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道:“大哥,求求你别想我,大哥的爱太激烈,我受不了!”
朱标转转手腕,朱橚拔腿就跑。
西安朱樉看着手里的信自言自语:“雄英病好了?怎么跑南边去了?怎么不来西安?
听说大侄手里好多好东西。
不行,我要给大哥回信,让雄英来西安耍耍,到时候,嘿嘿……”
太原朱棡一拍桌子:“尼玛,没弄死,可惜了!早看他不顺眼了,不行,我要劝劝大哥,不能留他!留着是个祸害。”
北平朱棣皱眉沉思,把信给姚广孝。
姚广孝看完道:“燕王,这事不回信最好。”
朱棣疑惑道:“你是意思是让我不表态?”
姚广孝道:“正是如此,不管燕王说什么都是错,支持朱雄英是让陛下为难,陛下最恨亲人相残,不支持雄英,太子殿下那里也没办法交差……”
朱棣打断姚广孝道:“先生,这次不能听你的。”
姚广孝疑惑道:“燕王这是为何?”
朱棣摆摆手道:“你没有经历过,不知道挨打是什么滋味。”
朱棣提笔:“大哥,雄英虽然调皮,但是错不在雄英大侄儿,弟认为,不孝之徒打是轻的,要换着我,弄死算球!”
姚广孝一脸懵逼道:“燕王,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如何?”
朱棣嘴角抽搐道:“没事,挨打也是老二先顶上,轮到我时,父皇应该没力气了吧?只要大哥不动手,一切好说。”
姚广孝更懵:“燕王,你支太子殿下,为何太子殿下还要动手打你?”
朱棣一脸不理解道:“大哥打我,需要理由吗?
你说的也是啊!以后大哥打我,我要问问理由。”
朱棣打个激灵,摇摇头道:“算了,打就打了,还是别问理由了,大哥肯定是对的。”
姚广孝……
五百兵卒坐船行汉江,过沙洋停船,已经是两日之后。
朱雄英看着广袤的汉江平原好想高歌一首,
想想人家,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想想自己,
我靠水真大,一江装不下!
还是算了,干活要紧。
一根根铁管,一台台设备卸下船,摆满了整个江岸。
最后两台蒸汽机也被常升搬上岸。
熊大放下一捆六米长铁管,捶着腰道:“世子爷,我们这是要干嘛啊?”
朱雄英嘴角翘起:“找油。”
在朱雄英的印象中,荆州府东,武昌府西,北邻汉水,南倚长江,整个江汉平原都是大油田,可是具体位置,朱雄英真不知道,唯一的印象也就沙阳镇。
以现在大明的技术,朱雄英有信心把井钻到千米以下。
众人上岸,看着茫茫荒野,一群人傻眼。
熊大嘟囔道:“这哪里有油啊?”
朱雄英笑笑伸手一指道:“熊大,打马闭眼数二百个数,弯弓搭箭,箭落即是油井之地。”
熊大一百个不信。
常森踹了一脚道:“听世子的,快去。”
熊大拉了马,飞身而上,马蹄立起高喊道:“世子爷,俺去了!”
疾风而走,转眼就没了影子。
草太高,遮挡了视线,风太大,吹走了马蹄阵阵。
朱雄英摇摇头招呼众人上马,推车,跟着熊大方向而去。
这一走就是三十多里,朱雄英一脸懵逼,二百个数,熊大骑的是马,不是飞机。
为什么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