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父子被曹豹控制住,气得陶谦对着曹豹大骂:“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吾待你不薄,你每战必败,我都不追究,如今只剩下邳郡了!正好是你我同心抗贼的时候,你却投降于贼。”
曹豹也急眼了,他上去给曹谦一脖溜子说:“还贼个屁,人家洗白后,如今是朝廷封的徐州牧,你还是他手下呢!别特么的啰哩巴嗦的,跟我一起去见徐州牧。”
随后就在民众面前出现一亮景,陶谦在前,曹豹在后,捧印官头顶印授,徐州文武紧随其后迎接徐州牧进城,百姓见之满脸欣喜之容,人人雀跃,可见人心所向。
徐州城外,路遥骑马列队等候,见陶谦率徐州文武出城跪在路两侧,忙从马上下来将马缰绳交到从人手上,急走几步来到陶谦面前,伸手将陶谦搀扶起来对其说道:
“吾与公同殿称臣,只是下邳郡历来都是徐州州府,你只是迎接我进城而已,公依然是下邳郡县令,你我同守徐州城。”
说完,拉着陶谦的手哈哈大笑着向着城里走去,陶谦拉着路遥这娘们的手,没有“鸡”动不已,只有胆战心惊,心说玛德这娘们还是女人吗?杀人如宰鸡屠狗般,处事雷厉风行。比男人还男人,如果吾两个儿子能如此女般,吾此生愿足矣!”
路遥不知陶谦所思,边走边向周围百姓挥手,享受被拥戴的感觉,来到府衙内,接受完众文武朝拜后,她让陶谦父子和家眷依然住在原来的地方,她命令刘辟和龚都将周围民房清空,把百姓迁徙他处并给迁徙费,百姓闻知欢喜万分,然后二人率五千人进驻民居,美名曰是保护这位下邳郡县令,防止别人伤害到陶谦及其家人,这都是来时商量好的。
徐州原来那些老人都默默不言,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把陶谦软禁起来,大概陶谦及家人的活动范围只限府内庭院而已啦!
路遥手捧徐州花名册开始喊名,当喊到张闿时,她多看他几眼,因来打徐州前,陈大志把徐州将领分析个遍,由其是这个张闿,曹操的爹就是他害死的,曹操为报仇屠杀徐州百姓,坑死人了!他就是个贪财坑主小人须提防。
当念到笮融时,路遥不是看,而是瞪,他要好好看看这个不但贪财还杀主人的王八蛋,后来她得出个结论,小人都长个招人待见的皮囊,以掩盖其内心的狭窄和阴暗。
二人见路遥重看自己一眼中,不但没有被看重的意思,反倒从眼中寒意感到脖子有些发凉,还是笮融反应快,忙出班对路遥说道:
“吾头些日子大病一场,医生让吾在家静养,现新州牧来了,本应效力疆场,怎奈身体原因,现愿辞官回家当一百姓。”
路遥听了心里乐开了花,她假惺惺的对笮融说:“吾本想与将军共治徐州,没想到将军因病无法在将仕途继续下去,是本将无此功德啊!”
笮融一拱手转身离去,张闿见他一抹脑袋上汗水,张闿突然也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他也出班准备张口说话,路遥摆手止住他说话。她从田丰手中接过一张纸,她扔给张闿说:“看看吧!”
张闿一看,全是自己和笮融贪污军饷的证据,他一哆嗦坐在地上,只听一甜甜的女音在耳朵根边响起:“吾欲向将军借一物,镇一下贪污腐败之人,那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那,那笮融也和吾一样犯同样之罪,笮融为何无罪,而吾要杀头?”
路遥一阵冷笑不多言,冲外面大声喊道:
“来人,推出去杀!”
张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上来两个军士将其拖走,徐州原众文武皆看着路遥的这番操作,皆惊叹其手腕不比男人差,哪里还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这时,有军士来报说:“笮融骑马出城门向广陵郡方向逃去,大概是投太守赵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