也是比较看重的,往里加糖的想法只是突然涌上心头,前世好像在哪看过,具体如何他也不知。
马车停稳在了工部门前,没想到朱棣的御辇此时也行了过来。
朱瞻埈一脸疑惑,看了下天色,这时的朱棣应该在上早朝啊。
不过还是小跑着上去见了礼。
“孙儿见过皇爷爷,恭请圣安。”
朱棣下了辇轿顺手搀起朱瞻埈。笑呵呵的道:“乖孙今日倒是来的挺早,不枉皇爷爷亲自下了一道口谕督促你。”
朱瞻埈无奈扶额,苦笑道:“皇爷爷可莫要再打趣孙儿了,这段时日孙儿都已经快忙的脚不沾地了。”
“唉~”
朱棣倒是乐见其成,从前朱瞻埈太过懒散也就罢了,现在嘛...有能力了当然得找补回来。
干笑道:“乖孙就当替皇爷爷分忧了,皇爷爷都记在心里,日后自会有所赏赐。”
朱瞻埈撇撇嘴,显然对朱棣口中的赏赐不当回事。
话锋一转问道:“不知皇爷爷今日前来这工部所为何事啊?”
“哦~这不是上次见乖孙你那火药包威力甚大嘛,皇爷爷心中总是记挂着那天没有看清,就连那个坑洞都没细看,今日得闲想过来再看看,我也好心中有数嘛。”
朱瞻埈狐疑的盯着朱棣,总觉得说这话的时候朱棣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生怕朱瞻埈再多问,朱棣急忙催促着去找卢深测试。
到了卢深的公房,三人此时都围拢在一个大缸前,热切的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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