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那是个失误,她当时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一定是那个环节出了错误,我不,我不明白。”
“就当是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吧,总之,从那以后,我的人生就毁了一半。”
“玛丽卡是整个事件里唯一活下来的人,也是我拼命从邪神仪式中抢救回来的。”
“后来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好吧····”克洛弗动了动脸色的表情,“这算是个···说得过去的故事,你叫我来就是要说这个的?”
“不,不,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通过这个故事告诉你,珍惜你身边的一切,尤其是你爱的人。”
“嗯,当然,谢谢你。”克洛弗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虽然觉得有些肉麻,但他还是很真诚地接受了这份忠告。
这时,他却看到比利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就像是急着上厕所没带纸的样子。
他说道:“树女士,我快没词了,你到底还要多久?”
克洛弗:“???”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脚下已经被金色的柳条缠绕,动弹不得。
“你在谋划什么?”他警惕地抬起头来,比利却只是静静地举起茶杯,做了个敬酒的动作。
“不是我,而是这棵树想和你聊些事情,为了不把你吓跑,只好让我先做些前期的准备工作。”
克洛弗怒气冲冲地看着对方:“你的准备工作是指这个?”
他眼神指向自己身下的柳条。
“抱歉,你知道的,她比较喜欢不那么反抗的对象,而且这件事情比较特殊·····”
“而且先前那些话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老实说,我很看好你和你师父这一对,让我猜猜,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只手碰了碰。
看着克洛弗平静的神色,他又做了一个更加激进的手势。
这下克洛弗是真的没绷住。
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喜欢战斗时候那个认真的比利,虽然装了点,但比现在这个贱兮兮的样子好多了。
在这时,比利的脸庞忽然被金光掩盖。
下一刻,克洛弗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柔软的金色椅子上。
“什么·····”他刚一开口,就被一根手指抵在嘴上。
“嘘——”女人的声音传来。
和伊丽莎白不同,她的声音异常成熟。
“先自我介绍一下,妾身是黄金树的奴仆,尤克特拉席尔,你可以叫我席尔女士,或者····席尔妈咪。”
噔噔的高跟声响起,克洛弗面前,出现了一位异常高大的,身穿金色旗袍的女人。
她的黑色发丝高高盘起,由簪子固定成发髻。
她的装扮不像这个国家的人。
克洛弗第一时间做出判断。
她款款走来,坐在了克洛弗的腿上。
“等等,这是要干嘛,黄金树这么开放的吗?”克洛弗话音未落,就见那女人伸出手来,一把撕破了他的上衣。
“不要啊,我和师父都还没!”克洛弗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理查德说“她喜欢不那么反抗的对象”了。
女人竟很配合地停下了动作,只去除了他的上衣,没有进行下一步。
“怎么,小可爱,不喜欢这样吗?”
“当然!”克洛弗想都没想就答道,“我已经名花···名草有主了,请您自重!”
“这样啊····”女人看起来竟然有些失望。
“拒绝黄金树祝福的男人,还真是少见,小可爱,现在妾身对你更感兴趣了。”
“不过,既然你不愿意,妾身也没有理由强迫你。”
“你到底叫我来做什么?”克洛弗迅速从混乱中找回理智。
对黄金树神圣的刻板印象和当前情况的巨大差距,让他一时间如在梦中。
“妾身叫你来,当然是因为你身上有某些特别的地方。”女人轻轻掩口笑道。
“至于哪里不同,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对吧,【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