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附属,那么现在决定建城,就说明这地方日后大有前景。
但大多数人还是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既然二皇孙要建城,那肯定不是短时间内的事情,至少眼下的温饱有着落了。
之前的那名主动维持秩序的老丈也在其中,不同于其他人兴奋,他的神情有些忧虑,忍不住问道:“二皇孙殿下,若是建城的话不知陛下可曾同意?”
朱瞻埈早就对这老丈多有注意,闻言老实的摇了摇头。
“不过我自有办法说服皇爷爷,老丈不必我担忧。”
那老丈听完依旧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再多问了。
今日的出城的目的到这也算达成了。
“各位百姓,如今小子平安无事,各位也不必再如此,这场风波就这么停息了吧,不然朝中上下都很为难,南京城的百姓也多有不便不是?”朱瞻埈继续道。
流民自是连声赞同。
“二皇孙自有大事要忙,我等便不再给二皇孙添乱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做工了,殿下,告辞。“
“殿下如此体恤我们,我们放心等着便是。”
......
朱瞻埈微笑着,频频拱手,这场风波算是彻底平息了。
太和殿的百官站的已经腿脚发麻,有的也是起的太早睡眼惺忪,闭着眼站在原地假寐,朱棣干脆已经靠在龙椅上小憩,微微还能听到呼噜声。
朱胖胖本就体弱,早就扛不住了,朱棣倒也了解他,给他搬了个椅子。
朱高煦两兄弟则在一旁窃窃私语,表情好不得意。
但流民仍是眼下最紧要的事,他们不得不如此。
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伏耳在小豆子耳边说了什么。
小豆子点点头,缓缓走到朱棣身边,轻声唤道:“皇爷,成国公一众勋贵押着一帮人在殿外等候。”
朱棣这才慢悠悠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让他们进来吧。”
小豆子应声,走下台前朗声叫道:“宣成国公,永康侯及一众勋贵觐见!”
百官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帮纨绔此时前来是为何事。
朱高煦也是如此,眼看事情都要成了,这几个没什么脑子的武勋过来干嘛?
随即朱勇几人便到了圣前。
叩首道:“臣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
“平身!”
朱棣同样装作疑惑的表情问道:“尔等前来所为何事啊。”
朱勇躬身回应道:“启禀,陛下,我等奉二皇孙之命,将流民中一批故意闹事的人押过来,请陛下圣裁,”
话音刚落,百官惊骇!
“二皇孙!”
“他不是失心疯了吗,怎么真的出城了?”
“昨日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连内阁大臣都信了几分,今日竟然真的出城了,这如何可能!”
朱高煦二人对视一眼,惊疑不定,明明就连太医院他们也都问过了,朱瞻埈确为失心疯,这个年纪几乎不可能再好转过来。
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朱高煦侧过身朝着朱勇怒喝道:“成国公,你等可知欺蒙陛下,是何罪名!”
朱勇依旧不卑不亢的回应道:“我所言,句句属实,汉王若是不信,尽可出城一观便之。”
朱棣适时出声道:“汉王,不可无礼,退下!”
朱高煦闻言,心中依旧不忿,但也不得退回去。
“成国公,你口中所谓闹事的又是些什么人?”
朱勇等人依旧躬身,略有些气愤的回应道:“这些人受人指使,混杂在流民之中,鼓动流民闹事,哗变多为这些人故意而为。”
朱棣眉头紧皱,不怒自威,沉声道:“竟有人故意撺掇流民哗变,岂有此理!”
“纪纲!”
纪纲闻声从殿外走了进来,单膝跪下抱拳。
“将这些人尽数关入诏狱,务必查清背后何人指使,生死不论。”
“谨遵皇命!”
纪纲起身领命正要下去之时。
“且慢!”胡广突然出言道。
旋即出班躬身道:“陛下,这些人尚不能判断是否为乱民,不能仅凭成国公一面之词就如此武断,若是平白伤及无辜,那又该如何是好。”
朱棣皱眉,心中极为不悦。冷笑道:“那依胡首辅来看,又该如何呢?”
胡广转过头,看向朱勇。
淡然道:“不知成国公又是如何判断这些皆为乱民,而非无辜百姓,总要给一个理由,不然我等如何信服。”
朱勇等人此时看向胡广的眼神颇为冰冷,若不是还在大殿之上恐怕都要忍不住动手了。
深吸一口气后,旋即将朱瞻埈交代他们的方法全盘托出,还强调这帮人虽然外衣破烂不堪,里衣布料却不凡,而且还有流民当场指认,断然做不了假。
朱高煦明悟了几分,脸色铁青一片,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在流民里面的布置已经付之一炬了。
此时也只能沉默,祈祷那些人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攀咬到他身上。
百官也是明白几分,此时朱瞻埈失心疯的流言已经不攻自破,自然无人再提及。
杨士奇出班赞叹道:“二皇孙此计甚妙,以施粥之名,石灰探之,在救济流民的同时安抚人心,还借此抓出了这些心怀不轨之人,可谓是一时三鸟啊。”
复而又朝一旁的胡广拱手笑道:“胡首辅,您看您还有什么疑虑额,不妨再提出来,我等一同商讨一番。”
朱棣也是撑着手饶有兴趣的看着胡广。
胡广一时老脸有些挂不住,默默退了回去,不再多言。
“既如此,众卿要是什么意见,就此散朝吧。”
百官早已待不住了,从五点上朝等到现在太阳当头,个个腰酸背痛,腹中更是饿的咕咕直叫。
叩首后,匆匆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