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刚回京师才不到半年,本以为会受到封赏,因十常侍的干扰,封赏没要着,却接到灵帝的邀请,到朝堂议事。刚到朝堂之上,皇甫嵩就发现不对劲,哪里是什么邀请,简直就是批斗会。你一言我一语,要整死皇甫嵩的架势,最后达成一致,除了皇甫嵩外,没人能讨伐陈大志,还得用。
麻痹的,仗打完了,又有人反了关我个屁事,这陈大志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听说此人很是会用兵,还编出什么紫薇星帝君下凡的鬼话。信?信个大头鬼。
仗还是要打的,筹粮、筹钱,在各处调兵,等兵马钱粮筹备完已是三月后。在这三个月里,陈大志也没闲着,加紧对河间国四县的攻打占领。
皇甫嵩刚领兵出城门口不远,探马就来报河间国四县失陷。他双眉紧锁,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对方有高人在指挥,这次出征要够呛!
先不表皇甫嵩的心如何悬着,在说河间国四县被攻陷后,百姓闻黄巾军回来了,还听说这次的黄巾跟张角兄弟三人领导的黄巾不一样。他们只见满街桶子都是黄巾战士,可他的从不做侵犯老百姓的事情,还公买公卖,宁可睡马路也不进民房,部队纪律性极强。
黄巾军还帮助孤寡老人挑水劈柴,临走时再给上几个钱,这比官兵还官兵,官兵都不可能做到,街上各路口处设招兵处,百姓踊跃参军,不是抓壮丁那种。
“公与,你少有大志,多权略,你观这陈大志如何?”
在一招兵处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在议论陈大志,二人均书生打扮,其中一年长模样的人问:
“哈哈!元皓,陈大志虽有雄才大略,治军也有方,但可惜失身为贼,与你我并非同路人,不议!不议!”
旁边不远处站立着一年轻书生,见二人议论陈大志,便竖起耳朵来听,见被称公与的人连呼两个不议想插言,那被称元皓的人笑了笑说:
“吾观此人谋智双全,用紫薇星帝君这个名号来借尸还魂上位,打着为张角三人报仇为名,攻城掠地,他拢落民心,用紫薇星帝君聚拢周围的黄巾为其所用,以一黄巾头领自居,深得厚黑之道也。”
“元皓,吾沮授深蒙圣恩,曾为冀州别驾,举茂才,还当过两次县令,又怎能屈身为贼。陈大志正设招贤馆,广招天下贤士,你若觉得这陈大志好你去。”
见沮授言语激动,那被称元皓的人也就不再言语,他也不是真的看好陈大志,见翼州百姓拥护陈大志踊跃参军,才发了下感慨而已。毕竟自己是士族,与陈大志非是一路人。
沮授?沮授字公与,元皓?岂不就是田丰?三国两大顶级谋士,若得二人,天下可定也。
不远处站立着的那个年轻书生,见沮授二人要走,忙急步上前一拱手说:
“二位先生慢走请留步,请听吾一言。”
见沮授和田丰停下脚步,年轻书生微微一笑继续说:
“《六韬文师》中有一语: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时,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
年轻书生说完转身就走。沮授和田丰闻言一愣,见年轻书生要走急声喊道:
“小先生慢走请留步,吾二人愚钝,愿听小先生教诲。”
闻言,年轻书生嘴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