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这李正怎么把这有毒的石炭玩出花来。”那名依附于世家的掌柜不满地说道。
……
十一月初五下午一点,在宫中刚吃完饭的李丽质和李漱终于又来到了李正家,一进门李漱便咯咯笑道:“李正哥哥,听说你花了三百万贯买了不少的石炭矿,要不你也掏一千贯把我那几百亩石炭矿买了吧?你知道现在大家都在叫你财神爷吗?不过这财神爷是蔑称!”
“高阳不得无礼!”李丽质训斥了李漱,又说:“李正哥哥,父皇这次都把朝庭手中的石炭矿卖给了你,听说赚了上百万贯呢,但丽质认为你此举必有深意,你说是不是呀?”
李正也不回答,只见他捧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随后摇头晃脑地“背诗”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听到李正把一首唐寅的《桃花庵歌》背下来后,李丽质不禁轻轻跺了跺脚,贝齿慢慢磨着唇,美目流波地看着李正说:“李正哥哥,你又作诗了?你这 ‘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是在暗讽那些取笑你的人吧?”
“没有的事,丽质啊,我只不过是偶有所悟罢了,何来取笑他人一说呢?”李正闻言摆摆手说,心想,我可是以“德”报怨的正人君子啊!
“李正哥哥,你作诗这么厉害,要不给我做一首呗!”李漱这回更大胆了,从他的背上把他抱住,威胁道:“你不给我说一首诗,我就不放开,必须要是赞美我的!”
李丽质看到李漱的无礼举动都直接无语了,罢了罢了,反正母后不在,管她作甚呢!
“不说不说,我偏不说,漱儿你又能奈我何?哈哈!”李正一边用背舒服地享受着高阳公主的柔软,一边又用言语挑逗着她。
“你再不说我就跟你王妃说你欺负我!”李漱见李正不从,直接祭出了大杀器。
“哎,有了!”李正最后还是怂了,心想所谓家和万事兴,为了不让李漱告状,于是便又“抄”了一首诗:“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李丽质心中一惊,这么快又有一首诗了,这李正是诗仙吗?随后又看了下抱着李正,听到诗后的李漱一脸娇羞的样子,心里瞬间又有了一丝妒忌。
“哎呀,李正哥哥,你这诗作的太好了,虽然描述本公主的容貌还差了那么一丢丢,但看在这首诗还算对仗工整,漱儿便放过你吧!”李漱终于舍得放开了李正。
一旁的李丽质看到李漱不再纠缠李正了,于是便岔开话题说:“李正哥哥,你说的那个什么蜂窝煤现在有眉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