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涨得通红,大声说道:“我没有!我只是看这生意属实太过红火,有些眼热罢了。”
众人听闻,赶忙附和:“对对对,小殿下说的甚是。”
徐安倒是认真的说道:“这生意确实一本万利,可是也需要日积月累的声望和名气才能做到如此。”
“天外楼在秦淮河畔矗立数十载,才能堪堪举办如此盛会,小殿下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当及早布局。”
朱瞻埈摆摆手说道:“这生意虽然红火,但并非我所愿,我另外自有主意,你们且等着。”
众人听到朱瞻埈这么说倒是放下心来,如果朱瞻埈真有看青楼的想法,那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做的起来的。
但听到下半句的时候众人精神一振。
急忙开口问道:“小殿下竟又有赚钱的法子了!”
朱瞻埈面色不变缓缓开口:“此事不急,我们一件一件的来,你们只需知道,跟我混的以后要嘛有嘛!”
众人齐声说道:“愿为殿下差遣!”
此时雅间的动静还是不小的,但是秦淮两岸现在人声鼎沸,倒也没多少人注意到,有些人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便挪过了目光。但终归还是吸引了一些人。
与朱瞻埈他们隔了两个雅间的距离,突然有人叫道:“瞻埈!你怎地也在这?”
朱瞻埈闻声看去,只见一人正一脸兴奋的向他挥着手,正是朱瞻壑。
朱瞻埈有些诧异,朝那边拱了拱手。随后便不再搭理。
但是朱瞻壑哪里肯罢休,不一会就敲响了雅间的门。最近的张镛赶忙前去开门。
朱瞻壑进来后一脸惊讶:“这么多人,正好我也来凑个热闹!”
在场众人随即赶忙行礼:“见过世子!”
朱瞻壑摆摆手说道:“不用这么客气,免礼免礼。”
只见此时朱瞻壑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怯生生的跟在朱瞻壑身后,
朱瞻埈叫道:“瞻圻,躲着干什么,到堂哥这来。”
此人正是汉王嫡次子朱瞻圻。
朱瞻壑拉着朱瞻圻就往朱瞻埈身边挤,丝毫不见外,这个位子是极好的。
众人只好赶忙相让。
朱瞻壑笑呵呵的过来,搂着朱瞻埈说道:“堂弟,今儿个我还特意去找过你,东宫的下人说你已经出门了。没想到你也过来了。”
朱瞻埈有些无奈,本来好端端的氛围蹦出一个奇葩。
只好说道:“这不是听闻这天仙会热闹非凡,我想来见识见识。堂兄此时不应该还在禁足吗?为何会出现在这?”
朱瞻壑这时才收敛了一些,有些心虚的说道:“今儿个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得亏瞻圻帮我望风,这才成功翻墙溜出来。”
随后便苦着脸看着朱瞻埈:“堂弟,此事可莫要告诉大伯,不然被我母妃知道,我又得挨揍。”
说完还带着警告的目光看着在场的众人。
众人意会纷纷拱手:“我等定当守口如瓶!”
朱瞻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戳了戳旁边的朱瞻埈:“堂弟,瞻圻跟我说你前日办了件大事,整个南京城都轰动了,只你一人,便驳的满堂大臣,哑口无言,何等风采啊。”
随即又有些遗憾道:“可惜我禁足在家,那天没有去右厢房,错过了这么大的热闹!”
朱瞻埈笑了笑说道:“堂兄谬赞了,我只是一时少年意气,直抒胸臆罢了,不值一提的。”
朱瞻壑听到这觉得这个堂弟属实是有些过于不要脸了,也懒得再说。
一时间,雅间安静了些许,天仙会还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秦淮河畔喧闹不已,众人也慢慢的带入了进去。
随着上一个名角下去,红娘摇晃着身姿,走上台,开口道:“下面上台的是我天外楼的当家花魁,也是上一届天仙榜魁首——凤朝朝!我这个女儿啊为了今日可辛苦编练了一支新舞,诸位老爷可要擦亮眼睛瞧好了。”
说完便摇晃着身姿下去了,在场的众人更兴奋了。
纷纷交头接耳。“听说凤朝朝在上一届,以绝对的票数遥遥领先排名第二的雨菲大家。”
旁边立马有人开口道:“我当时就在场,你们可不知道,当时雨菲大家可有足足一万三千多票呢!但还是不及凤朝朝。”
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人惊呼:“一万三千票!我的个乖乖,这得多少银子啊,我行商三十多年,家业也不过区区十万两,竟然还没人家一支舞赚的多。”
那人又说道:“这算啥,凤朝朝可是足足三万多票,据说当时一出场,全场都炸了,要不是天外楼人手足够,都有人已经冲到台上了。”
“我还听说,有人甚至出价五十万两白银,只为和凤朝朝行梳拢之礼。可凤朝朝还是拒绝了,她以自己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婉拒了那人。”
“五十万两!只为初次,还被拒绝了,这世界是怎么了?”
也有人质疑道:“都有人出五十万两了都不同意,不是也有不少清倌人最后还是从妓了吗?拿着五十万两干些什么不好。下半辈子她足以衣食无忧。”
旁边一人看着他有些鄙夷:“你懂什么,凤朝朝那天仙一般的人儿,怎么会看重一些身外之物,传闻她在等自己的命定之人。”
一位读书人打扮的青年疑惑道:“命定之人,此言何解?”
“对此她并没有多言,只是说那人只要出现她便能知晓。”
青年嗤笑道:“这不就是一句戏言,只是自己不愿找些托词罢了,真是有趣,出身青楼楚馆之人,竟然自命不凡。”
身边的人听他这么说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但真正如何又没人知道,便没有人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