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些姑娘们便领着一众纨绔子弟走上了二楼的雅阁。
同一时间,太极宫某宫殿内。
高阳公主李漱正在拿着绣花针,眉头紧锁,在一块纱布上胡乱刺着。
长孙皇后见李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便说要教教她女儿家该学的女红。
这李漱打小就没个正形,又被李世民宠溺,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又哪里会刺绣呢?
这可苦了李漱,让她撒娇卖萌,她可以做得有模有样的,但要让她拿着绣花针刺绣,可真是为难她了,于是她绣了半天,那鸳鸯还没绣出一半呢!
这时,刚刚进来的李丽质指着这张绣布嘲笑道:“高阳妹妹绣的这个鸭子也挺好看的。”
听到李丽质笑话她,李漱面子也是有些挂不住:“什么鸭子,这是鸳鸯,长乐姐姐真坏,又来笑话我的绣工。”
看着李漱脸上的一丝尴尬,李丽质便转换了话题道:“嗯,高阳,你还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什么日子啊?长乐姐姐?”
“今天是重阳节,我这几天在太子哥哥那里打听了下,今天红烟楼会有重阳诗会,连李正哥哥都去了呢,说不定等下会有什么佳作呢!”
“重阳诗会?李正哥哥也参加了?”听了李丽质的话,李漱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李正和李承乾等人已于红烟楼二楼的雅阁坐好。此时为时尚早,诗会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李正三人于是便看着楼下的歌女起舞作乐。
对于李承乾和一众纨绔来说,这样的歌舞他们平时早就看腻了。但李正不同,他虽然穿越过来好几年了,并且他还是国王,以身作则的他歌舞歌伎啥的平时是看不到的。所以,这红烟楼的歌舞自然是吸引了李正的目光。
但是李正看了一会也腻了,因为他前世见惯了那些芭蕾舞之类的现代舞,这类古风类舞蹈偶尔看看还行,但是一直看也是会腻的。
这时,柴令武突然喊道:“乐浪郡王,那家伙怎么也来了,狗郡李氏李登徽啊,一会的诗会,李郡王等下可以好好发力,让这家伙出出丑,论文采,他比起你还差的远哩。”
听到这话,李正回了神,心道,卧槽,那个之前在乞巧节落荒而逃的家伙也来了,于是他便将视线转移到人群拥簇的那人身上。
李登徽虽然知道李承乾已经邀请了李正来参加此次重阳诗会,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但他现在名声已经臭大街了,为了能刷名声,他也只能参加这些诗会,企图一举扬名立万,洗清屈辱。他已派人从一个寒门士子那里买了一首佳作,心想今日定然能惊艳众人。
李登徽被一帮世家子弟簇拥着上了楼,找了一个属于他的位子就坐,然后又心虚地看了李正一眼。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参加诗会的人都差不多到了,现场也开始闹腾起来。
“登徽兄,别来无恙啊,你之前写的那首诗我看了一下,确实文采一流啊!”
“哪有哪有,王蒙兄高才,若论作诗在下岂敢与你相比啊。”
“哪有哪有……”
听到这些五姓七望的子弟在互相吹捧,顿时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哼,诗会还未开始,什么牛鬼蛇神都来大放厥词了,乐浪郡王都还未开口,各位未免得意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