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笑笑,历史上奢香夫人在贵州做的还要多,只是有了朱雄英,硬推了一把而已。
奢香夫人继续道:“自从两条路打通,驿站拖运货物,贵州商业流通,医学府又在贵州大量收购药材,只此一项,每年都给贵州创收千万两白银。”
朱雄英道:“然后你就用这些钱买了马晔的军粮?”
奢香夫人苦笑:“什么都瞒不过皇太孙,只是我也是有苦难言。”
朱雄英叹口气道:“这件事陛下早就知道,马晔在贵州以变法名义压制土司和头领,目的也是削弱他们在百姓中的影响力,从而达到大明朝廷对贵州的绝对掌控。
然而,马晔路子是对的,可是不懂变通,得罪了你这个地头蛇。
马晔更是不懂民生,不懂经济,贵州是贵州百姓的贵州,而不是马晔的贵州。
他做的太过火,激起了民意,土司和头领们都反对他。
所以他要杀人立威,那么杀你奢香贵州宣慰使是最合适不过的。”
奢香夫人不说话,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轻笑道:“皇太孙殿下,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身在贵州,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朱雄英摇摇头道:“我可不敢去贵州,马晔不行,我也不行,贵州非你不可。”
朱雄英放下茶碗:“可怜马晔,心太黑了。
逼迫土司购买他手里的军粮,土司又逼迫百姓买粮。
让你抓到了机会。”
奢香夫人苦笑道:“皇太孙殿下,马晔不但倒卖军粮,还利用朝廷驿站倒卖玻璃,钢铁,铜矿,煤炭,石油等大宗商品。
像缝纫机,钟表等稀奇货物更不用说。
说实话,金陵商贸货物在贵州有一半都是他在倒卖。
两条通道,都在他把持之下,进出贵州的货物他说了算,价格高不说,还两头扒皮。
我也是逼的没了办法,总不能看着百姓受苦,刚刚有点起色的贵州,再次出现内乱。”
朱雄英叹口气道:“你可知道,马晔输了,也就代表着当今陛下失去了对贵州的管控。
然后你就跑我这里探探口风。
怎么?敢把马晔埋了的奢香夫人也有怕的人?”
奢香夫人给朱雄英倒水:“皇太孙,你就别取笑我了,皇太孙也不是容不了他?马晔事发,锦衣卫抄家,你可都没经过朝廷。”
朱雄英摇摇头道:“我不是容不下马晔,而是容不下欺负百姓的任何人,贵州是大明的贵州,百姓是大明的百姓,今天是,以后也是。”
奢香夫人眼睛闪亮,站起身深深一礼道:“皇太孙殿下,还请教我。”
朱雄英让奢香夫人坐下道:“大可不必如此,你心向百姓,就是心向朝廷,说到底也是大明的官员。
若是不然,十个奢香夫人也被皇爷爷挂树上了。”
奢香夫人脑门见汗,再次倒水。
朱雄英皱眉,水喝的有些撑。
朱雄英无奈道:“听话,不争,你一直做的很好,这是你立身根本。
同样,现在推行的集体土地是百姓的根本,这三点不变,你在贵州谁也动不了你。”
奢香夫人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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