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难道雌性和雄性汗水的构成就有那么大的区别?”
左吴强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稍微奇怪了一些,还是在嘴硬:
“而且汗水又怎么了?龙涎香据说是抹香鲸吃下巨型乌贼后淤积在肠道中排不出去的残渣,还有那什么夜明砂也是蝙蝠的排泄物!这么一想,我给混出来的汗水取个好听的名字,什么百味琼雨露浆之类,你是不是也能好好接受了……呕。”
列维娜幸灾乐祸:“呜哇,老板你是把你自己也给说恶心了?”
“没错,”左吴只能老实点头:“列维娜,刚才你是在哪里吐的?那里不会被人看见吧?”
“就在那后面,隐蔽得很大可放心,我找这种场所还算有点天赋,只是,哗,”列维娜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嘲弄的笑愈发肆意:“您该不会是想给您的百味琼雨露浆,给加一点我的呕吐物吧?这我该算你有眼光呢,还是……”
似乎是达到了生理的极限,列维娜终于忍不住再次捂住嘴,和左吴肩并肩冲向那隐蔽的地方,又并肩弯腰清空了胃部,某种意义上算是双向奔赴。
良久之后。
列维娜抬起苍白又虚弱的脸:“看,老板,我就算是吐出来的也比你清澈。”
左吴还没完事,只能勉为其难的摆摆手,勉强说:“列维娜,我得向你道歉——原来清空胃部是这么难受的事,以前我还把这当成从你身上找的乐子。”
列维娜愣了下,眼神在强烈的嫌弃和莫名的感动中激烈变换。
“算了,”女仆喃喃:“反正我胃里也吐干净了,没差。”
左吴疑惑:“你在说什么?”
列维娜什么也没说,只是忽然伸手,帮左吴擦了擦嘴角,触碰到他皮肤的一瞬好像是在触电,可她最终是忍住了将手弹开的冲动,在莫大的努力中,帮左吴擦得干干净净。
左吴笑了下:“……实在不行,你可以用你的义手的。”
“哈,老板你是眼睛不好使了?我哪有义手,只有义足。”列维娜摸了摸她断臂的残肢。
左吴饶有兴致的往下看:“义足也不错啊。”
列维娜呆了下:“你,哈,还好我的胃确实清空了。”
此时。
清洁造物似乎感觉到两人附近的环境遭受了酸性液体的污染,飞在半空朝下张望,理所当然,它们的身影也别左吴和列维娜看见。
左吴摸着火辣辣的喉咙有些感慨:“真羡慕这些造物,至少它们不会吐。”
“有吗?”列维娜摇头:“我倒替它们遗憾,因为它们永远不会知道吐是什么感觉。”
“……你又不是造物,怎么知道它们不知道?”左吴问了个蠢问题。
没想到列维娜无比坦然的指了指她的耳朵:“很简单,我有高维之眼,还有一双尖耳朵啊!——或许这就是老板娘说的‘程序’和‘硅基生物’间的区别,后者我能听到和看到它们的心声,而前者好像没有心,我什么也听不见。”
还有这回事?
左吴饶有兴致:“那钝子的心声是什么?”
“百分之三十九的贪婪和懒惰,百分之五十一对黛拉的喜爱,剩下百分之十嘛……”列维娜耸肩:“老板你和她热爱的垃圾话平分秋色。”
“我是该感动吗?”左吴没想到有意外收获:“那工厂AI呢?”
“很遗憾,那工厂AI我什么也听不见。”