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写得太好了,可以说是旷古烁今之作啊!”
然后她又婉惜地说:“可惜这词作却送给了那郡主了。”
“无妨,回去我再写一两百张,再盖上老子的印章,哈哈,肯定大卖!”李正笑呵呵地说。
附近的一些姑娘小姐们看到眼前作出了《鹊桥仙》这等好文章的,长的风流倜傥的李正竟然已经有两三位妻妾了,心中也是暗道可惜。
旁边的众仕子也是陶醉不已,只见一个年轻人上前施礼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在下不才,愿拜兄台为师!”
擦!李正看了这个口称要拜他为师的年轻人,心想这个混蛋真是不要碧莲,老子乃未来帝师,岂能随意收徒?
李正心里苦笑不已,对这位年轻人推辞道:“在下闲云野鹤惯了,不愿授人学问!并且我只是不爽那赵郡李氏的李登徽,才不得已出手罢了。对了,李登徽,快过来给老子学狗爬!”
众人在人群中寻找了一番,发现那李登徽早已不知所踪了,心里都是鄙视不已,还自称世家子弟呢,我呸!
李正见到李登徽那厮逃了,便讥笑道:“看来你们大唐的五姓七望不怎么样啊,真特么连狗都不如,这赵郡李氏,依我看倒不如叫狗郡李氏罢了!”
众人面露惊异地看着李正,想不到他竟如此大胆,出言讥讽赵郡李氏为狗郡李氏,一些在场的五姓七望之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没办法,技不如人啊,心里都在咒骂那李登徽猪狗不如!
一旁的长孙冲和房遗直也心道这李登徽不是个东西,娘的,老子凳子瓜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好戏开啰,这狗日的李登徽却跑了。
很快店铺里的伙计满头大汗地跑出来,对李正躬身一礼,恭敬地说道:“这位公子,我家王爷和郡主有请。”
李正摇摇头说道:“我只是为了跟人作赌才写诗,况且老子都有妻子了,不想跟你家郡主有什么瓜葛了,五百两我也不想要,还请任城王和郡主恕罪!”
“大胆!”一名世家子弟出言叱道:“汝敢怠慢我大唐李氏宗室!”
“就是,依我看还不如从了任城王,博一场荣华富贵更好!”又一名读书人说道。
“看来这个年轻人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却不知天高地厚啊!”又一个围观群众说。
长孙冲和房遗直急了,忙跟围观人群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李公子非是不识好歹之人!”
“无妨,取纸笔来,老子再做一首诗。”李正说完便从下人那夺过纸笔,一边写一边说道: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怎么样,曼曼,这首诗就表明了我对你的爱是唯一的,感不感动嘛,呵呵。”李正在金胜曼耳边低语道。
“唔,曼曼知道啦,夫君,我们回去吧,妾身乏了。”金胜曼一脸幸福地说道。
于是在一众路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写完诗的李正牵着金胜曼和衫原美咲的小手,叫过李图曼,跟长孙冲和房遗直说了声再见便扬长而去了。
那下人不敢上前阻拦,接过李正递给他的纸,心中暗暗叫苦道:等下小人怎么回去跟任城王和郡主交待啊!
除了还被李正一日两诗词震撼得呆立当场的长孙冲和房遗直之外,其它仕子和大户小姐们都一脸佩服地目送李正回去,纷纷都在心想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